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已经没有退步了,他的命很小,可四个姓氏的名誉却受不得半点损,老者骑虎难下应喏道:“先寄你们的狗命几天,要是敢逃,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
“你不要逃那才是真的,老骨头可得要经住打啊。”反讥了回去,林华安转身看了那女人,黑暗的斗笠里,只能瞧到下半部脸,嘴唇红艳,脸se却很白,形成强烈对比,拉过她的手腕朝火篝走道:“别怕他们,那个老头又是什么玩意东西了?咱们一定能赢。”
这番话让所有人差点气呕出血,然而有了承喏,也只能干瞪双眼,鼻头白烟齐喷,紧跟于后往火篝之地走去。
那女人就是当ri刺杀林华安的刺客,她要杀他,反到让他所恩,一路追来就是想还他恩情再杀死他,谁知恩情没还,又让他救了,心中有说不出的奥恼,凶狠甩开他抓着的手掌,哼了一声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林华安双唇一抿,他并不是有意救她,只是见不过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人,心里又明白那老者受过他的恩一定不会杀他,所以正义感让他挺身而出。往火堆越走越近,明亮下手掌被甩开,侧看了女人,讶然发现她长的竟非常的好看,就是冷冰冰的脸蛋毫无波涛,如是死了全家,一对美丽的丹凤眼镶霜嵌冰,冷的让人忍不住直想打寒颤。
本来就只有自已和井儿,突然来了这么多人,渗人发慌的黑林好像不再那么恐怖了。坐回沉睡的井儿身边,林华安看了隔壁升起的火堆,便也扔了些枯枝让篝火烧的更旺些,宠爱地转看了井儿,呵呵摇了摇头,抱起她拥入怀里,手臂给她当枕头,搂着倒于地上沉沉睡了。
那女人坐于林华安的对面,看着相拥而眠的男女,寒冰眼里波澜粼粼,刚才他还哭的悲凄,说因为另一个女孩而伤心,现在却背着深爱的女孩抱着另一个女孩,男人就是该死,统统都该杀。
升起火的老者众人看了相拥而眠的狗男女,心下实在无比的气恼,怒目转瞪闭目打坐的死敌,心里接连叹气,本来以为几只出洞的老鼠容易宰的狠,偏偏最后这一只却频频出了差错,要是让四姑娘知道了,还不得被活活喂了蛛蝎。
“唉!”想到那些母指大小却se彩斑澜的毒蛛毒蝎,老者沉沉叹出一口气,转对少女低道:“强敌前来,却赶不回去,咱们这个罚是受定了,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少女努了努嘴,狠瞪了一眼死敌,极为恼火道:“阿白叔和阿白娘说强敌不畏毒,阿紫说强敌的妻子一掌就打垮了她气穴,四姑娘扣押了人质,强敌夫妻已经闯过了幽冥,天亮前可能会和三爷碰面。”
老者咬了咬牙,扭看了一名大汉,便自闭上了双眼。那大汉明白站起,向后几个纵跳,远远朝黑林里奔入,一记口哨划过夜幕,火篝之上一只雄鹰朝yin霾的黑夜缓缓滑翔而过。
“咯……咯鲁……”钩月下雄鹰滑云,嘶声苍脆。
累睡过去的林阿真听到这阵两长一短狩猎鹰鸣,蓦地从草丛里翻跃起来,目光当先往河畔眺观,见到丫头贤淑的蹲于水畔清洗着衣服,心头安下,抬看了头顶盘旋的两只鹰爪,抿着笑容朝前唤道:“好了,不要洗了,咱们走啦。”
“咦!”刚刚要洗完,听得坏蛋声音,文静讶异扭头嚷喊:“你不是睡找了吗?怎么醒来了呀?”
难不成他一睡就不醒了?林阿真眼白上翻,走上前凶狠的揉了这颗小脑袋瓜子,下瞧身边被拧的很干的衣服,拿起来赞道:“不错,不错,把衣服拧的这般干又没有半处破损,力道控制的越来越好了。”
“那当然。”文静翘起小嘴,她本来就好厉害的,心花怒放从地上站起来,绞拧衣服给他看道:“怎么样?我很厉害吧,你看……”
“嘶……”她开心的话还没完,一道破衣声响起,林阿真额头三条黑线猝地掉了下来,愣愣瞧了丫头呆呆小脸,眼珠子慢腾腾下移,只见那一件苗衣断成了两截。
“意……意外,是……是个意外。”一不小心撕断了坏蛋的衣服,文静额头咕噜掉下一颗大大的汗水,结结巴巴说完意外,哗啦气怒地指着他怪道:“都是你,我明明就拧的很好,就是你在这里坏了我的神,这才撕破衣服的。”
“我嘞个去!”还没咆吼出口,丫头就劈头盖脸指责回来,林阿真张大的嘴巴合了合,猛地朝天里蹦极咆吼:“内力没控制好,还敢怪我,你你你……”脑袋左右扭瞧,手指往她小脑袋猛点,一副老爹打女人样,撂狠道:“你你……你你死定了。”
“哇!”文静见坏蛋满地寻找打人枝条,吓了的泪珠在眸眶里腾转来去,好不凄惨地向旁奔跑,离了他十数步远,大声嚷嚷:“人家不敢了啦,以后不敢了啦。”
听得快哭的嚷喊,林阿真停下打死她的动作,凶目狠瞪丫头,心里则在抠头皮,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这丫头就是控制不好自已的内力,还有什么办法吗?
似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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