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陈丫丫满是疑惑地在两人脸上扫了一圈,见燕傲男上了车,才依依不舍地挥手。
直到车子消失在梧桐树开路的大道上,两人也没有转身,慕容文山轻拥着她的肩膀道:“丫丫,相信我,我一定会替你找到伯父伯母的。”
陈丫丫仰起娇俏的面孔,脸上有泪痕,轻轻道:“就算他们那么可恶,我还是想要找到他们,怎么办?”
“笨丫丫,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心疼孩子的父母,我想他们肯定是有走不开的原因。”慕容文山顺势将她的身子搂进了自己怀里,半拥着往房间里走。
就在他们两个消失之地不远处,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男的虽然头发花白,却是五官极为帅气,超有帅大叔的感觉。
只见他轻笑道:“怎么堂主的儿子,个个都难过美人关。这个小丫头,看上去就家世一般啊。”
“家世再怎么差,好歹也是自由恋爱,哪个像你儿子那样对姑娘死缠滥打。”旁边看上去很精干的女子如是说,也不怕得罪人。
“左护法何出此言呢?”帅大叔极不高兴地回应。
“琳琅的事情,不是早已经满城风雨了,你还要替他隐瞒什么?”左护法笑得不像个霸气的黑涩会,反倒像个八卦的女人。
帅大叔气得跳脚拂袖往屋子里去,左护法也笑笑,不甚在意地跟了过去。
慕容文山与陈丫丫回到屋子里,相拥坐在沙发上。
她仿佛觉得自己被施了魔咒般,把脑袋搁在他胸口上,很是依恋这个怀抱,不愿意挪开。
心里面却是思绪万千,想着青帮,想着自己父母的下落,甚至还想着燕傲男告别时说的那番,只有她和慕容文山听得懂的话,这种感觉有一点点心塞。
这一刻,慕容文山却是笑得满足地很,想起那个充满危机感的黄毛男存在,不由深情地道:“丫丫,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你早就是不一个人了,如果你有什么决定和想法,也一定要和我说,好吗?”
陈丫丫把她的脑袋埋得更紧,喃喃道:“总让燕燕去麻烦那个人也不太好,要不然,我自己去乾县找找看吧。再不然,就让黄毛陪我一起去。”
“不行。”身边的家伙厉声道,见她的目光从自己的思绪里抽出来,关注到他的面庞,又转温柔地道:“丫丫,无论你到哪里,都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慕容家的祖训就是,进了姑娘的花房,便将那个姑娘缠住,千万不要让她有抛弃他的念头。
虽然眼前的姑娘没有嫌弃自己的想法,但是为了其他原因,离开自己的视线,这样的情形也不允许发生。
“你现在和以前也不一样了,有那么多事情要做。”陈丫丫低声道,她觉得慕容文山在这里脚跟都没有站稳,自然是不便离开。
男人的眼中,自然是权力和事业更重要,她想。
“还有什么事,比你的事更重要。”他说得极其认真,并不是花言巧语,所以格外地令她觉得心动。
他神情微顿下,又道:“如果你非要和高南平一起去的话,我也不反对。”
明明是清朗的声线,却令人听出了一番楚楚的韵味,那句‘只要不丢下我就好’却是羞涩地说不出口。
陈丫丫也有些讶然地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居然不介意,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她哪里知道,从桃源药寨里走出来的慕容文山,还秉承着男人要三从四德的观念,并且认为自己没有理由限制陈丫丫的行为。
桃源药寨里的女子,可以不断地邀请她们喜欢的人去花房,而男人们一旦进入过某个姑娘的花房,便意味着要对她不离不弃,忠贞不渝。
如果她真的喜欢高南平,想要和高南平在一起的话,他退而求次,想要二夫侍一女,这就是万恶的女氏社会里遗留下来的病症。
“你有什么资格来反对?反正我随时想走就要走的。”陈丫丫赌气般道,明明到现在彼此还没有一个确立关系的名分,这个家伙自然是没有立场来管束自己。
慕容文山想的却是,自己的确没有资格要求她怎样,只是将她搂得更紧地道:“不管你走到哪里,都带着我好不好?”
这是什么情况?陈丫丫有些迷糊地想,怎么听着有些不太对味。
害怕被遗弃的慕容文山,选择用身体加深在她的身上烙印,索取的吻让她渐渐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陈丫丫一边沉~沦一边想的却是,他对我蜜语甜言,果然只是为了得到这些。
两个想法南辕北辙的人,身体却无限地亲密纠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