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小叔勿要恼怒,全都是过往的事了,夫君亦……”
“对,老大捂着伤心就是要成全她,这样也就算了,可这个姓童的到底在干什么?她就是白痴也知道老大的用意,偏偏却恬不知耻逢人就金公子长金公子短,最后还胆敢厚颜无耻的前来找老大寻保护。”
“我呸!”吼到这里,他气极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恨磨牙银哼哧:“她姓童的也能算个东西?能比得过当年的金陵第一家吗?要不是老大拦着,老子早就让……”
他还没骂完,忽觉后脑勺什么东西袭来,原本一般人是不可能靠得近他,只不过气昏了头,没有察觉,啪的一声,当场被人甩的栽入桌面,乒乒乓乓伴着碟盘,又摔翻倒地。
“小叔……”
“相公……”
霎时间栈厅四下大量惊呼响侧。
林帛纶就候在门外等待,听得阿真大吼大叫就探头观瞧,只见姓林的模样似要吃人,小嫂子在一旁不停掉泪,他连想也没多想,眼见这家胆敢欺负小嫂子,活得不奈烦了?箭步飞窜进去,当场甩了林阿真一个倒栽葱,破口大骂:“你小子没让恶人磨过是吗?竟敢欺负小嫂子,你……”气极伸脚就朝他身上凶踹而去。
“三小叔不要,不是这样子的。”龙嫣紧急大叫,阻止林帛纶的腿脚,弯身要搀阿真时,只见他一跃蹦了起来,脸色铁青咆哮:“他妈的,你还真以为老子还是以前那个林阿真吗?”
“毒林母卡好。”林帛纶听得小嫂的哭喊本来错愣,眼见林阿真铁青着脸咆骂,卡住的怒火瞬时层层上窜,开口就闽南话骂了过去。
闽南脏话在闽南人听里全都是口话禅,虽然骂人,却没有这个心,平常情况下是如此,若处于剑拔弩张时,那就是真真正正的骂人了。
林阿真听得他骂要毒自已的老母,也没细思自已的妈妈就是林帛纶的婶婶,气极扬起拳头就照着他门面砸骂:“干林母,猴死囝仔,欠打。”
“小叔……”
“相公……”
霎时间群女大叫,龙嫣急奔到林阿真跟前拉住他,皇甫烟则飞速奔前扶抱住捂鼻后退的自家相公,两女齐声大叫:“统统住手。”
向关靖等人早就傻眼了,站于门口惊棘看着这出王与王的对局,骇见亲王爷扬拳朝郡王爷打去,众人本来要去施救,又见亲王爷出拳软弱,根本就没施力道,况且这个情景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便就齐站住脚步,凑起这出因误会而起的热闹。
林阿真这一拳虽然没什么力道,还是把林帛纶打的向后跄退,他吃疼的捂住鼻头,只觉鼻头热热,拿手一看竟是鼻血,本来就青的俊脸气的白烟上冒,怒瞪前面阿真,挽袖咆哮:“你他娘的竟敢打老子,来呀。”
林阿真见他鼻子流血本来也吓了一大跳,可想这家伙无缘无故甩了自已一脑勺,顿时气又往上冲,同时挽袖吼叫:“来呀。”
“好了,都给我住手。”龙嫣受不住地闭眼一声大叫,左右急看怒目相对两个小叔,直到此刻才明白夫君为什么面对他们脾气就不好,这一族的男人都属牛的,大声便道:“你们都在干什么,让人看了闹笑话。”
“可不是嘛。”皇甫烟暗自咋舌,自家相公那火爆脾气她是知晓的,没想到二哥的脾气也不挺好,赶紧劝解道:“人家大水冲了龙王庙还是因为不识,可相公和二哥都在做什么?传出去不笑掉天下人的大牙才怪。况且,上头还有大哥在呢,要让他知晓了,现今虽然没事,可你们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不见他吧。”
凶狠对瞪的两人听得老大,齐整哼声撇开脸,懒的瞧看彼此。
龙嫣见他们彼此撇开脸,心下极是菀尔,小叔们果然很怕夫君。她心头一安,急就对呆滞的童木木致歉:“让童小姐看笑话了,小叔的气话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还请您原谅。”话落,转向清榆吩咐:“天色已不早,快护送童小姐去吧。”
清榆愣点了点头,拉过呆滞的童小姐,快速奔出了大门。
童小姐哭离了,龙嫣转看刘馨,见她也呆若木鸡,只不过此呆不是让两个小叔所吓,只见她一对莹莹水眸迷上雾露,往门口直铃铃瞧看。她不由的好奇转过身,只见大门左右站着许多人,全都锦衣华服,作公子打扮,其中一人面带愧疚,垂头躲避刘小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