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起,警惕往中间提防。
一直不动的百名少女见叛众亮兵刃,刷的一声,整齐抽出玲珑剑,正欲大开杀戒时,魂婢开口道:“西山会两百多年不易,主人家说了,一干叛众自断左掌yin指,可以饶过此yin恶之罪。”
惊棘的一干叛众心头颤抖,左觑来右觑去,不知该把中指削断,或是上前拼了。
魂婢见大家不动,翟地扬起手中袖剑,当即一道半弯自地上往天空切去,冽风腾腾扫倒了数名不济之人,飘舞身子,袖剑往地里斩入,轰隆隆之声骤起,地面以一条直线朝山林里切了进去,砰砰数响,远端树林嚓嚓嘶嘶倒地声不绝于耳。
林阿真见催月剑,脸上的顿时挂满欣慰笑容,哈哈畅笑前喊:“喂,你们这些叛徒这次真的是踢到铁板了,我就告诉你们得了,失传的催月剑、摘星手、水火风刀和移穴心经,文门全都重拾回来了。不然你们倒还真的以为,区区的一个小丫头片子,可以令天下武林蜂拥往灵山前来聚会吗?也不想想祈龙秦三门豪霸模样,你们是吃饱没事干,故意找抽的吧?”
这声朗朗大笑声,顿时把本来就吓傻的叛众更吓的面色如土,几乎是同时,所有人全扔了武器,颤抖往地里卟跪,以那名以灯笼为武器的老太婆为首,蹭前恐道:“主人家饶恕,使座您听老婆子苦言,自从二十七年前灵山败落,弟子们过的极其艰苦,死的死,散的散,这……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都习惯了自由自在的逍遥日子,所以……所以……”
“主人家的事,容你过问一二吗?”魂婢没让她把所以说完,淡淡声音含着冰冷,锵的一声收回手中袖剑,哼哧道:“你们要当自已的主人,那便诚心诚意的向主人家磕头恳求,难道你们好端端的想要活出人的模样,主人家还死抓着你们不放吗?”
听得此话,所有人砰砰磕头抖喊:“弟子不敢,不敢,不敢有……有……有这种心思。”
这声不敢更让魂婢震怒,哼的重叱:“不敢有这种心思,却胆敢反叛,不仅犯下了yin罪,还犯下了杀罪,二十几年的不闻不问,倒让你们胆子都大起来了是么?”
三四百众趴伏于地砰砰磕头,连偷窥半眼都不敢,甚至出口求饶也没有,任头上磕的紫青流血,不敢停下。
魂婢说完就没有说话了,静静站在涟漪中央,心里默数着磕头声,直到他们磕完九十九个头,这才轻轻一哼,嘲讥道:“你们少说也有三四百人,大可不必这样,放手一搏输赢亦未可知,适才的凶狠气势都到哪里去了?”
这句嘲讥让惊奇的王欲语忍不住直点头,看着那个冰冰冷冷的灵山使者,只觉无比的高傲,说话口气让人听了就不开心,可是西山会这么多人,却个个把脸埋在地里,宁把额头磕破,就是不敢拼斗,全然没了适才的凶恶模样。
“郎君,这是怎么回事呀?”她实在想不通,困惑糊涂询问:“适才这伙人撕杀极凶,人人无畏性命,怎地转眼间竟怕成如此呀?”
林阿真笑揉了揉她脑袋,道:“宝贝不要糊涂,我告诉你。”指着把脸埋在地里的三四百人道:“西山会的前身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土匪。后来让文羽给收了,就卖身给了灵山,亨有岁俸,自然而然他们就必须恪守灵山戒条。刚才他们无视灵山条律,自相残杀,已经是死罪了。更胆敢**灵山递信的使者,那问题就更严重了。”
“原来如此,难怪那他们唤的不是门主,而是主人家。”王欲语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个西山会看似各自为主,其实全都是文门的家奴。
他们讲话并非悄悄,在死寂中更显的大声。魂婢冰冷的脸庞转过,抱拳询问:“不知阁下是何人?竟连这些没人知晓的秘事都清楚,敢问仙居出自何处?”
灵山就是阿真让文羽建的,西山会和北河会,更是他网开一面饶赦的,哪里会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微微一笑,走前说道:“灵山支婢,你听我一句劝,现在文门刚起,天下群豪汇集将近,四座令符还没收,西辽钱银还没讨,是不要大开杀戒为好。”说着,指手比划跪地的一干人,抿笑道:“刚才你也说了,他们二百多年长存不易,本来就是依附着灵山而生,二十数年前灵山坠倒,他们只有一身蛮劲没有脑袋,游散各处角落荀且偷生,那时灵山可对他们是不闻不问的,他们有怨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