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微感尴尬,自顾自的说:“片子里有很多的高难度动作,以后我要学着点。”
“原来你看这些是为了跟你以后的男友实践!”我还是答复了她一句。
她说那话就是要我答话,我就卖她一个面子,顺便化解尴尬。
她激动的说:“当然了,男人都喜欢女人在床上有情趣,为了保证自己的男友不变心,适当的学几招讨好他还是必要的。”
陈西南也说过我在床上根本就没情趣,男人确实喜欢那些主动妖媚的女人。
提起陈西南我就心烦意乱,自从与这个男人扯上了关系,好像哪里都逃脱不开他的身影。
他就像个恶魔一样,无时无刻的缠绕着我,连清净的校园,不时都会窜出他的影子。
我心情郁闷的上了课,头一次,我注意力无法集中,老师讲的课程一句都未听进去。
总算熬到了下课,周嘉欣约我去吃晚饭,我以没胃口拒绝。
独自一人心事重重的走在校园冷清的路上。
今日出了太阳,凝固的雪水慢慢的开始融化,五点多就下了寒气,走在路上不觉得,回到了寝室里,才发现靴子被雪水浸湿了,脚尖都冻的有些发麻。
我正准备脱掉靴子,换双袜子,手机响了起来。
我眼皮跳了跳,不会又是那个陈西南要叫我去别墅折磨我?
我看着不停响动的手机,很久都不愿意接。
偏偏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我颤抖着手,拿起了手机。
一看电话不是陈西南的号码,我紧张悬起的心脏放松了下来。
“喂,妈妈!”我的声音很冷淡。从他们卖我起,我就再也无法回到之前对母亲的态度,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努力过,只是到现在我依然做不到。
“诗语,你在学校上课吗?”妈妈试探着问。
“对,不过下课了,我在寝室。”口吻略带着冷硬。
“那你可不可以回家一趟?”妈妈小心翼翼,语气似乎还有些紧张。
“是不是弟弟有问题?”妈妈如此紧张,我第一个想到了弟弟。
妈妈顿了一会,“诺言他也没什么大事,如果你有时间还是回来看看他。”
我讨厌会那个冷冰冰的家,只是我心中惦记着弟弟,有关弟弟的问题,我不可能不在乎。
“好,我马上回去。”挂断了电话,临走之前,遇到了赵珊珊。
“诗语,出去吃饭?”
“不是,家里有点事情,我要回去,要是有人来巡查,你帮我遮掩一下。”我清冷的勾了勾嘴角。
“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会帮你。”赵珊珊做了个ok的手势。
“那谢谢你。”我感激的笑了笑,加快了脚步走出了校园。
踏上了回家的公交车,我靠着车窗,望着慢慢暗沉的夜空,如同我的心一样,冷沉孤寂。
下了车,冷涔涔的寒风呼啸的钻入我的身体,穿肠而过的冷意将我单薄的身体似乎要吹倒。
黑漆漆的巷子除了几家住户的灯亮着,才给萧瑟阴冷的地方增添了一丝暖意。
房子是一处几十年的老房,破败不堪,又很脏乱。
要是夏天,到处都是蚊子,苍蝇,蟑螂,小蜈蚣,总之什么样的东西都有。足以见环境有多么的恶劣。
到了冬天,反而没有那股熏人的臭味。
我和弟弟从小就是在这种环境里生长,我们家住二楼,这种老式的房屋都没有楼道灯。
生活久了,就算没灯光,我依旧可以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自己的家门。
我站在外面敲了敲门,门很快就打开了。
妈妈看见我是一脸的惊喜,就像看见了希望一般。
“诗语,回来了,外面很冷吧,瞧你的靴子都湿了,快换双新的棉靴。”妈妈将我拉进了客厅,拿出新的靴子,给我换上。
“妈,我自己来就行了。”尽管心里的坎还在,可是她依然是我的亲生母亲,我不会要她这么大把年纪帮我换鞋。
“你的手好凉,我去给你到杯热水。”妈妈的手触碰到了我冷冷的手,赶紧去厨房。
算了,她要到就到吧,正好可以暖暖冻僵的手。
我换好了靴子,直接去了弟弟的房间,弟弟的房间非常小,也就摆张床,人站进去就没地方了。
乔诺言看见我回来了,惊喜的叫着我:“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我笑眯眯的走到了床边,挨着他坐下,“姐姐回来看看你,最近身体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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