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米尔看在眼里,知道出现了状况,便悄悄地问蚊精:“你与瘟鬼闹别扭了还是怎么的?”
“没有啊。”妖女嘤嘤地道,“近来他总是一个人单独外出,对我也不冷不热了起来……”
魔鬼偷偷地跟着瘟魔,见其总往白脸狼那里跑,心里犯开了合计。有些事情他不得不防,刚刚与白脸狼建立了同盟关系,别两个挤到一起,把自己踹到旁边去,人家甜甜蜜蜜同盟去了。以前的地鬼,水鬼,以及风鬼,都与白脸狼穿过一条裤子,都合起伙来与自己对着干过。要是瘟鬼与母狼重演一次先前的戏份,自己可就白忙活了一场。
一个有了思想新动向地不与自己一心的鬼头,高米尔就不能再留着了,就得彻底从根上解决问题。他问蚊精:“你与瘟鬼好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掌握了他法器的秘诀了吗?”
妖女把嘴撅得挺老高,一脸的气愤,恨恨地说:“鬼东西守口如瓶,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就是套不出来。我正为此事着急上火呢,别白搭个身子给他,到时连个毛都捞不到……”
高米尔撂下蚊精,去找瘟魔,想从其口中透漏点东西,试探着问:“我看道友近段时间,总是闷闷不乐的,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鬼头冷漠着简洁地回答。
“不会吧,什么事情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呢?”魔鬼进一步地说,“你我天天住在一起,有些事情又怎么会瞒得过我去?我们彼此同心对意地都这么多年了,是好朋友中最好的那种。有什么事情不要憋在心里,不妨对我讲讲,兴许还能给你出个主意什么的。”
瘟魔眼皮稍稍往上一撩,并没看高米尔,而是望着别处,冷冷地道:“就是心里有些憋屈慌,总想出去散散心,别的没啥。”
他越这样说,高米尔心里越不托底,追问道:“我看你对蚊妹妹冷冷落落的,莫非你们之间产生了什么隔阂不成?”
瘟魔不禁问,尿尿唧唧地有点急了:“她是你的女人,又不是我的,该关心也得你去关心,该热乎也得你去热乎啊!”
一句话让高米尔听了个明明白白,忙说:“要关心也得你去关心,轮也轮不到我啊。她现在毕竟是你的女人,毕竟与你住在一起的啊!”
“是我的女人不假,与我住在一起也不假,可同时她也是你的女人,也与你住在一起啊。”瘟魔尿淌淌地说。
这就不用再说更多的了,高米尔把一起都摸明白了,肯定是鬼头发现自己与蚊精之间,还保持不清不白的关系了。心想,真打自己担心的上面来了,自己就是料事如神啊。他心里翻了个底朝天,再三地追问。开始的时候,瘟鬼说什么都不肯讲,被魔鬼逼得实在没法,就尿尿唧唧地说:“以前,蚊妹是你的女人不假,可你既然把她送个了我,两个就该一刀两断了,不能再像以前那般粘粘糊糊不清不白的。”
这话一出,魔鬼彻底找到病根所在了,转动着小眼睛,斜着看看瘟鬼,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呢?原来就为这个啊。你心眼也太小了一点吧,就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耿耿于怀地郁闷烦恼,值不值啊?看把你苦闷的,看把你折腾的,整个人跑肚拉稀地都瘦了,这是何苦来的呢?”眨巴着黄黄的狐狸眼睛,用自己的想法来安慰鬼头,“有些事情,不要过于较真,较真你就犯傻了,只有那种人才钻牛角尖地转不过弯来。心胸要宽一些,要像宰相一样,心宽天地也就跟着宽了。这是一种修为,你懂不懂啊?所以说啊,宰相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那厚禄也不是人人都能拿的,那骏马更不是人人都能够骑的。”小手舞动起来,挤咕着狐狸眼睛,闪啊闪啊地望着瘟鬼,“你说说看,这世上什么东西是你的,什么东西又是我的?分那么清楚累不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大不见小不见地,稀里糊涂也就算了。较真是较不得的,认真是会死人的。耶和华孩子没出现的时候,那个神岛是我的,他出现了,从此便不归我了。原来整个天下都是我的,可他从神岛出来后,这天下也就不再归我了。再看看我身边的这些个妹妹,有几个是最原始跟了我的,不都是众道友们身边的女人吗?可我并不嫌弃她们。就算原本跟了我的白脸狼与凯特,后来与地鬼、水鬼、风鬼,以及那海鬼都好过,我也半点都不在意。”他把手放在瘟鬼的胸口,使劲地胡搂了两下,像是要帮其顺顺气,“与地鬼在一起的蜥精,不也跟过海鬼吗?蟾蜍精与黄蜂精在海域之中住了那么长时间,是与海鬼一个锅里搅过马勺的,你能说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彼此间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就是个糊弄鬼啊,谁会相信啊!蜘蛛妹妹与虫鬼也有过一腿,这个我是知道的,小虎妞与旱鬼、风鬼两个都好过,这个我也是知道的。就拿你身边的人来说吧,那个苍蝇精与水鬼的事,就算我不说,你肯定也知道,你心里到底又是怎么想的呢?”又使劲地帮着瘟鬼在后背上胡搂了两下,“一天到晚没事竟给自己找事,平白无故地给自己增添了那么多的烦恼,有意义吗?我把蚊妹妹送给你的时候,也是相当地不忍心,也是相当地舍不得,那种心情不说,你也能够理解,就像用刀子在我的心上往下割肉一样。可是,没有办法,你我的兄弟情谊应该高于一切。女人常有,而兄弟情谊不常有,为了维护好你我兄弟间的这种情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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