次最后一次通了,可是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我急死了,妈妈到底去哪里了,这么晚了,她不太可能去买东西。
这一带她根本就不熟,买东西的地方也远。
直觉告诉我,母亲去见父亲了。
目前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一点,妈妈一再的告诫我,不要轻言去找陈西南借钱。
她自己会想办法,她的办法就是独自去面对父亲。
不行,父亲为了钱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必须阻止母亲。
我急匆匆的冲出别墅,外面刺骨的寒风呼啦啦的狂扫。
冷风将我的不理智吹灭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母亲去了哪里见父亲。
父亲用的公用电话,我无法得知他们的地点。
我捏紧了手机,与其茫茫人海的四处瞎找,还不如守株待兔。
父亲的目标在钱,母亲对他来说没多大的用处,最后他会主动联系我。
我转身又走进了别墅,别墅里面暖和多了。
我走了几步,手机铃声果然响起来了,在寂静空荡的别墅显得格外的刺耳。
我紧张的接通了电话。
“乔诗语,你在哪里?”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是陈西南。
我怔了怔,语气尽量保持着平稳,“我在家里。”反正他也不会去我家里找我。
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我觉得挺诧异。
当然了,有钱人的思想我是搞不懂的。
“你不在学校吗?”他问。
这不废话吗?我在家里自然就不在学校,雷厉风行的陈西南何时变得多此一举?
“嗯。”我淡然的应答了声。
“你晚上来别墅。”他直接道出了用意。
我一听他要来别墅,我慌了,“陈总,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不能……”
我明白来别墅就是要跟他xxoo,我的弟弟还在这里,我怎么能让他知道我跟陈西南的关系。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这个时候来,陈西南纯粹是想要害死我。
陈西南在电话中嘲讽一笑,“是来月经了?”
明知故问,我轻轻的说:“是。”
“我还挺想念你的身体,这么说,今晚就要扫兴了。”他用着很惋惜的语气。
前几天他还说我一点趣味都没有,今天又说想念我的身体,陈西南有毛病啊,情绪转换的好快。
搞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我就觉得他这个人很变态,也很让人看不懂。
我也不想看懂他,我跟他除了身体上有过亲密接触,心里上都互相带着防备。
“乔诗语,为什么不说话?”他今晚的情绪好像很不错。
我咽下冲口而出的恶心,“我在听你说。”
“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了?”他满口的戏谑。
听见他的声音,我就不由得直起鸡皮疙瘩。
我真想说,你丫的想去找谁就去找谁,别来烦我行吗?
忽然想到母亲的安全还有那笔钱,我转变了语气,轻柔的说:“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陈总,要是不满意,可以跟我说。”
要不是为了钱,我至于装腔作势,矫情的我自己都快要酸死了。
陈西南见我这么柔顺,微微的不适应,“看来上次的教训对你很有用,终于懂得不在忤逆我,乖乖的讨好你的金主。”
我就说,不揶揄讽刺我就不是陈西南的作风。
“既然你身体不舒服,改下次吧!”陈西南话锋一转,马上挂手机。
要是之前,我是求爹爹告奶奶,祈祷他快点挂机。
我现在有事情求他,就必须放下身段,其实我在他的面前,早就没什么尊严了。
“陈总,我想约你出来谈谈。”我在他挂机之前抢着说。
“哦?你有什么事?”他饶有兴趣的问。
“我们能见面了再说吗?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心脏不安的跳动着。
“那也行,反正我晚上没事,你直接来我的公寓。”他爽快的答应了,将公寓的地址告诉了我。
陈西南就是土豪,到处都是房子。
我挂了电话,直接去了陈西南在市区的公寓。
是一栋临江的高级公寓,价值不菲,陈西南的每一栋房子都价格不便宜。
我来这里是有要紧事,房子再漂亮再豪华也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陈西南住在顶层,出了电梯,我就看见了一扇门,整层楼就只有陈西南一家住户。
一个人住一层楼,真够奢侈。
我走到门边,按响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