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王。”刘子铭笑着应是。
宁王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卓然回到自己临时住的宅子,这里是他跟几个没有成亲的兄弟住在一起,当年在战场上一起血拼的生死之交。
“将军,”陈默见他黑着脸,疑惑的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李卓然摇了摇头。
虽然已经被分到了三房,但是李二老爷好像还不放心,今日将他特意叫过去又敲打了一番。
“可是因为夫人?”照陈默看,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偏他们将军死心眼,既然和离了,那就再娶一个就是了。
以他们现在的军功,什么样儿的女人娶不到?
如今害的将军还被皇上给猜忌,连手里的事情都给收回来了。
“奎子回来了吗?”李卓然岔开话题问道,“他老娘这些年为了他吃了很多苦,如果能帮的上,就多帮着他一点。”
“是,我知道了,将军。”陈默见状也只能将心里的那些话压了下来,将军这样子,看在他们这帮兄弟心里,实在是难受。
“还有,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好。”李卓然见陈默那样子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你们不懂的。”
“是,我们是大老粗,不懂夫人,但是看着您这样难受痛苦,兄弟们为您感到不值。”陈默终于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将军,天涯何处无芳草。”
“我还不知道你如今也会咬文嚼字了。”李卓然笑了笑,“是酸秀才教你的吧?”
他们这一群人里,也就只有酸秀才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陈默脸一红,“但是也是我们的心里话。”
“行了,我和她的事情,你们不懂就少瞎参和。”李卓然瞪了他一眼,“你们几个要是没事,就多跟酸秀才学学字,别出去一抓瞎给老子丢人。”
“是,将军。”陈默驼着背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让他们这些大老粗拿着毛笔写字,那还不如让李逵绣花呢,简直比要了他们的命还难受。
但是将军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军令。
陈默望着自己将军的背影想了想,脚步一拐,去了酸秀才的院子,“酸秀才,快点出来,老子找你有事。”
“怎么了?”酸秀才一手拿着一本书走了出来问道,“可是将军回来了?”
“我看你不该叫酸秀才,就应该在南大街摆个摊子算卦了。”陈默笑着坐下来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旁边的酸秀才见状摇了摇头,简直是牛饮,可惜了他的好茶叶了。
“酸秀才,老子就瞧不起你那样子,不就是喝你一口茶嘛,至于你心疼成那样子。”陈默看着名字挺秀气,但是说话绝对是个大嗓门。
“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酸秀才无力,也不想再解释了。
“老子是粗人,懂不得你们读书人的心思。”陈默拍了拍大腿嘿嘿一笑,“那酸秀才我问你,将军的心思你可懂?”
“将军?”
“对啊,刚才回来了。”陈默降低声音说道,“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看的老子难受。”
“问天下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酸秀才摇了摇头,“看来咱们将军陷的很深啊。”
“酸秀才,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我们就不要参合了。”感情的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是帮不上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