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弄了这么一出戏来。他总是自以为聪明,总是低估别人的头脑,总是不尊重别人的智商。像这种小儿科的东西,谁都不用他教,大家都会。既然他聪明地这样搞了,那我们也跟着聪明一回,也跟着他这样搞一搞吧!”
听白脸狼如此这般地一表态,风鬼眼前就是一亮,马上应道:“就是,就是,这事你就不用管了,全都由我来办。”他考虑很是周全地面对着白脸狼,“不过呢,最好给我配个助手。我不需要他为我干别的,就是往返给你通个信什么的。我这次外出呢,抱着不引开他们誓不罢休的信念,时间可能相对也要长一些。没有个来回通信的,你我之间岂不失去了联系,不掌握随时变化的形势,就跟瞎了双眼一样,不利于进一步地开展工作。”
白脸狼没有说什么,鬼头便带着凯特离开了海域。走了一段路后,察觉有人在后面偷偷地跟着,举扇子刚想要扇,发现是蠢货鳄鱼精。白脸狼有太多的不放心,有太多的需要防范的地方,便也把这货派了出来。
风鬼没有说什么,只好也把其带上,一同登上了海岸线。鬼头丝毫也不客气,丝毫也不含糊,把身子变得通天通地,迅速地旋转起来。
鳄鱼精在后面跟着,舞动着双锤,弄起了满天的乌云,下起了瓢泼的大雨。别看这东西平时笨笨拙拙地不爱吱声,可心狠力大。得了法器后的那种喜不自胜的心里,让其撒着欢地疯开了。东一锤西一锤地见屋就砸,遇堤就捣,弄得洪水滔天,浊浪遍地,到处白亮亮地一片。
大华手下的安德森与兰黛,正守在那个地方,这风不是好风,雨不是好雨地,过来查看。见风鬼带着两个妖兽,正在疯狂作恶,一个亮出上帝的烙铁,一个亮出上帝的神笛,把几个拦住。
安德森喊道:“你等无端作恶,有暴戾之气翘棱了是不是?看我帮着熨熨你们下葬准备穿的寿服,好让你们体体面面地下到地狱去;帮着熨熨你们心头的恶念及暴戾的情绪,好让你们舒舒服服地摸着来时的路再走回去……熨熨你们心里所谓的创伤,熨熨你们邪恶的身躯,再熨熨你们肮脏的灵魂……”说完,手一扬,把上帝的烙铁祭在空中。那宝物越来越红,越来越大,直向风魔砸去。
雨水哗哗地下着,落在烙铁上生成了一溜白汽,缭绕升腾直上九天。
凯特想用棒子去搪,被鳄鱼精推了一把。他舞着双锤直飞过去,听得一声山崩地裂的巨响,把安德森祭出的烙铁打飞。
安德森用这法器两度烫伤过海魔,见被妖兽搕了回来,扬手再祭,这回朝着鳄鱼精打去了。那宝依旧红红地,依旧冒着白汽,直奔妖兽。只顾眼前了,不想让身法极快的风鬼绕到了身后,被其所害——红宝石与烙铁一同飞走。
一切就在瞬间发生了,兰黛飞身想救,都来不及了。她只好吹响了上帝的神笛,几个鬼东西都魂魄出窍地产生了不同的幻觉。风鬼左边搂着白脸狼,右边搂着凯特,娘俩个陪着他正在**快乐……凯特则是左边被风魔抱着,右边被水鬼拥着,几个也正在一起忘情地**快乐……而那妖兽鳄鱼精,正在吃着美味可口的饭菜,横吞竖咽地馕撑了个沟满壕平,再也不往下流着假慈悲的鳄鱼眼泪了。
风魔毕竟法力深厚,意识还有些清醒,向兰黛扇了一扇子,把其送飞了出去。
鬼头杀了安德森,初战告捷,心里欢喜。知道大华不会坐视不管,便对凯特与鳄鱼精说:“我与白道友有言在先,得到成就后,及时向她通报。”
凯特马上就说:“我去告诉母亲,好让她心里欢喜欢喜,乐呵乐呵,与我们一起分享这一切。”
风魔马上反对道:“你不能回去,要回去也得让鳄鱼老弟回去。”
鳄鱼精有任务在身,再者说,这好不容易出来耍了一下子,还没有过足瘾呢,便趑趑拗拗地不愿动地方。他一眨不眨地瞪着死死的鳄鱼眼睛,嘎巴着嘴,囔囔哧哧地对鬼头说:“想来这动静也算不小了,要么我们一起回去吧。若耶和华那该死的孩子,还没有走,我们再出来继续耍也不迟啊!”
风魔把眼睛一翻棱,朝着妖兽怒道:“做任何事情贵在一鼓作气,不能刚有一点小小的成就,就满心满意地止步不前了;也不能刚弄出个屁大的动静,就心满意足地觉得很了不起了。这还没有达到我们预想中的那个可喜的效果,还远远地不够。让你回去你就回去,这是我与你家师母事先就说好了的。看看那些人到底是个什么反应,不走个一干二净,我是断然不会回去的。”
妖兽不敢不从,拐了拐了地回到海域中。疙疙瘩瘩的脸上,挂满了喜色,囔囔哧哧地向他的主子报喜道:“师母啊,你猜怎么着?我们与耶和华孩子手下见了一仗,他们也没有那么厉害么,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么,被风大王一下子便杀掉了一个。他让我回来给你送信,好让你高兴高兴,乐呵乐呵。”
白脸狼见凯特没有回来,而是这货被打发了回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听说小有斩获地杀掉一个,也就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