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精跑到一个新的地方,不甘骈死于槽枥之间,终老玉林泉之下。她要开始自己暂新的生活,开创属于自己的一片新天地。初来乍到一个新地方,这事想来好像简单容易,可具体操作起来,却是困难重重。她不能靠天,也不能指望地,只能靠自身的本事。而她的一贯习性,就是哪里脏臭,就往哪里去,即使现今化成了人形,也是半分都没有改变。
现实的社会中,最是又脏又臭的地方,莫过于大粪坑一般的官场了。在里面轱辘的那些个,哪个身上不是脏兮兮、臭哄哄的,全是不洁净的“屎粪”和“尿水”。与之相比,稍微差一点脏臭的地方,那就是商场。因为有不少官员在里面搅合,把那潭水搞得浑浊不堪地恶臭熏天。他们是在里面摸鱼摸虾的,那水要是不脏不臭,鱼虾就不会被呛晕,他们也就不会得到好处。再次一点脏臭的地方,那就是娱乐场所。不但有官员,还有商人在里面搅合。使那里的人也变的脏臭起来,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苍蝇精以前在电视台工作过,知道其中的道理,便穿红着绿,浓妆艳裹,花枝招展地出没其中。你长得好,那是上天赋予你的,是别人无法企及的。可能不能发挥其的作用,能不能开发利用好,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长得好那是你的优势,利用好了,那才是你的本事。
对于女人来说,身体这东西是自己的,是由自己说了算的,是由自己独立支配而不受外界影响的,是受狗一样男人喜欢的。如果把其锁起来,干闲着浪费掉,是不能令人宽恕和原谅的。聪明的女人,总会把身体这种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发挥和利用好,英明睿智地让其发挥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神奇功效。何况妖女本身就是卖弄魅姿和风骚的大家,不管在任何场所,不管对任何人,动不动就飞着媚眼,弄着骚姿,神采飞扬地让你神魂颠倒起来。
她摇着丰满得不能再丰满的圆屁股,扭着弯弯地如同水蛇一般的杨柳细腰,用火辣辣地激情奔放的眼神,一会望望这个,一会又望望那个。狂蜂浪蝶都把眼光投向了她,都知道她的真实存在了,都主动地向她搭讪,都想得到她的青睐,都想与她建立友好不寻常地两性关系,都想抱得美人归。
而对于妖女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她还有些不满足。她知道那些人,都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越是臭不可闻的,他们就越是喜欢;而你越是洁净一尘不染的,他们就越是鄙视,就越是讨厌。她是个做事追求完美的人,什么都想做到极致,什么都想做到别人无法企及。她是从一个境界,跨越到另一个境界,就这样跨过来的。她是从一个层面,攀升到另一个层面,就这样攀升上来的。她不能给自己的人生留有任何的遗憾,必须让其完美地达到最高最美的境界,达到最高最美的水平。她常常在想,既然要把女人身体最完美的东西,展现给别人,既然要把这个武器的威力,完全地让其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来,那么朦朦胧胧地还罩着一层衣服干什么呢?不存在任何意义地还有那个必要了吗?于是,她干脆就什么都不穿了,光溜溜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各大场所。
苍蝇精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她要与上千人、上万人过招,把每一次过招的经过,都制成光盘。作为回忆也好,作为炫耀的本钱也罢,向世人兜售。她成了女人当中的极品,“名声远播”地成了大佬级人物,有了极高的身份和地位。不知俘获了多少人躁动不安的心,也不知有多少个躁动不安的心,随着她的呼吸而不安分地跳动。大家都尊称她为“老师”,而我却不知道老师这个词,是不是可以随便地乱用,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承受起。给妖女这种人用上,是不是对老师这个词不负责任的一种亵渎。
不管是美名,还是臭名,总之是出了名了。妖女不认为这是一种廉耻,脸上轻轻松松地总是挂着笑容,从从容容地十分淡定,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也没有丝毫的不习惯。到处传授她的经验,教男女在一起的技巧——我看不应称之为老师,而应该称之为教母。
恶鹰管辖此地,听说有这么个奇女子,想大展一下身手,便主动找上门来。苍蝇精见到恶鹰,知道自己此番有些闹大了,望着恶鹰说:“你来得正好,我玩也玩够了,耍也耍够了,不想再这样流浪下去了,快点带我到狼姐姐那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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