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南宫站到了一起,看到大白妞拉过和尚两个人在那里说着什么。我对南宫说道:“你们去哪了?我一觉醒来你们就不在了。”
南宫看了看和尚和大白妞的方向,对我说道:“之前那几个探路的其实在悬崖边上发现了什么,但是并没有当着我们的面说出来。后来李莎带着人出去的时候,我恰巧看到了就跟了上去。但是她们还没有到目的地,有几个外国人人追上了她们,她们就直接回头来到了这里,我就跟着她们也下来了。”
看来这大白妞也有事情瞒着我们,不过看来那边的东西并不是特别重要,否则的话大白妞也不会突然带着一群人返回来找我们。
看着南宫那近在咫尺的俏脸,我突然间想到了刚刚被摩呼罗迦迷住的场景,心中不禁生出一阵旖旎。勉强定了定心神,我将这一路上的情形都告诉了她,只不过将我被迷住时候的那一段幻境随便提了一句,没有太细说。
南宫对我的遭遇十分好奇,尤其是当她听到这世界上真的有摩呼罗迦的时候,竟然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感。看着她那发亮的眼睛我心中不禁一阵无语,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害怕的么?
大白妞跟和尚也都谈完了,我跟南宫走了过去。跟着大白妞看了看主墓室四周的场景,我才发现原来那些哀是从那些陶俑里出来的。当时我跟和尚在跟摩呼罗迦对峙,竟然没有注意到这里面还有这些东西。
大白妞又去右边的侧室看了看,当他发现那个双面婴儿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原来这大白妞也有害怕的东西,南宫看完后更是不敢再看第二眼。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无论是大白妞带来的这些八国联军还是那精瘦汉子,在看到这些陶俑甚至方尊的时候都没有流露出一丝贪婪的神色,也没有人去收集那些东西准备带出去。难道这些家伙并不是来盗墓的?他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实在想不明白到底这些家伙的来历,我只能带着南宫紧紧跟着和尚,这里面应该只有和尚对我们没有敌意。
和尚看着大白妞说到:“这里你们都看过了,咱们去那边的侧室看看吧。说完不等众人回答,自己先向那侧室走了过去,我跟南宫自然是一步不离地跟着和尚。
当我走进那左侧的侧室的时候,瞬间迷茫了起来。如果说右边的侧室放着三清像也就算了,大家好歹在中国都混了几千年,也能算是脸儿熟,不至于哪天突然看不顺眼打起来。可是这边你弄来一个长生天是几个意思?看着中间祭台上站着的萨满教最高领导,我心中彻底迷茫了。
萨满教应该算是中国最原始、起源最早的宗教了。关于它的传说众说纷纭,但是它诞生于在道教和佛教之前是肯定的,但是在佛教和道教在中国广泛传播以后,萨满几乎在汉族的信仰中消失了,只有北方的一些少数民族还将其作为本族唯一的宗教。
在明朝的时候,道教和佛教都已经在汉族中得到了广泛的传播,大家也可以算是相安无事,如果把佛教和道教比作是洪兴和三联帮的话,那么萨满应该就算是当时的山口组了。但是在这个山洞里,竟然出现了但是少数民族才有的萨满,这里真的是朱椿的墓穴么?这家伙把当时几乎数得着的大神儿都请了过来,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呢?
除了那些老外和南宫以外,我们几个都对现在的场景迷惑住了,我将这里的情况跟南宫说了一下,希望她能用警察的思绪来梳理一下现在的情况,却也一样毫无所获。
这里的布局跟右边的布局是一样的,在长生天的供台上,一样有着几个供盘还有一个四羊方尊,看到那四羊方尊以后,我心中突然间升起一个念头,难道这里也会有一个双面婴儿?
带着这个念头,我慢慢地向着那供桌走去,当我看到方尊里的情景后,心中不禁骂出了一句脏话。《走近科学》不是说这样的变异概率是十几亿分之一么?当时中国的人口也就几亿,为什么这里偏偏就能出现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双面婴儿呢?
我们在这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这时候,我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这里有很多诡异的布局虽然都很难理解,但是我们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那朱椿的肉身跑哪里去了?我们在这里看到了许多的陪葬品,也看到了许多的诡异的神像,但是这里偏偏没有朱椿的肉身。
而且这里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墓穴,谁会在自己的墓穴里放着神像呢?那样的话岂不是鸠占鹊巢么?就算这朱椿再怎么自大,总不能觉得自己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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