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把孩子们遣散后,召集手下小妖来研究对策。对他们说:“我们作也作了,闹也闹了,可孩子们的压力半点没减,照样受到那帮人地打击。生存环境恶化了,到处都是‘虎豹豺狼’。如此下去,孩子们就要被收拾干净了,大家说说看,这可怎么办呢?”
老鼠精舔腚不要命地急忙凑了过来,拖着一口娘娘腔说:“作为一个合格的手下,不能帮自己的主子分忧解难,那是极不称职的。主子的忧心,我们应该帮他担一担,应该帮他排解掉,应该把他的愁苦,当成自己的愁苦,时刻地挂在心上。大王有了犯愁难办的事,我一直在想着呢,白天打盹晚上睡不着觉的。这东西就蹲在我的心坎上,栖息在那里不动窝——大王孩子的事,一天得不到圆满地解决,我的这块心病,也就一天都不会好了。以前大王派孩子们到学校里面去,教穷鬼门的孩子学坏,又派孩子到医院里面去。事实证明,这些都是好策略,那些被教育的穷鬼孩子长大后,都成了大王孩子们那样的人。这样真的好,大王孩子们混在其中,谁也分不清楚地被保护了起来。如果路子是好的,我们走上千遍万遍也不厌倦;如果东西是可口的,吃上千遍万遍也不腻烦——大王是不是再考虑一下,重新再走一次这条路呢?”
“学校里与医院里,他们都盯上了,不好再往里安排孩子了。”魔鬼望着老鼠精,无可奈何地摇着头,“那些老师都讲道德地教书育人了,那些医生都讲操守地救死扶伤了,不但如此,那些商人都讲良心地扶贫济困了,那些官员都讲廉洁地一心为民了……”
魔鬼说的一点都没错,经大华近段时间的一治理,人心向善,不奸不诈,不痴不妄,不贪不占,乐于助人,融融一家。这是魔鬼最不喜欢看到的,也是他最不能容忍的。在他的大脑中,不存在什么公平公正,也不存在什么人人平等。低级的人,他们的活着,就是为高级人服务和奉献的。而他的孩子就是那部分被人服务的高级人,那是一种舒舒服服躺在蜜罐里的生活。不担心风吹,不担心雨淋,更加不用担心吃不上穿不上。每天美滋滋喝着甜甜的蜜水,被那些成天每日忙碌的“蜜蜂”供养着。现今可好,天不是原来的那个天了,地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地了,就连出苦力的农民与工人,都登堂入室地成了主人。到底是什么主人,又是谁的主人,这分明就是冲他孩子来的么。都讲究服务与奉献,同样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谁为谁服务?谁为谁奉献?为什么要为他们服务?为什么又要为他们奉献?
老鼠精接着又对魔鬼说:“那我们就想别的法子,大王想想啊,我们作也作了,闹也闹了,可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那么,就不如不作,也不如不闹,想点小计谋,搞点小动作,把水搅得浑浑的,谁又能发现大王的孩子呢?”
小妖们听这货有上好的法子,都眼巴巴地望着他。魔鬼与白脸狼也一样,都期盼他快点讲出来,别再绕来绕去的了,把人搞得忙叨叨心急火燎的。
老鼠精瞪着小眼睛,四下撒摸了一圈,接着往下说道:“刚才大王也说了,你们也都听到了,如今的老师都讲道德地教书育人了,医生都讲操守地救死扶伤了,商人都讲良心地扶危济困了,官员都讲廉洁地一心为民了……他们都有一颗善良地闪着光芒地金子一般的心,就闪闪放光地藏在他们的肚子里,要是掩住了光芒,不为人所见,他们会受不了的,会底抓上挠难大受的。他们看重的是,不管做任何事情,都要无愧于天,无愧于地,一心一意地为老百姓想问题。都想成为光明的那一个,磊落的那一个,高尚的那一个,善良的那一个。把大王的孩子们看成是狡诈的,虚伪的,卑鄙的,无耻的,龌龊的……你们想想看,脑袋不是有病吗?两者之间拿什么进行衡量,又有什么界限?”说了半天,他还是没有讲到点子上,见白脸狼不是好眼睛地剜着他,“我们就去医院里看一看,市场上瞧一瞧,学校里逛一逛,社会上走一走。他们不是都有一颗向善地慈悲心吗?不是都有一颗助人为乐的爱心吗?不是都有一颗公买公卖的公平心吗?不是都有一个教书育人的道德情怀吗?不是都有一个救死扶伤的操守心吗?不是都扶危济困地有良心了吗?不是都一心为民地廉洁了吗?那好吧,我们就叫他哆哆嗦嗦胆小地善良不起来,就叫他心惊胆战地爱不起来,就叫他心灰意冷地慈悲不起来,就叫他灰心丧气地道德不起来,就叫他万念俱灰地操守不起来,就叫他提心吊胆地公平不起来,就叫他惊恐万状地廉洁不起来……”
魔鬼听了老鼠精的主意后,心想,帮自己想事情的人不多了。国困思良将,家贫念贤妻,真是不假。看了一眼那些个妖女,平时咋咋呼呼地,可到了关键的时候,全都瘪茄子了,心里有了些小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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