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好折回来寻大虎妞,被赶来的大华、娜娜等围了起来,想就地擒杀了他。
高米尔把小虎妞送来后,并非撒手不管了,派“大肚子”老鼠二十四小时盯着那。而且他本人就在附近,做好了全方位的准备。
魔鬼从小虎妞那里得到了旱魔的法器,喜上眉梢地看了又看,难以抑制的兴奋,挂满了全身上下,简直无法用合适的语言来形容了。他成功巧妙地利用了小虎妞的天真与单纯,和对姐姐傻呵呵幼稚的爱,阴险狡诈地售出了这么一条诡计。多年都未达成的心愿,终于如愿以偿了。心花怒放地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踌躇,在心头慢慢地升腾起来,看什么都是恭恭敬敬地向他扬手致意了。
高米尔不是吃了一颗葡萄,就有所知足地不再惦记整串葡萄的鬼头,更加不是摘了一个苹果,就不再张望整颗果树的魔头。既然已经轻轻松松地得到一件了,并没像自己想象的那么艰难。那么,何不轻轻松松地再把那另外一件得到手,就此再一蹴而就地把鬼东西处理掉了,该有多好呢?他把随行的蝎精、白狐精带上,来找火魔。
当高米尔看见火鬼被大华等围住,早已顾头顾不得腚地命悬一线之时,又改变了主意。他要救鬼东西出去,这并非两人的情意所致,实是怕宝物落到大华手中。便命“大肚子”扯起大雾,透进重围,把火魔救走。
高米尔把鬼头拉到一个安全地带,本打算瞧冷子把其处理了。怎奈,鬼东西戒备心太重,总是瞪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没有下手的机会。便想方设法地打算把其留住,再徐图那件东西。
火魔问他:“小虎妞回来了吗?”
高米尔把头一摇:“没有啊,她不是同你在一起吗,这又是跑到哪疯耍去了呢?这孩子一天到晚总是疯疯癫癫的,不是这一趟,就是那一趟的,玩起来又没完没了把什么都忘了,脚都不沾地啊!”
火魔心想,自己也真是的,明知道小虎妞抢法器,肯定是受了高米尔这鬼东西的指使,也知道他不会把其交出来,自己还要这样问,真是傻到家了。他说什么都不肯随高米尔走,执意回去找大虎妞。
高米尔就继续给他灌**汤说:“你一个人去找,怎么有我这么多人去找效果好呢?你随我走,就安心地坐在家里等结果。说不准一下子就找到大虎妞了呢,也说不准哪一天小虎妞就回来了呢,你不想尽快地找到大虎妞吗?不想及早地看到小虎妞吗?到我那里去,只要我把人手撒开了,用不了几天,你所要办的事情都会看到你的,你所有的梦想也都会看到你的。”他用手揽住火魔的胳膊,“不要再出去疯耍了,白脸狼那帮子人正在找你,耶和华孩子那帮子人,也都盯上你了——外面已经很凶险了,你还到处瞎游逛个啥啊!”
火魔心想,你讲的那个梦想成真,是你自己吧。就怕我还没把小虎妞等回来,还没有看到那件法器的影子,我自己的这件就已经不见了。那些不都是你事先安排好了的吗?还会让我见到小虎妞吗?真是瞪着眼睛说瞎话,在开国际玩笑啊——还是执意去找大虎妞。
高米尔见其如此,继续无耻地往自己这边拖:“我知道道友是离不开两个虎妞的,是一定要把她们找到的,可也不在乎这几天的功夫啊!我刚才说过了,你单独地去找,未必比我这样来的快。如果你在等待的过程当中,觉得烦闷了,那也好解决。不瞒道友说,我那里还藏着两个美女呢。一个是刺猬妹妹,一个是蚊子妹妹,都是极真极纯的,从来都没有人碰过——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从来都没有摸过她们一下。你可以一边搂着一个,慢慢细细地等两个虎妞回来,有玩有耍地也不至于寂寞是不是?”
高米尔越是这样说,鬼头越知道其没安好心。心想,你的那两个还叫美女呢?我又不是没见过,个个尖嘴巴子瘦条脸奇丑无比的,算了吧,真亏你能够叫的出口。因为人家刚刚救自己出了险境,也不能太过于那个,便委婉地谢绝道:“多谢道友的美意,那两个你就自己留着用吧。要是有心,就派人出去帮我找一找,发现两个虎妞后,送到我的身边,便感激不尽了。”
魔鬼见其执意这般,不可过于勉强了。他是想把虚情假意的东西,舞弄得让人看了像是真情实意的,而不是想把本来就虚情假意的东西,弄得让人看了更加虚情假意了。所以说,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搞得太过了。太过了,让人看了,那就不是真情的表达了——即便你真的是真情实意的,让人家看了,也觉得是假的了。他只有再“真情实意”地表面上让一让了:“你也真是的,刚分开几天啊,怎么就这样见外了啊!就算不愿意同我住在一起,回去彼此间叙叙旧,也是那个意思啊!就算我把凉水焐成温水,你过去坐一坐,喝上一口,也不会令我太没面子心寒了啊!”
火魔见其如此,把手一摆:“道友多虑了,你我的兄弟情谊,也不是三包果子两包糖换来的,还那么客套干什么?如此这般,是不是更加见外了呢?放心吧,以后机会有的是,一有时间,我会专程登门拜访的。”言毕,根本不听高米尔再说什么了,起身飘然去了。
魔鬼往开了想,找你就找去吧,只要法器不落在耶和华孩子手中就行了。我手里掐着小虎妞,不愁你到时不来找她。于是,命令“大肚子”悄悄地跟住,有事及时向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