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两位稍安勿躁,寂悟师父坐化了。”说着又从小沙弥手中接过偌大的托盘递给了西宁王。“大师交代了,这是留给贵府二少夫人的东西,还请王爷代为保管。”
西宁王深吸一口气,点着头接过了。
李中谭在西宁王身后皱了皱眉,又松开长叹了一声。
“给二爷和二少夫人去个信。”西宁王抱着棋盘和棋盒上了车,头也不回地朝寂静无人的山野吩咐道。
北边平梁府,定安县城内,朝廷里众人还在议论纷纷讨论内阁人选的时候,卢俊昭拥着林晚在草场跑了一圈,将一身疲惫的林晚从马上抱了下来又住回了客栈,小心温柔地替林晚擦洗了身子,哄着林晚先睡下,轻手轻脚出了屋,面色发寒地扫了朱三一眼。
朱三打了个寒战,瞄着卢俊昭的眼色回话道:“爷,查到了,何中山在军中同秦家二少爷发生了龃龉,起因与何老大的死有关,有人看见秦家二少爷在同北燕交手时推了何老大一把,何老大中箭身死。施定安从中调停过,后来何中山被削除军籍发还回乡。”
“秦家?”卢俊昭的声音里带了些冷笑,听得朱三心头一颤,忙搜肠刮肚将秦家和秦二少爷的事情说了。
“秦家同平梁府驻军统领之一应天厓交好,早年送了好些旁支弟子去军中。这位秦家二少爷出自秦家嫡系,文不成武不就,性子有些自傲,前年秋末被应天厓安排到西侧军任了个队正,在军中风评不大好,何中山在同僚中倒是颇受赞誉……”朱三看着自家爷越来越冷的脸色,声音渐渐慢了下来。
卢俊昭目光阴寒中透着些杀气,随后冷冷地哼了一声,盯着朱三问道:“今天又怎么回事?”
朱三这回心里有了点底,忙将自己打听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回爷的话,今天跟着何中山的那个小姑娘是韩家的下人,有在韩家做临工的几个婆子作证。那小姑娘五天前出过一次城,同行的还有一个年轻男子。何中山家里侄女病重,手头拮据,正在四处筹钱。”
朱三说到此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一事,韩老爷子近日遣了媒人到秦家给韩家四少爷说亲,秦家那头还没回应。”
“韩家和秦家么?”卢俊昭眼里泛着丝冷冽,看得朱三缩了缩脖子。“去找问问何中山,他还愿不愿意从军!”
朱三立马答应着退了出去。
卢俊昭起身回了屋子,看着暗淡月光下睡着的人,不自觉地放柔了脸色,轻手轻脚地褪下外衣,翻身躺了上去。
林晚睡意朦胧地张开眼,声音柔软甜腻地唤了声“俊昭”。
卢俊昭听得心里一热,暖暖的,满是柔情蜜意,低头吻着林晚的脸颊轻声哄道:“是我,阿晚,你睡吧。”
第二天一早,林晚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卢俊昭还一手揽着自己的腰安静地沉睡着,忙放轻了动作,目光柔软地看着卢俊昭的睡颜,突然起了玩心,低头笑着往卢俊昭耳边吹着气,刚俯下身,腰上猛地一紧,人已经趴到了卢俊昭身上,身子温软地贴着卢俊昭的胸膛。
林晚惊呼一声抬起头嗔了卢俊昭一眼,一口咬在卢俊昭喉结上,声音含糊地斥道:“卢俊昭!”
卢俊昭吸了口气,手手臂一收,翻身将林晚压了下去,准确而迅速地寻到那让人迷恋的红唇,重重地吻了下去,舌尖探进去一阵猛烈地吸吮缠动,直吻得林晚意乱情迷双颊泛红,身子温软地摊在卢俊昭怀里。
两人喘着粗气,卢俊昭浑身的邪火直往身下窜动,下身肿胀硬挺直直抵着林晚柔软的腿侧。
林晚身子轻轻动着,双手不自觉地勾着卢俊昭的脖子,软腻绵长的呻吟被卢俊昭一并吞了进去。身子扭动间时不时擦着卢俊昭的硬挺。
卢俊昭被磨得浑身躁动难耐,低吼一声,眼里泛着红丝,忙放开林晚喘着气,手上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拉着林晚的手迅速地往下朝那顶起的小帐篷覆了上去。
“阿晚,手,你动一动。”
声音里带了**,目光却直直地看着林晚单薄滑腻的衣衫底下曼妙的丰盈柔软,身体里的血液叫嚣着,卢俊昭情不自禁地低头隔着薄薄的衣料吻上了那起伏的峰峦,牙齿轻轻咬着山间的粉嫩凸起,一手飞快地罩上另一边山峰,满足又难耐得吸了口气——他有两天都没碰阿晚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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