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年少,耐不得深宫寂寞而偷-情。
乙浑心中暗喜,对于他来说,一个忙于国事的精明的太后才是最可怕的。他心中巴不得太后沉缅于男色,从此不理朝政。虽然他不清楚与冯太后苟合之人是谁,但这对他并不重要。
乙浑不敢冒犯太后,打搅太后的好事,也只得呆呆地立地宫门口,听着寝宫中传出的阵阵令人魂不守舍的靡靡之音。
就在一干人众都如泥塑一般呆立太后寝宫前时,忽然一个声音传来:“汝等大胆,皇上驾临,汝等还不跪迎?”
众人惊回过神来,不知何时,献文帝拓跋弘在几个太监宫女陪同下来到了太后寝宫之前。众人忙跪下接驾,献文帝见到太尉乙浑居然也跪倒在地,不由得心中大为惊讶。他脱口而出道:“太尉,汝不于朝堂之上替联治理天下,缘何来至太后寝宫之前?”
乙浑回道:“禀告皇上,微臣有一事不明,不敢擅自作主,欲拜求太后懿旨而作定夺!”
献文帝笑道:“太尉,既有急事?何不奏于太后而立于宫前?太尉大人随联一起拜见母后吧!”
乙浑脸露尴尬之色,可皇帝之言又不能不听,只得躬身道:“谢皇上,臣乙浑遵旨!”
乙浑心下惴惴,随着献文帝向太后寝宫走进。寝宫之内,已经不闻**之声,想必太后也听到了皇帝驾临,故而有了准备。
乙浑随献文帝进入太后寝宫之后,偷眼瞧去,只见寝宫的帐幔之后卷帘微微晃动。乙浑心知,这必是太后奸-夫躲在了帐幔之后。
冯太后端坐于案几前,脸上泛着桃红,呼吸之声尚不匀称。献文帝见状惊讶道:“母后,何以大汗淋漓且脸色绯红?莫非是寝宫之中太热了?”
冯太后调匀了一下气息,缓缓道:“皇上,本宫伤口复发,故而烦躁不安!”
献文帝虽然不是冯太后亲生,但自小由冯太后抚养长大,在他心中冯太后就是自己亲母。他极为孝顺,见太后心中烦躁,极为不安,便关切地问起了太后的病情。
冯太后心中恐慌,支开话题道:“皇上,些许小伤,不足挂齿。皇上与太尉同到本宫面前,想必有国之大事要商议。国事为要,请皇上和太尉先言国事。”
献文帝微笑道:“母后,儿臣并无要事,只是挂念母后,前来探望之。太尉大人,你不是说你有要事面奏太后吗?”
乙浑赶紧奏道:“禀告太后,乙浑得太后赏识,在太后养伤、皇上居丧期间代为打理朝政。前日有诸臣找到微臣,欲让微臣委其以官职。微臣久守疆土,不知朝中诸臣如何,故拟一单子,于朝堂之上与众臣商议。”
“时有尚书杨保年、平阳公贾爱仁、南阳公张天度审视名单之一,逐一否决,列出名单上诸臣的诟病。微臣以为,尚书杨保年、平阳公贾爱仁、南阳公张天度为朝廷老臣,熟知朝内诸官方行,故微臣纳其建议,否决了那些求官之人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