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奕郎情妾意,早已密不可分,时间一久,更是不再避讳如初。李奕常宿于太后宫中而不回,宫人尽知,只瞒于献文帝。
献文帝突至,于太后寝宫之中见到李奕,不觉讶然。李奕见献文帝突至,不觉惊慌。献文帝见其神色有异,责之道:“李奕,汝虽为宿卫大将,司职禁宫守卫之事,然不得奉诏,缘何进入太后寝宫?”
李奕慌忙跪地而不能答,冯太后缓缓道:“皇上,是本宫有伤,多亏李奕献药,本宫之伤才渐渐痊愈。今日李奕按例进宫,为本宫换药,皇上何以疑之?”
献文帝虽然心疑,然他视冯太后如亲生之母,极具孝心。见太后如此说,亦不便追问,便住口不言。
冯太后不快地道:“皇上,汝不于宫中安读圣贤之书、习帝王之术,何故来本宫之处?本宫之伤,需要静心而养,皇上若没什么事,便退下吧!”
献文帝道:“儿臣时常牵挂母后之伤,然母后严嘱儿臣多习诗书,故儿臣潜心苦读,不敢前来打扰母后。今日儿臣欲见线后,乃有大事欲禀于母后,请母后屏退左右,儿臣方可言之!”
冯太后见此,挥一挥手,左右宫女太监尽皆退下。李奕却仍立于太后身后,献文帝道:“大胆李奕,不见母后之命,令尔等退下吗?”
冯太后不悦地道:“皇上,李奕奉本宫懿旨进得宫来。李奕所献之药,得以道家功法辅之。皇上进来之时,李奕刚为本宫敷上药物,此刻正需按压之时,故本宫许其不退,为本宫疗伤。”
李奕闻言,赶紧应声上前,假意为冯太后轻揉手臂。虽然隔着衣衫,献文帝看在眼中,却也实为尴尬。
冯太后道:“皇上,若有事请说,本宫疗伤完毕即要休息了。”
献文帝见李奕在,不敢多言,支吾道:“母后可知太尉乙浑杀殿中尚书拓跋郁之事?”
冯太后闻言颇为惊讶道:“乙浑何故杀拓跋郁?皇上可知其因?”
献文帝婉转地道:“母后,儿臣亦不知祥情。召太尉乙浑问之,乙浑言拓跋郁带兵闯宫欲谋反,故为乙浑杀之。”
冯太后怒道:“我大魏内乱不止,本宫深为痛恨,若有谋反之人,当诛三族!”
献文帝欲说出自己心中想法,又因李奕在侧,遂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启口。李奕见献文帝见己而露不悦之色,心中惶恐,只盼献文帝早走。李奕寻思,献文帝迟早会知道自己和太后的奸-情,不若趁今日之机,向太后求一免死之诏。
李奕既起此念,故趁冯太后让其按压手臂之机。暗中轻轻抚太后纤腰挑逗之。冯太后与李奕床第之欢时,李奕常抚其腰。此刻让李奕一挑逗,欲-火顿生,直欲即将与李奕巫山**。
她见献文帝吞吞吐吐,心中早已按捺不住,故作淡定地道:“皇上,本宫今日身子不适,欲早些安寝,皇上这就退出,回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