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女婿(低调,官方不准这么叫)上门儿哪有不喝酒的道理,所以大舅借着机会在舅母的虎目注视下开了一瓶五粮液。
赵魏哪还敢再和大舅叫板,好在大舅的女儿女婿回门儿,表姐夫是杠杠滴崂山小伙儿,陪着自己的老丈人可劲儿哈。
吃饭的时候上了一大盆子带壳的海鲜,赵魏觉得是蛤喇,但比蛤喇大还是黑色的,看着有点小脏,不过热乎乎的冒鲜气儿,很诱人的样子。
“我给弟弟剥海虹。”朵朵倒是挺友爱,小心的把淡黄色肥美的肉剥出来,喂给大舅女儿的小男孩。
“海红?这个黑乎乎的也不红呀。”赵魏忒好奇了,海里的生物果然强大。
赵晨曦拿了一大个儿的,拨开,把里面类似丝线团的小东西摘出来,递给赵魏:“尝尝看,只准吃一个,别过敏。”
在一个沿海城市居住却吃海鲜过敏什么的简直不让人活!
“嗯,好鲜,真好吃,再来一个。”赵魏的眼睛亮晶晶,那神情和门口蹲着的黑蛋有一拼。
赵魏无奈,只好又递给他一个,却无论如何不让他自己动手,别人都把赵魏当成首都来的贵客也没觉得什么,赵妈妈却怎么看怎么都不得劲,一顿饭吃的很不舒服,全闷在了胸口上。
当夜,他们在山里住下,赵魏从车上搬下烟花和赵晨曦找个空地去放。
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大舅母哈哈笑着说:“瞧这哥俩好的,这要是咱家晨晨是个闺女,你就直接招魏魏做上门女婿,反正都姓赵,生个孩子也是老赵家的。”
赵妈妈嘴角动了动,笑得很勉强,一阵凉风正呛到了胸口上,心都哇凉。
山上的积雪还没有化,在淡淡月色中冷冷泛着银光。山海静寂,深山峡谷中似笼着一层薄雾,远远几点灯火暗如远天星子,乜明乜暗的闪动眨眼。忽然腾空而上的烟花打破了寂静,在深沉的夜幕盛开,五颜六色璀璨闪亮美的让人叹息。
赵晨曦仰头看着天空,对赵魏说:“赵魏,烟花好美!”
赵魏看着烟花燃尽拖着长长的尾巴消失在黑暗里,叹息道:“是很美,但是太短暂,相比之下,还是海虹儿好,吃肚子里舒服到胃里,也不用吸溜着鼻子打哆嗦站在风口上傻 逼一样看它自杀。”
赵晨曦哭笑不得,酝酿满满的浪漫让他几句话说没了,他拍拍手说:“你是因为我今晚不让你吃海虹儿有怨念,等回家后去医院先拿好药给你买一蛇皮袋子,让你吃个够。”
赵魏看看四周,确定他们走的够远够荒凉才从后面抱住赵晨曦的腰:“晨晨,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是吃海虹儿过敏还是放烟花装逼我都乐意。”
这话有糙又无赖,可赵晨曦就是爱听,因为这才是赵魏能说出的话,不装文艺不装逼酷霸拽还有点熊孩子脾气,让人爱到骨子里。
一切又归于沉寂,但寒风中的人却拥的更紧!
回到舅舅家已经很晚了,他们打麻将刚散局,乱糟糟的谁也没有注意,两个人溜回楼上的房间,关上门就亟不可待的抱在一起。
“赵魏,不能做,他们会听到的。”赵晨曦身体迎合着,嘴却说着口是心非的话。
“晨晨,这个时候嘴是用来做别的,不是来说话的。”
“呜呜呜。”成功堵住,继续扒衣服。
等脱光了扔床上,赵晨曦的嘴才给解禁,他翘着红润挺拔的一根,却还在强调:“没东西,会很疼的,盖被子睡觉好不好?”
“好,不过睡觉前要热身,乖,我有办法,保证不痛。”
他们住这个房间是赵晨曦二表妹的,她今年去了广州的婆婆家过年没回来,赵魏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一瓶美容用的橄榄油,看看保质期,赵魏笑着说:“晨晨,这个好,给你那里美美容,去去皱纹拉拉皮。”说着就扑床上压着赵晨曦的腿开始动作。
橄榄油倒出来带着淡淡的清香涂在身上又不可思议的冰冷,赵晨曦紧张的扭动身子却更似欲拒还迎,他细声喘息着:“赵魏,去皱拉皮儿?亏你想的出来,是不是还要拍根儿黄瓜呀?”
