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晚抓过一缕发丝,勾在指尖,慢慢缠慢慢绕。
一盏烛光摇曳,跳跃的烛火把她的脸衬得柔美温润,只是一张小嘴,几乎透明,全无血色,拉高的衣袖露出一小截柔腻白皙的皓腕,内侧肌肤,盘旋着一直金色的凰,偶有暗光流转,宛若活物。
气氛出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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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掌柜手软脚软的把门板搬开,让出去路,望向向晚晚的目光中,满满敬畏,“主上,请慢走。”
“稍后影月会把他们带走,喏,这是修门的银子,拿好。”晚晚把草原人的银袋子放在掌柜的手中,一共五只,看上去脏兮兮,只是普通的粗布材质,不过掂在手中,却是分量是十足,如果里边装的只是银子的话,也有几百两了。
作为一个标准的生意人,见到银子,没有不高兴的。
掌柜控制不住的眉开眼笑,“只是一扇门,不值什么钱,叫主人破费,多不好意思。”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再说,那些钱袋看上去脏的很,她捏起来,已是耗费了很大的勇气,这会儿指肚敏感的皮肤已然泛起了红,再碰一次,怕是全身都要起疹子,就算里边装着金山银山,她也会避的远远,绝不再沾,“他们赔你的,与我无关。”
这个借口,合情合理,任谁都拒绝不了。
掌柜的放在手上掂了掂,“若是他们赔的,这点银子勉勉强强够,多谢主上帮小的挽回损失。”
生意人,就是会说话。
白的说成黑的,蓝的说成红的。
目送着向晚晚离开后,掌柜同情的望向房间内,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神色颓靡,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的五个人。
真是想不到哇,天仙一般绝色美人,下起手来那么的狠,严刑逼供的手段,比刑部供养的侩子手还要老练,他在一旁看着,身上的白毛汗起了一层一层。
尤其当他看到那五个草原人面色扭曲,却无法发出一点点声音,只能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身体超过极限的疼痛,而不知用何手法造成这一切的向晚晚只是冷淡的看着,等到他们尝过两轮比上刀山下火海更加恐怖的滋味之后,才淡定的张口问问题。
谁派他们来的?
来到京城的目的为何?
暗杀太子是哪个下的命令?
像他们这样的人马还有几波?
分别藏身于何处?
原本根本不可能痛痛快快交代的问题,到最后,竟成了竹筒倒豆子,一个比一个交代的迅速,还争先恐后的唯恐同伴先一步说出。
因为向晚晚有言在先,她只给三个人交代的机会,五个人当中,必然还有两人要再尝一次她的‘大刑伺候’,那销魂的独家手法,真难用言语形容,比起那个,死亡反而称得上是仁慈的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