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云帆听此,讪讪开口:“得了机缘罢了!”
“机缘好,机缘好,我辈修行,若得不到机缘,那还如何修行呢?”老道完,还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尹长安,而后才懒洋洋的,“成子,你们师徒俩刚才什么呢,听口气要去纯阳请罪?”
成云帆见他发问,遂不隐瞒,将当日遇到凤鸣真人的出,也把自己的打算出,老道听完,撇撇嘴,不以为意地:“我,算了吧,去了肯定要惹不痛苦的,你们就炼着吧,我不信那洞玄还会打杀上门?真有那日,你就把我的那符丢给他,保准吓的他屁滚尿流,逃窜而去。”
成云帆见他又是这般胡吹海,自是不信,尹长安更是不相信,但两人面上都没表露出来。
成云帆还是碍于情面,应和着,又想起一件大事,遂把金灵珠拿出来,还唬了老道,两眼放光的:“这天地之宝都被你得到了,真是有大机缘者。”
成云帆指了指尹长安道:“前辈,还请帮忙,将这珠子炼化到我这徒儿体内,好助他以后修行一臂之力。”
“此乃事也!”老道着,头接过金灵珠,就是那么轻轻的几下摩挲,珠子就变得笑了许多,庚金灵气也不再外放、锋利,又让尹长安闭目打坐,将金灵珠炼化进了他的体内。
前后不过几个呼吸而已,可见老道的修为比当年的赤桑高出了多少倍;成云帆见大事已了,又开口道:“前辈,我有一个疑问想请教。”
“吧,就知道每次遇到你,你不问几个问题那颗真是奇了怪了。”老道对此,似乎了然于心,只看着白云头也不回地。
成云帆遂把五德真君的问题问了出来,而后:“前辈,你知道多少?”
“知道多少?”老道愣住,半天才,“我不知道!”
“这?”成云帆被他这么一句回答给吓到,不就是问问五德真君这个人怎么样,知道多少故事,这老道居然不知道。
这太出乎成云帆的意料的,总觉得老道至少是和正阳子师傅一个级别的人物,怎么可能不知道五德真君的事啊。
见成云帆愣住,老道刚想开口,却“咦”了一声,随手朝着眼前虚空抓去,原来那数百丈外,有几道白色光芒自东南往西北划过,似是赶路的修士。
老道就那么轻轻用手一抓,飞若利箭的光芒就被凭空抓住,老道袖子一挥,那几个修士都被放到了这巨石旁边。
却原来是三个身背双剑的修士,一人须发皆白,一身修为根本看不透,另两人,一个中年道人,一个年轻道人,都是金丹修为。
年青道人还是成云帆认识的,竟然是凤鸣真人。
这三个正在飞速赶路的纯阳剑派修士,忽然被一只大手抓来,心中惊异万分,还没醒过神时,就听老道开口:“你们三个,慌慌张张,去哪儿奔丧啊?”
一听老道这么开口,成云帆和尹长安都忍不住吃惊,老道为何出口伤人。
那看不清修为的老头听音,甚至不敢抬头,连忙跪倒直呼:“徒孙见过祖!”
另外两个道人见此,也是跪倒山呼:“见过祖!”
成云帆没料到这纯阳老道如此大的来头,不由吃惊不已。
“少来拜我,我且没死呢,,急着上哪呢?”老道声音很是严厉。
那为首的老道战战兢兢地:“弟子,弟子等听闻岐山出了怪事,接报后就想去查明究竟,因急着赶路,没注意到祖在此,还请赎罪。”
“哦!”老道捋须道,“你是洞玄呢还是洞空,这事我知道了,不干纯阳剑派的事,都回去吧,告诉纯阳弟子都不得插手,哪个犯规,定斩不饶,再则,封了消息,莫肆意乱传。”
“弟子洞玄,谨遵祖谕令!”那元婴期的老道这才战战兢兢的起身,这才看清自己面前还有两人,看到成云帆、和尹长安,都是面色惊异不少。
老道自然看出他的神色变化,遂:“这两个道友,是我传的经,你等莫再追问,掌教的可是玉虚子?”
那个须发灰白的中年道人连忙头道:“弟子在,祖有何谕令?”
“你倒乖觉,发布掌教谕令,此经已传,不得寻衅滋事!”
“弟子领谕!”纯阳掌教玉虚子头,恭谨地。
“好了,你俩回去吧!”老道摆摆手,两个老道根本不管凤鸣真人,朝着成云帆拱手一礼,就转身御剑而去。
独留下凤鸣真人还在跪着,老道看也不看,却扭头对成云帆:“你刚才问那五德真君的事?”
成云帆讶异,但还是头。
“那是个惊才艳艳的高人,据合九宗十八门为自己所用,自称一派,万余年前在东海钓龙岛白日飞升,这事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