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米尔是个研究学习型的鬼头,看到任何事情都会动头脑筋的,不会漏过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心想,不管什么事情都不是无缘无故单独存在的,人家这样做,自然有他这样做的道理。鬼东西以前没有这种嗜好,其中肯定有缘故。他一时参悟不透,为了弄明白其中的奥秘,也捉了几个旱魔吃的虫子,想带回去研究一下。
这种不咬人却膈应人的东西,魔鬼不会亲自去吃的。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望见有一个年弱体衰的老汉,正蹲靠在墙角晒太阳。从口中喷出一股毒气,给其撂倒,捏开嘴把虫子放了进去。确信真正吞下去后,把其体内的毒气吸出,悄悄地躲到一边去了。
醒过来的老汉,觉得身体像是被浇了油,且被点上了火。脸烧得滚烫,像是刚从炉子里取出来的,红红的直冒热气,脖子上的青筋弓弦般绷得紧紧的。他像小伙子一样,散发出了青春般的活力,迈着矫健有力的步子,三蹿两蹿地便抢到了屋里。把同样年老体衰,干巴巴像是被风飕干了的老伴,按倒在地上,也不管死活与否地就闪电雷霆地雨露了一回。你还别说,那干巴巴瘪得不能再瘪的身体,像发苠了的秋后老玉米,用手一掐,还滋滋地冒出了浆来。
魔鬼看得真真切切,禁不住此般的诱惑,把心一横,闭着眼睛也吞下去一个,顿时全身都有了反应。本来这狐狸身体就一级棒地超一流,如此更加势不可挡,和白狐精、蝎精两个一通折腾。
两个妖女全身上下无处不痛,都要散架子了,可高米尔兴致还是没减。直到药性过力,才软皮耷哈地放过只剩下半条命的两个。
高米尔是深知女人心的魔头,有的就算金山、银山摆在面前,却没情没趣地不稀罕。需要和喜欢是有所不同的,那是两回事,有的专门注重的是身体与精神上的一种享受。
魔鬼心想,孩子们被耶和华孩子手下盯得挺紧,动不动就被处理了,这个问题可算有了解决的方案。你这边处理,架不住我那边大批量地生产,就像这虫子一样,越来越多。便把这虫子的奥秘告诉了他的孩子们,看你查办的勤,还是我生产的勤。
一时间上山入林捉虫的人多了起来,大摆虫子宴。什么煎炒啊,蒸煮啊,干煸啊,油淋啊,猛火炸啊等等。并调成各种口味,有酸的,有咸的,有辣的,有甜的……
有的虫子确确实实是真的,但大部分都是神似的。如狼似虎的狐狸崽子们可不管那些,结果,相似的,不相似的,被捕捉一空,几乎是一虫难求。
想来,在这个奇妙的世界上,总会不断地发生一些稀奇古怪,令人匪夷所思的奇妙事情来。眼下不是虫子到处吃草木,庄稼了,反而是人到处吃起虫子来。有的人还无中生有,以讹传讹。说什么吃了虫子后,可以瞎者复其明,聋者复其聪,萎者复其起,跛者复其行……且越来越神,越来越玄乎,吃虫子之风越刮越烈。
当一种东西供不应求的时候,就会成为一种奇缺的商品。有需求就必然会有市场,不少普通百姓都加入到了这个捕虫的行列当中。于是,有专门捉的,有专门卖的,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产业链。成了专供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用来养身健体的珍贵佳品。
这等事情的出现,最无法忍受,受到冲击最大的当属旱魔与蜘蛛精两个了。这不亚于是在吸鬼头的精血,是在嚼妖女的命根子。两个在虫鬼的陪同下,顺着捉、贩、买的这条线摸到了城里,见秤来秤去地被公开叫卖着,不由得全都恼羞成怒了。几声瘆人地几声怪叫后,踢摊踹铺,一路疯狂地大开了杀戒。
遁地鼠正在这一带,戴着一副高倍的近视镜,过来阻拦。
几个鬼东西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她,见其个子不高,就那么一点点大,不是很大的手中,攥着极不相称的上帝法铲,都觉得很是好笑。没等两个鬼头起身动手,蝗虫精与蜘蛛精对视了一下,双双抢出来战遁地鼠。
蝗虫精舞着一把锯齿刀,蜘蛛精提着一张大,一前一后把遁地鼠夹在中间。“黑寡妇”的怒火正烧得旺着呢,就算大华与娜娜来了,她也要拼了命地冲上去。因为有人动了能给她带来幸福与快乐的东西,这是她最需要的,也是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坐视不理地无动于衷呢?
如果要是你的话,正在幸福的爱河里美滋美味地游着呢,而有那么一些讨厌的家伙,把水给抽干了,你说生气不生气?若是你从十冬腊月的外面冷呵呵地进得屋来,刚刚地坐在热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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