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存储卡,我却没办法查看里面有什么内容,因为我的手机和钱包早就被他们拿走了。无奈将存储卡塞进袜子里,这样既不会被他们搜到也不会轻易弄丢。这个房间就在刘癞子的卧室旁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作祟,我一直感觉有人在窗外看着我,一晚上都是在噩梦中度过。
第二天清早,穿山甲叫他的四个手下将我放了出来。我们换了几次交通工具才来到那家县医院,这家医院是这个县里唯一的一所医院。我们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那医生是这所县医院里唯一的一位精神科大夫。挂了个号,我被四大金刚带到了那个大夫的门诊科室。这家医院的精神科倒是比较清闲,由于前面没有人在排队,我索性就直接走了进去。一进门诊,我就看到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女士坐在那里,她正低着头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
我咳嗽了一声,对那女医生笑了笑。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微笑道:“请问,您怎么了?”我看了看身后跟我一起走进来的四大金刚,我笑着对她说道:“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想问问您是否还记得一个叫刘卓文的病人?他是我的表弟,前两天自杀了。”
那女医生听后显得极为惊讶,想了好久才对我说道:“我记得他,他说他每天都在做同一个梦,还问我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病例。”
这件事我早就知道,倒也没太在意,接着问道:“那他后来可曾再找过你?”
那女医生点了点头,说道:“嗯,他后来又找过我一次,让我给他做了一次催眠。”
“催眠?什么催眠?”我疑惑地问道。
那女大夫想了好一会,才说道:“他叫我给他做了一个深度的催眠,让他能够在梦境中控制自己醒过来。催眠我虽然做过不少,但是像这样的催眠在国内还没有过成功的案例,我也是架不住他的苦苦哀求才答应他试一试,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我忍住心中的狂跳,心中想到:原来他在信中说找到了解开秘密的方法就是叫自己在梦游中醒过来,然后亲自去看那躲在窗帘后面的家伙是谁!想来那催眠应该是成功了,只不过不知道他最终看到的人到底是谁?他的死是不是和那个人有关?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个先前被我忽略而又极为重要的问题,为什么我没有在那间卧室找到摄像头呢?难道是穿山甲叫人拆了下来?那样的话他就应该知道刘癞子经历的一切,也就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了。难道是刘癞子自己把摄像头拆了下来?那他又为什么这么做呢?或者是那窗帘后面的家伙拆掉的?那他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到那间卧室,并且顺利逃脱的呢?而我捡到的那枚存储卡是不是刘癞子的?那里面有什么呢?
正在我越想越乱的时候,一道优雅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表姐,你今天还要值班么?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都不陪我。”这声音我一下就听出来是那女警官南宫若沫。谢天谢地,这个讨厌的女警察终于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出现了。
南宫若沫也是第一时间看到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我说道:“侯耀华,你好端端地怎么跑到这小县城来了?难道你有精神病?”
我一边努力地向她使眼色,一边平和地说道:“南宫小姐,我是来打听一下我表弟的情形的,他最近出了一些状况。”
南宫若沫就好像没看到我的小动作一样,也不搭理我,直接拉起那女医生就往外面走,一边还说起了悄悄话。那女医生有些歉意地看了我们一样,但依旧还是被她拉了出去。看着在门口说着悄悄话的姐妹两,我心中暗暗骂道:你才有神经病,你们全家都是神经病。老子这么明显的暗示你都看不到,你的警官证是体育老师发的么?
那两个绝美的女子在门口聊了几句,然后一起走了进来。在两个女孩经过那四大金刚的身边的时候,竟然同一时间动起了手!眼看着四个彪形大汉在这两个弱女子面前被干净利落地放倒在地,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如果说南宫若沫能有如此的身手我倒还不奇怪,但是这看起来文弱的女医生居然也是武林高手就说不过去了吧。暗暗告诫自己绝对要离她们家的人远一些,美貌和暴力已经写进了这个家族的基因。
南宫若沫缓缓地拿起电话报了警,这才走到我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对我笑了笑,说道:“说吧,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抿了抿嘴唇,我对她说道:“警察同志,我是被他们绑架的,他们是刘癞子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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