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宗先生又将身边的一个红木小匣子推了过去,“还请四老爷笑纳。贵人说了,无论四老爷应不应,凭着四老爷这份心,贵人必定感激四老爷。这里头的东西,也算是聊表心意,还请四老爷笑纳。”
秦如山也不推迟,微微打开匣子看了一眼,又眯着眼睛笑起来,将那匣子合上了推过去:“贵人太过客气了,我不过请先生吃了一顿饭就送如此大礼,这不合适。”
宗先生面上的笑容苦涩了一分,还未叹气,又听得秦如山声音不急不慢地笑道:“还是等来日贵人如了愿,我再收这也不迟。”
宗先生仿佛是愣了一瞬,简直是喜出望外,眼里都是笑意,一边拱手一边摇头道:“四老爷大义。贵人说了,无论事成与否,这东珠都是四老爷应得的。贵人出手向来大方,四老爷也不必如此推迟。”
宗先生略顿了顿,又站起来跟秦如山长揖着行了一礼,“除了这东珠,贵人还挑了两个美人让在下带过来,四老爷若是喜欢就留着,若是不喜欢便是送人也好。”
秦如山将那红木匣子拿了起来,“哦”了一声,语调上扬,带着几分兴味,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宗先生忙拍了拍手,外头便进来了两个身姿袅娜的妙龄少女,都是含羞带怯地望着秦如山,那眼睛汪满了迷离的盈盈水波,似会说话一般,勾得人心头登时就软了。
“有这样的美人。怪不得宗先生对七娘不顾念呢。”秦如山语气轻佻,眼睛却地盯着那一对儿鲜嫩的少女。
宗先生忙摸了摸额头,哭笑不得地解释道:“四老爷说笑了,在下岂能有此等艳福?再者,七娘是四老爷的人,在下卑微,岂敢染指?”说着又赶忙推了推两个少女,“贵人说了,这是新挑的良家子。才调教了半年,若是不合四老爷的意,还望四老爷勿怪——好生伺候四老爷!”
两个少女身上都披着件大斗篷,只露出个如花似玉的粉嫩小脸,被宗先生一推,面色羞红。眼波柔媚,含羞带怯地往前走了两步。略迟疑片刻,又一齐伸手将身上的斗篷解开了,内里却只穿着透明的薄纱,唯胸前挺翘的丰盈和私处绣了粉红的莲花勉强遮挡住春光。
秦如山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脸上泛着丝兴味儿。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两个少女身上若隐若现的稚嫩美好,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欣赏一阵。又转头看着宗先生笑道:“先生太过谨慎了,七娘向来会伺候人,殷勤小意,最是解语。我收了先生和贵人的好意,先生也莫辜负了老爷我一番好意才是。”
宗先生闻言忙拱手笑道:“那在下却之不恭了,在下多谢四老爷好意。”说着便告辞退了出去。
秦如山看着宗先生关了门,眼里泛着红光。面色微微一变,伸手将其中一个少女拽进了怀里。那少女含羞带怯地喊了声“爷”,声音如小猫一般,听得秦如山兴致昂扬。
屋子里渐渐弥漫着春意,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子细碎柔媚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走廊另一头的屋子里,闻七娘脸上带着丝迷离又清冷的笑意,目光在宗先生身上停了停,嘴角上扬,轻轻地笑了出声,声音虽仍旧柔媚似水,语气却极其冷淡:“想不到宗先生居然也会到这样的地方来!”
宗先生眼里的笑意滞了滞,随即走过去搂着闻七娘的腰肢。面色平静地笑道:“七娘说笑了,但凡男子,谁不想着与各色佳人春风几度,尝遍新鲜美人。”
闻七娘眼里闪过一丝恼怒,扬起手啪的一声将宗先生地手拍了开去,盯着宗先生冷笑道:“先生这话说得在理。七娘卑微,想来也入不得先生的眼,先生请自便!”
宗先生闻言笑了笑,却是反手拽住了闻七娘,将人拉进自己怀里,低头在闻七娘脖颈处嗅了嗅,声音暧昧而低沉地笑道:“七娘何苦置气?好容易见一次,怎能辜负了好春光?”
夜色渐浓,倚翠苑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如往常一样,彻夜笙箫,直到子时末,里三层外三层的院子才渐渐安静了一些。
正月初六,一大早,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总算停了下来,只寒风仍旧呼啸着,吹得人走不动路。
天刚蒙蒙亮,北荣院的侧门门口吱呀一声打开了,朱七捧了个匣子,身后跟着几个人,都找着灰白色的大斗篷,遮得脸都看不清,悄无声息地出了院子,直往城门口奔过去。
林晚一早起来洗漱了,听卢俊卿让长寿来说朱七已经出了门,嗯了一声,随后却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长寿瞄着林晚的脸色,张了张口,又不知道劝什么,只得呐呐地站着。
“你小子还杵着干什么?”林晚见状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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