赵魏让他浪得出火,手下的动作也重了些:“拍碎的黄瓜没有,囫囵的就有一条,吞进去,慢慢儿咬。”
晨晨呀,你说点什么不好,偏偏说黄瓜,和赵魏比流氓,你找虐呀。
赵魏嘴上说的狠,动作却温柔了再温柔,半天才好容易完全整进去,他俯身抱着赵晨曦不敢动,等着他适应,赵晨曦却主动往上挺了挺:“是根地黄瓜,没刺儿。”
“赵晨曦,你绝壁是欠操,老子今天擀死你!”赵晨曦大胆的情话彻底把赵魏点燃,男人的那股火儿上来绝对的是不管天不管地,两个人在床上一通儿折腾,床板子都咯吱咯吱响,颠来倒去的好几次赵晨曦连叫都没了力气,最后一个劲儿求饶,让赵魏逼着说那些最放浪的情话。
“赵魏,你好了没,我,我受不了了。”
“晨晨,晨晨,再等一会,我还有更好的。”
赵魏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赵晨曦觉得整个身体好像消失了,唯有结合的那部分无限放大,快乐的感觉也给无数倍放大。
“汪汪汪。”黑蛋高亢嘹亮的叫声在黑夜里是如此惊心动魄九转回肠,赵晨曦吓了一跳,身后一阵绞紧,赵魏在这温暖窄小的紧致里一阵颤抖,终于缴了枪。
发泄过后两个人像两条脱水的鱼,紧紧叠在一起等着那股软和劲儿从身上下去。
赵晨曦推了推赵魏:“下去,我去洗澡,压我身上死沉死沉的。”
“宝贝儿,黑蛋大半夜唱什么我的太阳,害我发挥失常。”
“滚,还发挥失常,难道你想弄死我?”
忽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就有人开门的声音,赵晨曦示意赵魏不要出声,等人走远了,才一脚丫子蹬了赵魏,像姥姥那样弓着腰歪歪扭扭的走进了洗手间。
新年第一炮在黑蛋的豪华版歌剧中谢幕,赵魏躺床上晾着大鸟,舔舔嘴似乎还在咂摸余味儿。
过了新年出了十五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生活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今年春早,岛城到处开始萌生绿意,迎春花开始抽出嫩黄的枝条,广玉兰青褐色的枝干上小花苞被毛茸茸的孢子托住,是欲语含羞的表情。
情人节那天赵魏从早上就开始兴奋,他打算在这一天送出戒指,和晨晨来个私定终身。
2月14日这个舶来的节日已经变成了玫瑰和巧克力的节日,办公室里收到花的女人兴奋地脸上红光灿灿,没收到的说送花又土又俗,有那钱不如买棵菜花。
好吧美女们喜欢菜花和玫瑰花的都是好样滴,不过上班时间还是不要讨论了。
花店送花的小弟捧着一大束深红色萨曼莎玫瑰走进来,女人的目光瞬间被勾住,随着花束移动。不过小弟并没有看他们一眼径直去了副总经理办公室,途中和裴澈擦肩而过,看着人捧着花进去,裴澈不由的一愣。
常飞在家呆到初八就回来了,主要是医生的电话追的急,深夜在医院值班隔着电话软软倦倦的声音瓦解着常飞脆弱的心。回来那天医生去接的他,机场上一见面就给了个大拥抱,异常的热烈。
这次回来常飞没有去赵魏家住,他家本来在青岛就有房子,稍微一收拾就可以搬进去,常飞想着医生住在宿舍里挺不方便的过段时间搬过来一起住就好了,钥匙都准备好了,准备过情人节的时候送给他。
裴澈推门而入的时候常飞正在把钥匙放在一个小首饰盒里,见裴澈进来也不掩饰,淡淡的问:“裴总有事吗?”
“金海新苑那边的拆迁工作已经进入尾声,估计三月份就开始动工了,你一定要跟紧建筑公司,这个我们和政aa府签了合同,晚一天交工我们就要负责全部拆迁户的租房费用。”
“好的,我知道了。”常飞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很费解裴澈为什么要再重复一次刚才会上说的话。
裴澈一时无言,两个人陷入沉默,常飞抬头看了看他:“裴总,您还有事吗,如果没有请您出去我要做事。”
裴澈看了看桌子上带着丝绒质感的红玫瑰,又看了看常飞手中的钥匙,转身走了出去,关上门那一霎那,他觉得眼前眩晕的厉害,撑着墙站着等那阵眩晕过去。
“裴总,你站这里干嘛?”赵魏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走廊里的光线,四周一阴霾。
裴澈回神:“没什么。”说完就匆匆忙忙走掉了。
“神神叨叨的,搞什么飞机?”赵魏边开门边看着走廊深处的落寞身影。
“你自言自语什么呢,赶紧吃药去,请不要放弃治疗。”
“滚你,飞儿,裴澈这是来找过你?他怎么在你门口站岗呢?”
“站岗?”常飞一愣,心里有一处泛起细针穿刺的疼痛,不敢给自己留一点奢望他抬手就斩断了将要萌生的痴念。
“呀,红玫瑰,医生送的,卧槽,医生给你送玫瑰,飞儿,你不会又给压了吧?”
“闭嘴,什么逻辑,被人送花就给人压,你还真把我当女人不成?”
“哈哈,就这花比女人还女人呀,你让外面的那一群女人怎么想?”
“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大概就想我可能被女人追求什么的吧?”
赵魏嘿嘿yin笑:“你丫的把那些女人想的太简单了,他们经常在一起yy你我还有裴澈,他们说我们三角恋,我喜欢你你喜欢裴澈,裴澈喜欢我,结果我们三个就滚一块了,还玩夹心儿三明治,不过我弄不明白我们谁当中间那根儿火腿肠儿合适。”
“卧槽,赵魏你给我滚,忒特么重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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