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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澈掰开常飞的手:“你爸还让我管着你来,你听我的吗?”
“大叔,你能不能不装 逼,你笑笑能死人吗?老子整天伺前伺后,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就是没有苦劳还有那啥劳,你就不能哄哄我,疼疼我,那女人,那麻痹女人,她能这样伺候你吗?”
赵魏一看常飞激动了,拽拽常飞:“飞儿,过了,喝酒喝酒。”
裴澈仰脖把杯里的啤酒全干了,头一仰用下巴对着常飞:“她能给我生儿子,你能吗?”
“操,生个几八。裴澈,你丫太不是东西了,要是几年前我非揍的你满地找牙,不,操的你满地找牙。”
裴澈不理他的胡说八道,给自己倒上酒,又干了一杯。
赵晨曦小声和赵魏说:“他两这是清帐呢,赵魏,不会打起来吧。”
“不会,晨晨,还是你好,不会给我找不痛快。”赵魏其实也有点大了,耳根子都红了,一个劲儿往赵晨曦身上腻歪。
常飞一把把他揪起来:“赵魏,是哥们儿就喝,今天谁不喝谁孙子。”
新的一轮鏖战又开始了。
喝到最后,那两货直接钻桌子底下了,裴澈把玩着空杯子一幅独孤求败的神情。
“裴总,都醉了,我们还是走吧。”
“别走了,住下吧,你也喝酒了,抓酒驾挺严的,你和赵魏住常飞的屋,常飞住我屋。”
赵晨曦看着一滩烂泥一样的赵魏,心说也只好这么办了,本来想把赵魏弄屋里的,可是裴澈一直坐着不动,他也不好意思先动,等了半晌裴澈寂寞如雪的干坐着,就问:“裴总,你没事儿吧?”
“晨曦,你是直男吧,你为什么会和赵魏走一起,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裴澈看着没事,毕竟酒精还是起了作用,清醒的时候这样挖人**的话又怎么能说。
赵晨曦看着他,他忽然觉得裴澈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冷硬坚强,这只是他的保护壳,来保护他比常人都脆弱的心。
赵晨曦想了想,说:“裴总,你说的那些我不是没想过,只是想归想,不去做那只能是想像,代替不了现实。在遇到赵魏之前,我几乎不相信我身边会有同性恋,可是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了,喜欢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可以这样去喜欢一个人,一样的性别有什么关系,不被人认可有什么关系,不知道他的过去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没有他我大概活不下去,裴总,人除生死无大事,如果他比生死还重,你说的那些事儿都不算事儿。”
裴澈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晨曦,仔细的咀嚼着他的话,他捏着一个空啤酒罐子,捏的吧吧响:“赵晨曦,你很勇敢,比我勇敢的太多,我太自私。”
赵晨曦看看桌子底下不知在说什么的常飞,又看看裴澈,他不清楚他们的纠葛,也不愿意搀和人家的事情,想想就说:“裴总,你的年龄比我们都大吧,经历的多了看的多了顾忌也就多了,万事总有个取舍,如果真不愿意,还是早点说明白了好。”
裴澈似乎乏了,他闭着眼睛说:“走,睡觉吧。”
裴澈先帮着赵晨曦把死狗一样的赵魏弄房间里去,今天的赵魏酒品还算好,半睡半醒的就一个劲儿傻乐,轮到常飞的时候,就不那么好办了。
常飞躺在桌子底下的时候还算安静,等到把他拖出来时,他拳打脚踢的闹开了,像个小孩儿一样撒泼耍赖,一溜酒瓶子全给他弄倒了,跌跌撞撞的要掀桌子,裴澈扭着他的手不让他发飙,可没成想常飞的力气那么大,裴澈给他甩个趔趄撞到了门上,赵晨曦看着裴澈铁青着脸捂着腰,估计那一下子撞得不轻。
裴澈给撞出了真火,他转头对着赵晨曦说:“你回房,我自己来就好。”
“裴总,我还是帮你吧,他……。”
“回房。”裴澈吼了一声,赵晨曦看着他那张扭曲着青筋在额角暴起的脸,一个字在也不敢多说,乖乖的回房关门,心里却有点害怕:“这不会出人命吧?”
