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了一双风流成性的眸子。
柳一寒头压得很低,正在研究陆夭漫的脸。
她的脸似乎有些奇怪……
陆夭漫以前没见过此人,刚刚只在丞相府见过他一面。
现在见他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挥起自己的右拳朝着柳一寒的眼睛直接给了一拳。
柳一寒因为专心研究她的左脸,没有任何的防备,硬生生的挨了她一拳。
右眼直接肿了起来。
柳一寒捂着自己的眼睛倒退两步,忙给自己的眼睛上药,生怕影响了功能和美观,“你你你!你这个女人!”
打哪儿不好,偏偏打脸!
还朝着眼睛打!
这个女人!
萧厉眼睛瞎了,怎么喜欢这种蛮横的女人。
丑丫头。
臭丫头!
陆夭漫一个旋身,想从牀上爬起来,却发现左手一沉,有什么东西将她给拉了下去。
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左手边有个累赘。
“漫姑娘动不得!”元冬急急的摁住了她,“你这么动,我家主子会没命的。”
陆夭漫朝着自己的左手腕看去,只见她的左手腕铐着一个杯口那么宽,大拇指那么粗的手铐。
手铐的另一头铐着的是萧厉的右手,用一条粗重的铁链连着。
只要她一动,便扯到了萧厉的手,必然带动他。
“钥匙!给我!”陆夭漫脸上染着薄怒。
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
这厮竟然敢在她的婚礼上劫走她。
太过份了!
不知道言景现在怎么样。
陆夭漫心中有深深的负罪感。
“这锁是主子上的,我们没有钥匙。”元冬也想让陆夭漫和王爷分开。
他担心陆夭漫乱动牵扯到王爷的伤口,导致王爷的病情恶化。
元冬,年管家,柳一寒都没有想到萧厉对陆夭漫的执念那么深。
竟在将她掠回府后,给她和自己戴上了手铐。
这手铐是玄铁打造的,没有钥匙是斩不断的。
恐怕萧厉在给她和自己上手铐之前知道自己体力透支不行了,才用这种方法将自己和她捆绑在一起。
“去找,找不到我便杀了他。”陆夭漫从靴子里摸出匕首抵在了萧厉的脖子处,只要她手微微一用力,他小命就玩完。
她不信,他们手中会没有副钥匙。
万一萧厉死了,难不成,她还得陪他一起死?
“漫姑娘,万万使不得!”元冬内心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急,“我们是真的不知道钥匙在哪,要是知道的话,我们早就将你跟主子分开了。”
柳一寒脚步轻轻的朝她移。
“站住,你别动!”陆夭漫如临大赦。
直觉告诉她,这个风-骚的男子危险性比较高。
“我不是来对你下手的,我是来帮你的。”柳一寒将元冬挂在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丢到了陆夭漫面前,“动手吧。”
年管家和元冬没有明白柳一寒的意思。
他将剑扔给陆夭漫是什么意思?
陆夭漫手中已经有了匕首,还将剑给她。
这不是要主子的命吗?
柳一寒再接再砺,继续给她扇风,“动手啊,快点。用什么匕首,直接用剑将你旁边的这位手臂砍断,将他断手臂从手铐中取出来,你就获得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