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魔带着蚊精,想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安身,正走之间,听到“呼”“哈”的女人叫声。不知是敌是友,放轻了脚步,隐起了身形,悄悄地靠了上去,想一探究竟。只见黄蜂精与蟾蜍精两个,一人手里拿着旱鬼的法器,一人手里拿着火鬼的法器,正在那里空中地上玩耍呢。可无论两个怎么弄,那两件东西就是不灵验,既不发光,也不冒火。
蚊精一见,犯开了合计,心想,这两件宝物怎么会落到她们手里呢?莫非那两个遭到了不测?如此一想,嘴里不由自主地喊出声来。
蟾蜍精与黄蜂精用尽自己所有的想象,试验那两件法器,始终不得窍门。听得有人喊叫,急忙收起东西,拉开架势,前后开始张望。
瘟魔和蚊精现了身形,来到两个的面前。蚊精嘤嘤地首先发问:“那两个姐妹的东西,为何在你们手中?她们人在何处?”
事情过于突然,蟾蜍精与黄蜂精心里一点草稿都没有,支支吾吾地无从回答。蚊精见状,嘤嘤地叫道:“莫非你们杀了两个?”两个妖女互相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蚊精不怠慢,起身就追。因为与瘟鬼在一起,身上也沾了不少疫虫,顺势拈来几个,从后面弹到了蟾蜍精与黄蜂精的体内。见两个落到了雪面上,再也飞不起来了,走过去嘤嘤地说:“大王正在到处寻找你们,原来藏到了这里。快说,那两个妹妹呢?你们把她俩儿怎么了?”
“我从来都没有看见她们啊!”黄蜂精回道。
“糊弄谁呢?没看见她们,那宝物怎么落到你手了?”蚊精又问。
“这是我们捡来的。”蟾蜍精说。
“张三捡不到,李四捡不到,偏偏你们能捡到,真是幸运啊。要不然,你们告诉告诉我,让我也去捡一个。省得两手空空,啥也没有,一天为这事,我都老上火了。”蚊精觉得好像说走嘴了,马上转了话题,“再不老实,我把你们带到大王那里,看他如何处置。”
蟾蜍精见瘟鬼站在一边,开口求道:“瘟道友,想当年你我都是兄弟姐妹,又都是水鬼与苍蝇精的受害者,本是同命相连之人。念在以往的情分上,快解了我们身上的疫病。”
黄蜂精从刚才蚊精的话中,听出点音来,眼珠一转,对瘟鬼说:“瘟道友,别以为这蚊子是真情实意同你在一起的,她是有所求的,可要注意你身上的那个东西啊!”
蚊精马上反驳道:“我与瘟道友是真心相爱的,你再挑拨也是枉然。”转脸对着瘟鬼,“你说是吧,瘟道友?”
“就你与高米尔的那点小心计,能够骗得过谁啊?”蟾蜍精又开了口,“也就瘟道友傻呵呵地还信你那一套,他是完全被你给迷惑了,早已看不清你与高米尔的真实嘴脸了。”
黄蜂精便进一步地说:“瘟道友,刚刚发生在风鬼身上的事,你就一点都没有擦觉到吗?小虎妞手中为何多了一件法器,你怎么就不想想啊!”直直地望着蚊精,“你与高米尔能瞒过其他人,却瞒不过我去。你们是如何商量的,又是如何想套出瘟道友法器的秘密的,这些我都一清二楚,都是那日我悄悄听来的。”跟了高米尔一段时间,她也学会了无中生有的那一套。事情凑巧的是,还真让她说对了。
瘟魔正害怕这事呢,经黄蜂精如此一说,心惊胆战起来,尿唧唧地问:“真的吗?你快说个清楚。”
蚊精毕竟做贼心虚,红着脸叫道:“别听她挑拨离间,全是没影的事。你若再胡言乱语,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了,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怕了吧,看看怕了吧。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心里有鬼,若是没鬼,若是清清白白、光明磊落的,还怕别人说吗?”蟾蜍精瞪着冒冒眼,大嘴一嘎巴,“道友若不相信,把她抓起来拷问一下子便知。”
蚊精把小眼睛一翻:“我与瘟道友什么关系,他岂能听你在这里胡言乱语。”怕越说对自己越不利,化回了原形,抓住了两个,“有什么要说的,等到了大王那里再讲吧。”展翅就往远处去了。
瘟魔见蚊精不让两个往下讲话,知道其心里肯定有鬼,便发出了一种疫虫,叮到了妖女的体内。
蚊精见瘟魔不但不帮她,还把自己放倒了,有些恼怒:“你这是要干什么?不帮着我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把我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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