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方,尴尬又羞恼地咬着牙齿,满脸绯红地盯着卢俊昭咳道:“我跟你说卢平的事。卢平的大儿子也管着几个铺子,听说他还有个极会读书的小儿子……卢俊昭!”
林晚的声音里突然带了些羞恼,眸子里带了羞恼,眼波娇媚地瞪着卢俊昭。大腿根部那滚烫的硬|挺隔着单薄的衣料直直地抵着自己腿侧娇嫩的肌肤,炽热的气息瞬间传到了林晚身上。
卢俊昭气息不稳地嗯了一声,放开林晚的手,双手抱着林晚往自己跟前揽了揽,低头飞快地吻上林晚的红唇,舌尖从唇瓣中滑进去,轻柔慢转,动作急切地品尝起那份甘甜温软来,声音低哑而含糊地调笑道:“阿晚,你说什么?”
林晚双手抵着卢俊昭的胸口,脸上蕴满了红晕,气恼又羞涩地掐了卢俊昭一把,呜呜的声音溢出唇边,却似情动的呻吟一般。
亭子里春意融融。
等卢俊昭揽着林晚回到正院里,林晚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开,眼波流转处带着让人心怜地娇羞,看得卢俊昭心里也溢满了柔软。
几个丫头抿嘴笑着,忙自觉地提了热水到净房,两人一齐洗漱了,丫头们便识趣地退出了里屋。
卢俊昭抱着林晚坐到了榻上,看林晚的脸被热气熏得粉嫩莹润,柔软娇小的身子贴在自己胸口上,手下是那样纤细柔软的腰肢,身上的燥火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卢俊昭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吻林晚的脸颊,却又克制地只是轻轻点了点,深吸一口气,让林晚靠得舒服了些,等身上的燥火平息了下来,这才沉声道:“卢平那头,你别思虑太多。”
林晚好笑又无力地撇了撇嘴,双手圈着卢俊昭的脖子,无奈地点头笑道:“我没多想。北边的生意那么多,得慢慢来,总得让卢大管事和手底下的掌柜们有个喘气的时候。”有的时候逼急了反而容易出事儿。
说着眸光突然亮了一分,眉间划过一丝狡黠,眼波盈盈地笑了出声。“再说了,有你这么个大将军在后头撑着,我才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
卢俊昭脸上笑意突然从嘴角散开,低头吻着林晚的鼻尖闷声笑着应了一声,林晚躲了过去,眼波荡漾着,那样似水般的柔媚波动一直荡到了卢俊昭胸口上,引起一阵颤动。
“三娘说了,今儿还得分床睡呢!”
卢俊昭闻言,脸上的笑容一僵,有些烦躁地嗯了一声。
林晚见状,心里乐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卢俊昭又去了军营,林晚辰时起了身,神清气爽地到院子里走了走,用了早饭,便纷吩咐长寿去对面街角徐录文住着的院子里将韩四请了过来。
韩四被晾了两天,心里正有些没底,见长寿来请,忙整了整衣衫,疾步跟着长寿进了北荣院,到客厅里恭敬地跟林晚长揖行礼。
“小子见过夫人。”
“你坐吧。”林晚笑着摆了摆手,让秋梓上了茶,这才不紧不慢地看着韩四开口道,“今儿找你来,是有事让你帮忙。我听说你几岁上头就在外头游历了?”
“是,小子年纪小时跟着家里叔父到北边各处跑,后来大些了就自个儿到南边去看了看。”韩四笑着点头应道,余光一直瞄着林晚脸上的神情。
“你是读书人,对各地的文人才子甚至书院学舍也该有几分了解吧。”林晚不动声色地又追问了一句。
韩四心里悬着,脸上笑得十分谦和,拱手回话道:“小子才疏学浅,不敢妄言,虽说先前也在各地结交了些文友,可对这些也算不得十分了解。”
“有这份见识就够了!”林晚笑着呷了口茶,声音平缓地说道,“我先前也没来过北边,只是听来往的商人说过不少事,也问过爷。倒是先前在南边住过一些年头。北边的文气不比南边,江南一带才子辈出,文会诗会变着花样地开,也是热闹得很。”
“确如夫人所言。”韩四也跟着感慨了一句,“南边文气盛,北边到底差些。”心里却七上八下地有些犯嘀咕。这位少夫人怎么扯到文气上头去了?难不成是要他去办个文会诗会?这就是个费银子又不讨好的事儿啊!
将韩四脸上的深思和不解收入眼里,林晚笑着放下茶杯,目光澄澈明亮地看着韩四笑道:“我也不绕弯了,今儿请你来是想让你参详参详如何在北边建个书院的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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