客厅里裴澈一粒粒解开羊毛开衫的扣子脱下来扔沙发上,他伸手扥住正抱着茶几腿儿躺着的常飞的脚踝,用力一拖就拖到了自己跟前儿,接着也不管常飞的衣服全卷到胸口上,拖着就拖到了卧室里,砰,房门关上的声音震得房间里的赵晨曦打了个哆嗦。
赵晨曦贴着赵魏躺下,那醉鬼马上黏上来,手不规矩的到处摸索,闭着眼睛嘴去闲不住到处乱拱,不停的喊着:“晨晨,晨晨。”
赵晨曦看着他小无赖的样子,心一下子柔软的像豆腐:“赵魏,再难再苦我也要坚持下去。”
赵晨曦搂住赵魏的腰,两个人面对面贴在一起,搂抱着睡过去。
另一间房里可没有这么和谐温馨,甚至可以说上演着一场暴力。
裴澈把醉鬼常飞扔床上,几下就给他扒的光溜溜,晾着鸟的常飞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他抓着枕头就扔床下,嘴里骂骂咧咧:“滚,裴澈,你个王八蛋,滚下老子的床。”
“妈的,我还没上你的床。”裴澈拾起枕头扔回床上。
常飞又拿起另一个枕头,蓬蓬的拍着:“死裴澈,滚丫的,找你的女人去,你这个老男人,就是求着老子上,老子都不乐意。”
裴澈冷哼一声:“都说酒后吐真言,常飞你就是喝醉了都不敢说真话,你最能装 逼。”
床上闹着的人忽然就没了动静,过了会儿传来嘤嘤的哭声,常飞把枕头捂脸上,边哭边说:“裴澈,裴澈,我爱你。”
裴澈正端着一杯水喝,听到这句话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泼洒出大半,他心里忽然柔软的一塌糊涂,放下了杯子,他走到床前拿开了枕头,常飞水雾缭绕的桃花眼直愣愣的看着他,他摸着常飞的头发,柔声说:“常飞,不闹了,我们讲和好不好?”
常飞看着他不说话,忽然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勾倒在床上,翻身就压上去,双手胡乱的伸到他的裤子里。
“常飞,你疯什么?”
“上你,干你,抄你,裴澈,我要抄你。”常飞的眼神变得狂乱而危险,燃烧着火花。
常飞的手握住裴澈裤子里的柔软,粗暴的用力揉捏,裴澈吃痛,他抬手一肘弯顶到常飞的下巴上,常飞的舌尖磕到牙齿上,立马就咬出了血。不过常飞也不吭声,双眼血红,低头压在裴澈嘴上,把流血的舌头抵到他口腔里。
满嘴的铁锈味更引起裴澈的暴力因子,他抬腿顶在常飞柔软的小腹上,常飞疼的脸都变形了,趁他手上的劲儿松了,裴澈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
常飞疼出了眼泪,却不服输,他叫喊着:“裴澈,你这个王八蛋,乖乖躺好了等着老子上,否则饶不了你。”
裴澈反手就给他一个耳光,然后深深的看着他。
房间里明亮的灯光将常飞年轻健壮修长的身体毫不遮拦的祭献在裴澈的眼前,漂亮却不娘气的五官,白希的皮肤,精致的锁骨,厚实的胸肌,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阴影中浓密蜷曲的…….裴澈登时一股火在全身毕剥燃烧,把全身的血都煮沸腾了,然后都汇集到了小腹,喧嚣着如开闸的河水想破堤而出。
平日里常飞总是贱贱的,喜欢动手动脚在自己身上东摸一下西捏一把,可从冷战以来两个人连话都很少说,更别说肢体接触,裴澈早就憋得要命,现在他脱光光了躺在自己身下,在装君子就是绝对的装 逼,所以裴澈直接压着就亲了下去。
常飞醉着但是要上裴澈的信念却一直坚 挺,虽然裴澈亲他很受用,但是模模糊糊感觉不对头,怎么又被压了,他抬手去抓裴澈,狠狠的在裴澈身上掐。
“操,常飞,你想废了我。”裴澈骂了一句,伸手把床头上的领带给拿过来,几下子就把常飞的手紧紧绑住。
“裴澈,混蛋,鸟人,我r,快松开。”
“常飞,如你所愿,我马上就日,还用你最喜欢的体位。”
“呜呜呜。”常飞的嘴已经被裴澈堵住,他一边儿亲一边儿摸着常飞的大腿,还狠狠的掐了一把。
“裴澈,你松开,你一老男人技术渣死了,上次弄的我好疼,你下边儿,老子肯定让你舒服。”
“不好吗?那上次哭喊着求我不要停的人是谁,先出来的那个人又是谁?”
