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魔鬼前脚刚刚迈进一座城市,白脸狼后脚跟着就到了。在黑嘴巴黄鼠狼的引领下,来到高米尔下榻宾馆的上空。当了解这是纯狐狸崽子开的宾馆后,开始准备行动。
白脸狼对身边的风魔说:“风道友,你看见没?高米尔就住在这里面,现在肯定抱着女人玩耍呢。我想看看你的大风,能不能令他从神魂颠倒的‘欲醉欲仙’中惊醒过来。”
风鬼听了,把白眼仁一卡吧,用忽高忽低的声音对白脸狼说:“道友放心,你就瞧好吧,我管保让他身子动了,靠不上那女人的床边;让他膀子摇了,抱不拢那妹子的腰肢。”说完,举扇子就扇。飓风突然平地而起,吹得山奔海立,城市哆哆嗦嗦地直颤抖。
真让白脸狼猜了个正着,魔鬼不管走到哪里,都要有女人相伴的。此时正与一个妹子忘情地缠绵,感觉大楼摇晃起来,认为地魔从此经过,没往心里去,照常进行他的“工作”。
风魔见高米尔并不露面,飞过去用手推那大楼。水魔见了,把手中的大锤一摆,叫了一嗓子:“风道友闪开,就把机会让给我,让我试一试那鬼东西的耐性吧!”叫完,举着双锤上去就砸。
这回的效果可不一样了,随着声声的巨响,那大楼被砸出好几个大窟窿,摇摇晃晃地几乎就要倒塌。
魔鬼正在女人的裆下,忘情地游来游去,棚坠墙坍,床都跳动了起来。他怕楼塌了,把自己砸住,顾不得其他,把裤子一提,从窗户飞了出去。来到了外面,他才看得清楚,原来是水鬼在砸大楼。而那风鬼,跟在其的后面,大呼小叫地给水魔鼓劲助威。白脸狼与凯特两个,则立在云端,面带微笑,幸灾乐祸地望着水鬼与风鬼施为。知道是朝着他来的,带着“大肚子”飞上去相见。
白脸狼见高米尔现了身,向风魔与水魔发出一声狼嚎,召唤两个回到自己的身边,分别立于左右。她望着高米尔,见其也正望着她,便说:“你偷走了我的财宝在先,派‘黑嘴巴’诓走了我的法器在后,笔笔账都是大账。这些恩恩怨怨都是你存在着好心,存在着好意,并十分照顾我感受送给我的。你今天就说说看,我该如何地感谢你,我们又该如何清算一下这两笔账呢?”
高米尔的小眼睛卡巴了两个,挤出了一脸的笑容,对白脸狼说:“我不是都说过了吗?你怎么就是不肯相信地不往心里去呢?我虽然拿走了你的东西,却始终一动没动地放在那里,就等着你去清点一下数目,就等着你这个主人去看上它们一眼。也许你不想它们,可它们却实实在在地想你了,躺在那里好寂寞,好无聊,没请没趣地天天都在掉眼泪。我看它们想你,那可是真想,而你想它们,就有些说不准了。”他挤咕着小眼睛,“有必要澄清的一点是,我拿走了你的东西,并不是想独吞独占,你是知道的,我对那个东西丝毫不感兴趣。使用这种手段,无非想让你回到我的身边。而且我也负责任地告诉你,只要你肯回来,比那更多的财物,都是你的。我可以让孩子们把财宝都送到你手里保管,要多少有多少,到时怕你的眼睛都被那些东西给晃花了……”
说来说去,高米尔就是不提火鬼法器的那当事。白脸狼还不知道他好了,其肚子里装着几根花花肠子,都清清楚楚地了如指掌。想其避重就轻地打算蒙骗过去,便就势道:“那些东西还是次要的,先放一放,等以后有时间再说。眼下最主要的,也是我最关心的,就是关于火道友法器的事情。你把它搞到手也已经很久了,玩也玩够了,耍也耍够了,也该还给我了。”
高米尔偷偷地四下溜了一眼,把身上的衣服抖了抖,并不忘扮了个尴尬地虚假笑脸:“你看看,我今天走得匆忙,并没有带在身上,放在家里了,要不你随我去取吧!”
水鬼与风鬼听高米尔说,要让母狼随他去取东西,都焦急加恼恨地不让了,发了疯似地扑上去。双方在城市的上空大打出手,情况可想而知。一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乌云滚动,天地昏暗不明……
魔鬼不是几个的对手,向“大肚子”尖溜溜地发出一声嚎叫。那货也是意会,取出雾魔的法器,放出了满天的大雾,裹着他与高米尔逃了。等雾散之后,白脸狼再想找两个,却是半根毛都没看见。气得大发一通脾气,只好带着水鬼与风鬼离去。
大华正在一处讲经,只听他对信众说:“……你们的蒙召是要得到自由,只是不可将你们的自由当做放纵**的机会,总要用爱心互相服侍。人种的是什么,收的也是什么。顺着**撒种的,必从**收败坏;顺着圣灵撒种的,必从圣灵收永生。我们行善,不可丧志;若不灰心,到时必有收成。你们当顺着圣灵而行,就不放纵**的**了。因为**与圣灵相争,圣灵也与**相争,这两个是彼此相敌的。**的事是显而易见的,如奸的淫,污秽,邪荡,拜偶像,邪术,仇恨,争竞,忌恨,恼恨,结党,纷争,异端,嫉妒,醉酒,荒宴等。我从前告诉过你们,现在又来告诉你们,行这样事的人,必不能承受神的国……”
听说白脸狼与魔鬼出来闹事,急忙交代了几句,带着小安烈前去擒魔。到了那地方后,鬼头们早就逃干净了,留下的是满目疮痍地一片伤心惨目的场景,到处房倒屋塌,洪水满街满巷都是,马上组织人手救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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