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阳升起,两人出了房门,大厅里已经坐满着人,所有人见林华安勾勒的嘴角,皆然心喜不已,只要大爷高兴了,那么就有好日子可以过了.
“安哥。”鲁凌最为狗腿,一见到人,当先迎前,笑看了躲在安哥身后的井儿,哈哈抱拳祝贺:“恭喜安哥,贺喜安哥。”
“哈哈,哈哈!”林华安心中说不出的愉悦,大声畅笑地拉出躲在背后的小爱奴,见着她低垂着头颅,脸红如血,转身对虞思泪喊道:“虞老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虞思泪从椅上站起,两个步伐来到井儿面前,话也不说抓过她的小手,腕上号了脉就道:“大少爷,不用唤大夫了,井儿快二个月身孕,不会有错。”
“真的。”虽然早知道,可听得虞思泪确定,林华安亦也惊喜不已,拿起小爱奴的小手再递:“虞老脉的太快了,你确定吗?要不,再脉一脉?”
虞思泪可是毒王,说这些治病医药虽比不上神医林缘茵,号个喜脉那里可能会有差错?便就摆摆手确定坚定道:“大少爷放心就是了,老奴拿脑袋作保,井儿是有喜了,再过几天就二个月了。”
“真的?哈哈哈!”林华安狂喜难言,转身捧起害羞的小爱奴脸蛋,众目睽睽就狠狠的吻入,乐极咆吼:“我要当爸爸了,哇哈哈哈!”
“少爷……”井儿羞耻死了,总觉得大家都在笑话自已,赶紧躲在林华安背后,待得他大声的笑完,才蚊声呢喃:“小……小奴儿要……要去楼里了。”
“去什么楼里,今天咱们就出去谈恋爱。”林华安大掌一牵,死死握住小爱奴的小手,猛然想得从来没带她出去逛过,顿觉失职的弥补道:“咱们先去吃早饭,然后去看戏,逛逛街,用完午膳后再开间房睡觉,然后……”
自顾兴奋说到这里,忙转过头询问:“这东城有什么好玩的,统统说来。”
满厅之人见他高兴的连生意都不做了,心里齐想,原来这个睁眼就想着赚钱的家伙倒还知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的道理呀。
罗湛拍开纸扇,最先说道:“茶楼不错,最近在讲秦史。”
连同紧接点头,翘竖一颗母指大赞:“茶楼里的老夫子讲的非常的好,确实是个好去处。”
“秦史?”林华安白眼上翻,没好气道:“我还宋史呢,井儿一个女孩子肯定不喜欢这么枯燥的,有没有别的?”
横山寨一伙本来就无聊惯了,去茶楼听夫子吹牛就是唯一的消遣,讲到好玩的,那还真是要抠破脑袋了。
“这个……”鲁凌挠了挠大脑门,实在想不出来该干什么好玩的,弱弱提议:“要不,咱们去找些山贼河匪来虐待?”
“找些山贼河匪来虐待?”林华安先是一愣,后翘起一根大大的母指,直贴到鲁凌鼻上,叹服道:“果然是鲁爷,您老说出来的话可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老子总算是服了。”
鲁凌嘿嘿两声,猛地再抠脑门,转对虞思泪询问:“虞老,你有什么好建议?”
“喝茶。”虞思泪想也不想出口,惹的所有人眼白上翻后,才慢吞吞建议:“听说北城之南有个十里坡,外面是座紫金寺,香火还挺旺,女人一般都喜欢干这些无聊事吧。”
听得逛寺庙,在场没有一个人不觉无聊,林华安了阿门了一下,直接牵起井儿的小手,往厅门外跨道:“不好意思,我信上帝的。虞老,今天放你一天假,你就继续喝茶吧。”
虞思泪没应,瞟看走出厅的大少爷,老眉轻轻往上一挑,搁下茶杯就远远的跟随而去。自少主让自已保护他,她这一辈子恐怕没有假可放了。
跨出府门,林华安更觉阳光明媚,笑看了身边小女人娇羞样,一颗心顿时融化了,紧了紧手中的小手,愉悦道:“咱们先去用早膳,然后逛街,我还没买过东西给你呢?”
井儿笑靥红红,轻轻含首,有些怯地嚅应:“好。”
林华安哈哈两声畅笑,爱怜地轻揉了这颗小脑袋,牵起小爱奴那嫩柔小手掌,欢腾雀跃就朝前面的人流蠕动处走了进去。
井儿虽然曾有在东城逛过,却仅只是在家门边的几条大街,远的就不敢去了。来到一间看起来就很豪气的大饭馆间,自卑地缩了缩莲足,最后还是让林华安拉了进去。
林华安也发现了,小爱奴自卑又胆小,一路走来,每当人多时她就紧紧依偎着自已,大大的眼眸警惕地注视着来往的陌生人们,当有人好奇往她瞧去,她就吓的急忙低下头。
“别害怕,有我在,没人会伤害你。”林华安无奈又自责,他对井儿的关爱实在太少了,于至于令她这般的怯懦。
“嗯。”井儿怯声应答,急急从走进客栈的那几个大汉身上收回目光,见着碗中已让少爷填的满满了,害羞地看了他一眼,轻咬着下唇反挟菜蚊唤:“少爷吃……吃饭。”
“好,少爷的小宝贝也吃。”林华安抿着浓浓笑意,手指忍不住地伸到她绯红的腮上刷摸,惹的本来就红的小腮帮更红,才愉悦道:“好了,吃饭吧,吃完了我带你到处玩。”
他笑言甫落,眼角瞥见虞思从门口走来,只见虞老行色匆匆,进门后直直就朝自已大步如风前来。井儿也看见了,惊吓的急站了起来。
林华安反应快速,大掌往旁一拉,把这个怯懦人儿拉坐回椅上,转过头时,但听得虞老低声禀道:“大少爷,金国来人。”
“看见了。”他双目眯应,虞思泪侧步往旁边守站,立时现出数人,领前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后紧跟着四名劲服粗汉。
见着金国左丞相伊伊前来,林华安眉宇往上挑了挑,知道金国已经处在至关紧要之地了,站起身笑道:“老丞相怎么这般长途跋涉前来?”
伊伊虽有七十高龄,却是步履稳健,苍老的脸上挂着浓浓的担忧与烦恼,抱拳来至桌前道:“老臣拜见额驸。”
“坐。”林华安手掌朝旁一点,转对吓站起来的小爱奴,低声唤道:“宝贝,见过老丞相。”
“是。”井儿快吓哭了,急急叠手施下万福见唤:“奴婢见过老丞相,老丞相万安。”
“不用,不用。”额驸这句宝贝任谁都听得出来,伊伊老掌轻轻一摆,抱拳躬了躬,相谢了林华安,才匆匆忙忙住椅上坐落,开声就诉:“额驸,铁木真五日前率三十万大军前来,老臣抵达长江时接到禀报,西京路已被其占领,兵已抵至恒州了。”
听得西北的豺狼来了,林华安嘴巴抿起,西京路沦陷,恒州还没失,那也就是说铁木真未过溱河。他想了想,哼哼道:“铁木叶兵败了,那么东廷乃颜人马呢?”
伊伊低声禀报:“戍守于东胜州,提防着黑山威福军司。”
“西京路沦陷,他提防西辽有什么用。”林华安像是自语又像是询问,凝视着伊伊道:“那么右丞塞柱那一伙呢,现在是不是正开心呢,青苗法让他们作梦都笑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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