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洗吧去睡了吧!”
鬼头的这些话,就像惊雷一样,在海鬼与白脸狼的耳边炸响。两个不由自主地都睁大了眼睛,大惊失色地看着对方,好久无言。原来人家早已对他们的根细了如指掌,既然话已挑明,撕破了中间的这层窗户纸,也就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
白脸狼的眼睛里露出了凶光,一改往日不笑不说话的一贯神态,对沙魔道:“你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可还有一件是你不知道的,今天我也不妨告诉你,你的蝎妹妹在我手上。要想两个你情我爱,甜甜蜜蜜地长长久久,最好老老实实、乖乖地听我的话,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要挟别人,你也要拿捏好尺度,和对得上形势,有时还得因人而异。要知道,猫急了会上树,狗急了会上墙,兔子急了会咬手,马急了会蹿辕子的……白脸狼想拿这事来要挟沙魔,让其服服帖帖地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可现在的鬼头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了,不但没有丝毫地蔫软,反而更加硬硬实实地坚挺起来。他怒不可遏,心想怪不得自己到处翻找也不见妹妹的影子,原来被这母狼掠了来,看来今日还来正着了。
沙魔看着眼前的这个曾与自己甜蜜蜜过,又大献殷勤主动送蝎妹妹给自己的白脸狼。觉得越来越不认识了,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破口大骂道:“你当初主动投怀送抱与我甜蜜蜜地为了什么?后来又主动送蝎妹妹到我身边又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巴结我,为了让我成为你屁后跟着吃屎的哈巴狗!我让你失望了是吧?我让你伤心了是吧?现今,你抱上了这鬼东西的粗腿,就把我这个曾经以往的老情人给忘了,不但把我逼得无家可归,还狠心地要置我以死地。想来,这世上心肠最歹毒、手段最残忍地莫过于你这个母狼了!”
沙魔阴沉着麻麻赖赖的那张脸,见白脸狼变颜变色的,狞笑着继续说:“你认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认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我不但知道你与高米尔至今还保持着藕断丝连的奸情,同时还知道他的那些孩子都是你生的,这就是你一直暗中帮助他对付我的原因。说的直白一些,你是在帮你的孩子,让他们垄断我家乡地下的那种神油,好过上人间上等的生活。所以,你们就不惜牺牲别人的利益与生命,我说的这些都没错吧?丝毫都没有冤枉你吧?”
白脸狼越听越感到不寒而栗,想不到鬼东西连自己这些不为人知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于是杀心大起。她把眼睛一翻,抖着满头的黄毛,破马张飞地怒骂道:“你死到临头,还敢攀诬老娘,行青蝇点素、含血喷人的勾当。看来像你这样的狂徒,留在世上也是多余的,不如今天老娘就送你一程吧!”说完,凶巴巴、恶狠狠发了疯般地扑向鬼头。
沙魔有那神鞋,身法快得惊人,白脸狼根本沾他身边不到。一旁的海鬼,看得都有些傻眼了。他认识鬼头这么多年,从来也没见过其有这般身手,心里甚是纳闷。
因为沙魔的身法太快,白脸狼的宝物也是拿其毫无办法,被打得嗷嗷直叫,抱头鼠窜。海鬼心想,自己若不出手,白脸狼的性命唯恐不保。便把他的神号取出吹了起来,顿时海立山腾,波涛万丈。沙魔抵不住这号的声音,只见其身子一摇,早已不知了去向。
沙鬼败了下来,正走之间,来到一座山前,见一道道山岭,一座座奇峰,有了主意。只见他把身子变得顶天立地,那双脚也变得大之又大,照准一座山峰,用足了力气踹了过去。只听得一声巨响,山摇地动,那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被鬼头齐腰踹断。他举着折下来的半截山体,来到海鬼住的地方,使劲地抛了进去。
海魔大怒,刚露出头来,沙鬼便无影无踪了。就这般,你在明,他在暗,不着不备地就给你来一下。海魔只好挪窝搬家,并去找地魔、水魔,联合起来一同对付鬼头。
这日,沙魔又举着大山前来,不料一道寒光飞来,把其手中的山体劈成了两截。笼眼神探头来望,原来水鬼、地鬼齐聚于此。见水魔发出无数火石刀与电光剑,纷纷向自己劈来,晃动身形又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