“裴澈,你闭嘴,呜呜,呜呜,啊。”
裴澈舔吻着常飞的嘴唇,他想温柔的对常飞,可是常飞喝了点酒就跟服了兴奋剂一样,就算给绑着手也一个劲儿的瞎闹腾,双腿不断挣扎着去踢裴澈,力气挺大的,裴澈一个不小心给他踢在肋骨上,疼的差点就软了,裴澈彻底火了,男人都是暴力的动物在酒精的刺激下裴澈的眼珠子都红了,他把常飞的腿抓住,弯折到胸口,取过ky胡乱的抹了两下子,也没脱裤子,直接取出大家伙插了进去。
“啊,疼,裴澈,你个***。”常飞手想去抓挠裴澈,奈何被绑住。
“哼,骂我是狗,那现在你是被狗给日了?”裴澈平日里一丝不乱的黑发此时凌乱的垂在眼睛上,随着狂野的冲刺跳跃,深沉的眼眸里全是碎碎的浴火,像一只饥饿的野兽正用利爪破开猎物的血肉。
“嗯,啊,疼,好疼,混蛋老男人,要裂开了。”常飞嘴硬不起来了,就算用可润滑,可是没有经过扩张的紧密给撑到了极限,薄薄的一层粉色似乎要破裂。
裴澈脸上布满欲色,丝毫不因为常飞的痛苦而停止杀伐,他享受着那处温暖紧窒的把自己包裹,抓着常飞的腿大力的把自己往他身体里送,听着那一声声讨饶低泣,内心深处的不安害怕都抵不过此时的紧密相连的颤栗,常飞,常飞,不要逼我,真的不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常飞开始还断断续续的骂着,后来被裴澈翻来覆去的操弄,几乎连哭泣的气力都没有了,自己的那处也始终软着,在这场近乎暴力的**里常飞一败涂地,输了人也输了心。
日头已经老高了,赵魏才从赵晨曦的怀里醒过来,阳光从没有拉好的窗帘里洒进来,赵晨曦的脸像给洒上了一层金粉,连密密的长睫毛都是茸兜兜的金色。赵魏伸出手,几乎是虔诚的用指尖描摹着赵晨曦的脸,然后俯身盖上一个接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赵晨曦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看赵魏,嘟囔着问一句:“几点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太阳晒着晨晨的屁股了。”
“呀,赵魏你说就说吧,摸什么,哎哎,你拿手,摸哪里了?”
“晨晨,我爱你。”赵魏的声音沙哑,身体因为早上起床的生理特征已经硬硬的顶着赵晨曦。
“赵魏,你顶着我了,快起开。”
“晨晨,你的也顶着我了。”赵魏伸手摸了一把,对手心里的东西迅速的胀大颇为满意。
“赵魏你别犯贱,这是在别人家。”赵晨曦不安的扭动身子,脸上臊的通红。
“知道是人家里还勾我,靠,我忍不住了。”赵魏说着饿虎扑食一样扑到赵晨曦身上,嘴唇严严实实的堵住了赵晨曦的。
“呜呜呜…….。”从最初小幅度的挣扎到身体慢慢的软下来,赵晨曦伸手搂住赵魏的脖子,伸出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正吻的性起,硬邦邦的那处相互摩擦着,勃发着热烈的渴望。
“晨晨,要吗?”赵魏亲吻着赵晨曦的胸口,喘吁吁的问。
“赵魏,不行,没东西。”
“有,我钱包里有套子。”
。。。。。。,万事俱备,晨晨大宝贝看来是逃脱不了被吃的命运了,赵魏熟练的勾着他内库的边儿马上就要让小晨曦和小小魏子肉贴肉了。
“常飞!”
