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远东考虑再三,拨通了电话,他简远东不好过,周家的人也别想,大家一条绳上的蚂蚱,死了他,也少不了周家一起陪葬。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还不等简远东说话,那边就开吼了。
“简远东,你他妈不是说压下来了?这就是你说的压下来?你压个屁!”吼的人是周明礼,就像他明的期望一样,以礼为重,而周明礼确实如他的名字一样,在这方面做的很好,就算周老爷子要扶持周翰,外面人怎么议论他的,他也是一笑置之,绝不漏出一丁点被人拿捏的笑料来。
但是现在,周明礼像个市井流氓一样,骂骂咧咧,足以可见他现在有多气愤,他才保证不到一天的时间,事情就捅的全国皆知,这滋味有谁知道?周明礼觉得这是简远东故意在给他找不自在。
“周总不是说,出了事你都担着吗?怎么,现在出了事,你就不认账了,全套我头上了?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周总,人不能这么不要脸。”这时候,简远东也不怕和周明礼撕破脸,当时他就让周斯出面,事情或许还有点转机,但是这情况,就算是周斯出面,也悬了。
“是你自己办事不牢,还怪别人兜不住?简远东,你屁大本事没有,就会玩点女人的那点心思,等简氏破产,简远东,我早晚收拾了你。”周明礼那边说完这些,就挂了电话。
这次简远东没摔电话了,也许有人陪着他一起倒霉,他觉得情况也不是那么糟糕。
“去工地。”周家那边该想的办法会想,他到不着急了,他现在要想的是,到底是谁在背后阴他。
简远东发话了,简韵只能陪着了。
天色不早了,闹了一天的事,本来冷冷清清的工地,围了好大一群人,原本要拦人的守工地的人也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看着。
被叫来的记者不少,工地的场灯开的明亮,一点不比白天的光亮小,考古学者,在发现了古墓的存在时,立马打电话把手下的学生叫来了,纷纷开始动起手来,个个眼睛犹如小灯泡,连夜要把这古墓开启给世人看看。
简远东和简韵达到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饶是简远东预估情况,在亲眼看到的时候也忍不住恼怒。
“要把人赶走吗?”简韵看着乌压压一片的人,询问着旁边阴沉着脸不语的人。
简远东知道大势已去,就算现在把人赶走了,也于事无补,反倒会被人拿出来做文章,那些记者可等着大新闻呢。
“爸,你看,那人是不是简单!”简韵看着外面的情况时,看到一辆车内坐着的正是她心心念念时时刻刻都在诅咒的简单。
简远东顺着简韵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简单。
简远东有个大胆的想法,这一切都是简单弄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以前周芸说过简单没失忆过,那时候他信了,之后,他发现周芸是骗他才这么说的,但是现在,他觉得其实周芸说的没错,简单并没有失忆,简单记得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