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妃笑容满面,短短几句便将矛头引到了白府头上,不,虽然她口口声声说着白府,可是她要对付的却只有华蓉若一人,而这些话听在辰皇的耳朵里,疑心重的帝王自然而然习惯的深想了几分。
然后便会感觉,这一切与华蓉若有关,她华蓉若收留的人,便是再有委屈,也不该去国子监闹,国子监是什么地方,是朝廷面对整个天下学子的窗口,是朝廷的脸面,那个人便是有天大的委屈,朝廷的脸面却不允有失。
辰皇脸色微变,唇角的笑意自然冷了几分,但却并没有顺着李贵妃的意思往下说,而是转头又看向了柳青禹,“你身为朝廷命官,在国子监门口闹事,朕这次定要狠狠的罚你!”
华蓉若看向柳青禹,想到刚刚设计好的事情,只好整以暇的看着柳青禹演戏,一会儿他定然会委屈的哭诉自己的不容易,毕竟他们国子监动手不假,而且还是跟女子动手,简直就是丢人啊。
正想着只听柳青禹委屈的道:“皇上,您可不要不给臣为自己申诉的机会啊,臣虽然冲动,可也一样是为了朝廷着想的,您知道为何臣动手吗?他们国子监的人,不只是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用棍棒击打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女人啊,在光天化日之下啊,我如何能看得下去!”
“那你就不能用温和的办法解决,什么歪理!”辰皇怒斥一声,斜眼瞪了一眼王太傅,他虽然不在,但他却相信了柳青禹的话,因为这些人的心思,他一清二楚。
“皇上,若打的是其他人,这事便也罢了,可是这人下官都认识,而且……”
“而且什么?”李贵妃意味深明的笑着问道,余光扫了一眼华蓉若,意味不明的暧昧笑道:“难道是因为华三小姐的关系!柳大人对三小姐可真照顾!”
余音刚落华蓉若绝美的小脸立刻冷了下来,一双美眸隐隐露出寒意,冰冷的开口,“贵妃娘娘这话什么意思,臣女如今是离王待嫁王妃,深知自己的身份,您这话臣女若不解释一番,让有心人听去,保不齐会误会了臣女和大人的关系,所谓人云亦云,这两瓣嘴可是最厉害的,柳大人刚刚说的清楚,只不过是看不过而已,还请贵妃娘娘不要轻易举例!”
何时,李贵妃被人如此奚落过,她算个什么东西,哪怕是白静的徒弟,也没有资格跟她这样说话啊。
“放肆,你竟然敢跟本宫如此说话?!”李贵妃怒急,用力的一拍桌子,桌上的青瓷茶碗,发出碰击的清脆声响,刚刚满是笑容的脸颊上此刻也是乌云密布,一脸尖酸。
“贵妃娘娘认为臣女该如何说话?臣女不过是解释一番,您不会小气的连解释都不让人解释了吧,你这是认定了臣女跟他不清不楚?”华蓉若是谁,她会在乎这些破事,直接就说出了口。
李贵妃咬紧牙关,带了怒火的话立刻就要脱口而出,但就在那零点零一毫秒前,华蓉若笑着开口,“那臣女可要先告诉一声离王,让他做好心理准备,臣女可要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