赵魏和赵晨曦毕竟是在人家家里办事,这一嗓子吼的两个人身下的昂扬都打了个抖擞,几乎立马半软了,赵晨曦的手指几乎掐进赵魏的肉里:“赵魏,怎么了?”
赵魏四肢撑着床没动,竖起耳朵听声音,忽然裴澈在外面啪啪的拍门:“赵魏,赵魏,你快看看常飞。”
“卧槽,大清早的什么事儿?”赵魏颓然倒在床上顶着被子哀嚎。
赵晨曦急急忙忙的穿衣服,一边穿一边拿脚踢赵魏:“快点,起来。”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赵晨曦打开门却发现裴澈已经不在门口了,两个人看见旁边的卧室门大开着,走进去一看,赵魏吓的大叫:“卧槽,裴澈你杀了常飞?”
“放屁,老子死不了。”床上的常飞脸色灰白,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常飞,我求求你,快去医院吧。”
赵魏这才发现裴澈单膝跪在床边儿,脸色比常飞的还难看,而浅色的床单和被子上斑斑的沾染着鲜血和白色液体的混合物,特么的像先歼后杀的第一现场。
“飞儿,伤哪了?”赵魏现在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毕竟和常飞是好兄弟,他立马就怒了,上前抓着裴澈的衣领子就给揪起来:“裴澈你这个混蛋,你把飞儿怎么着了?”
“赵魏,先别说了,你劝劝常飞,快去医院吧。”裴澈没有了平日里冷漠淡定的模样,倒像是个做了坏事很害怕的孩子。
“我死了也不用你管,赵魏,让这个人出去,我不想见到他。”常飞挣脱了裴澈的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赵晨曦终于觉察到问题出在哪里,昨晚赵魏睡得像头死猪,没有听到这里战况的惨烈,他可是脸红耳热的当了大半宿的听众,他悄悄的扯了扯赵魏,低声说:“常飞可能是那里受伤了。”
“哪里?”赵魏此时二傻子附身,瞪着眼木呆呆的问。
赵晨曦气的直咬牙,使劲儿在他手心里一捻。
赵魏疼的卧槽一声,忽然就明白了那里是哪里,他瞪大了眼睛,一叠声的骂着卧槽,伸手就要去掀被子。
常飞虚弱的想操回来,裴澈早就不干了,他死死按住赵魏的手,不让他看。
“裴澈,你到底对常飞做了什么,要是常飞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赵魏,别发飙,快想办法呀,这样拖着不行。”赵晨曦见自己爷们儿火大了,一个劲儿的温言相劝。
“常飞,我求求你,去医院吧,一直还在流血,你怎么着我都成,但不能和自己过不去。”裴澈看样子就差跪下了,要在平时常飞早就乐的摇尾巴了,可现在他只是安静的躺着,脸别在一边。
“常飞,去医院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赵晨曦见自己男人在生气,只得自己当和事老。
“飞儿,咱不闹了,身体是自各儿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有些人得笑出屁来,不能便宜他,听哥的话,咱去吧。”
“赵魏,不能去,丢人。”
赵魏一听倒是乐了:“飞儿,青岛又没有几个人认识我们,再说了谁敢叽歪老子打的他亲妈都认不出来。”
“对,常飞,去医院吧,我求求你,等你好了怎么我都可以,求求你别和自己过不去。”
众人齐上阵,常飞终于点了头,他让别人都出去,只留赵魏一个人在房间里给他穿衣服。赵魏拉开被窝一看,吸了一口冷气:“飞儿,你还真给他上了?”
“给绑着上的,赵魏,你就当我给狗上了。”
“飞儿,唉,什么也别说了,来穿上,哥背你。”
客厅里,裴澈倒在沙发上,按着头特别的痛苦。
赵晨曦倒了一杯水给他:“裴总,别瞎想了,去医院就没事了。”
裴澈也不管水有多烫,全灌倒喉咙里然后痛苦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