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狼心里在想,既然雾鬼有如此爱好,其他的魔王肯定也不例外,哪个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没有七情六欲的。自己完全可以靠女人本身这种天生的优势,把他们个个击破,有一个算一个地不相信谁能跑出自己的手掌心?便十分有把握地对高米尔说:“闷在家里胡思乱想地不解决任何问题,万事总得试过了再下结论,不去亲身地试上一下,怎么知道行与不行呢?”于是不再与其做过多地争辩,单独一人去找雾鬼。
母狼自从与鬼头有了那层关系后,时常不断就来与其幽会缠绵,寻找曾经给她带来无边欢愉地后来不小心弄掉了的慰藉,并掌握了魔头法器的秘密。如今的雾魔对白脸狼几乎是言听计从,不存在任何隐瞒地把整个心扉都敞开了。白脸狼开始盘算着如何能把其他的魔王也掌控在手中,就像雾鬼那样,对自己百依百顺地。到那时,自己成为天下女王的梦想也就成真了。
白脸狼面带忧愁地找到雾魔,没请没趣地也不和他亲热。鬼头心急火燎地就像猴子一样,憋得小脸通红地问其中缘故。白脸狼愁眉锁眼,故作恋恋不舍地对他道:“那个自称是耶和华孩子的人来到了这里,我们打算到其他的地方去避难,以后恐怕见面的机会不会太多了……”
听得此言,雾魔的心就是一颤,哆嗦个不停。要知道初识的相好甜如蜜,开春的**甘如饴,他哪能让幸福在自己的指尖轻易地溜走呢?把白脸狼紧紧地揽在怀里:“不管他是谁,都甭想把我们分开。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留下,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一毫一发……”急切的心情,从诚恳急切的语言中真情地流露了出来。
白脸狼的心一阵火热,有点潮乎乎地受到了感动。这样的话,她有些陌生地好久没有听到了,激动着表示关心地劝道:“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其实我和你一样,也不想离开。可就眼下的形势来说,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不知道两个在一起欢欢乐乐的好啊?我不知道一个人空空落落、没请没趣的不好受啊?我作为一个女人家,又没有什么超乎寻常的大本事,你又不是那人的对手,这让我怎么办呢?”
一连串的问题,不但没把鬼头问晕,反倒把其弄清醒了,温温吞吞地笑了笑:“要是担心这个,那就大为不可。实话不妨告诉你,水道友,虫道友,海道友和瘟道友,他们都是我过命的朋友,只要喊一嗓子,拼着命地都会冲上来,还怕那个黄皮肤小子怎地?”白脸狼笑着摇了摇头,用怀疑的眼光望着鬼头,用不敢相信的语气道:“就在上几天,高米尔挨门挨户地去请,结果都推三阻四没有一个肯出手相救的。怕就怕你的这一嗓子喊出去,没人接着地掉在地上,这个人可就丢大发了,面子也就不是面子,变成别人踩着的鞋垫子了……”
白脸狼用这话一激,果然灵验。想来男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听不得别人说自己身边的女人某方面不好,更加听不得身边的女人说自己某方面没能力。鬼头不知是计,一听此话,以为母狼小觑于他,那张细皮嫩肉猪皮冻子般的脸,红胀起来,直喘粗气地冲着母狼嚷道:“我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是多少年的交情?岂是他一个新来乍到的高米尔所能比的?如不相信,我马上可以带你去找他们,好让你看个真切。”其实这才是白脸狼想要的——打算和众魔头套上关系,沾上拐带,通过自身的优势,好进一步地把其攥在手中。
在母狼的一再催促下,雾鬼带她走访了几个鬼头,全都表示,只要他有需求和危险,不会袖手旁观。而白脸狼也没闲着,一路下来,在她那种特殊眼神的晃动下,几个魔头的心里都长出了鸡毛翎,动不动就开始发痒地魂都被勾走了。打这以后,白脸狼一有时间就往几个鬼头那里跑,又通过他们认识了其他的魔王。便把在雾鬼那里耍的手腕,又在这些个鬼头身上如法炮制了一番,果然无往不利地到处灵验,并同样掌握了他们法器的秘诀。
作为一个女人,要是一只脚同时踩着两只船,摇摆不定地你不得不佩服她是个有本事、有手段的高手。而白脸狼同时踩着十二只船,且八面玲珑,应付的富富有余,那你就更不得不佩服其是高手中的高手。在她看来,毫无技术可言地脚踩两只船算个什么呢?只要你悟得了其中的奥秘,掌握好了彼此间的平衡,艺高人胆大地就算是脚踩再多的船,也是有惊无险,万事大吉的。
白脸狼见每个人都有法宝,就自己两手空空,有些失落。有道是“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人家的东西再好,终归不属于自己。正当此时,她猛地想起了高米尔问起的那根金线,便把其拿出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抖动起来。令其惊喜万分的奇迹就在眼前出现了,这东西不但能够无限地变长,而且还能无限地变粗。母狼心里一阵狂喜,望见一只山羊,便向其抛了出去。那物就像长了眼睛,瞄准了山羊,一路而去,把其绑了个结结实实。母狼还想找物试一试,又望见空中飞过一只大鸟,又把金线向其抛去,结果也把那个大鸟捆了下来。验证了金线为世上罕见的宝物后,母狼眼睛里隐藏已久、轻易不在人前显露的凶光现了出来。
白脸狼在众多鬼头之间奔来奔去地游走,她就成了这样的一口高压锅,四处不同地换着锅盖,不停地调换着火候,走到哪里闷到哪里,走到哪里压到哪里。就算她全身是铁,又能捻出多少根钉呢?况且那些个魔头都是恶狼一般极为饥渴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皮皮实实、又经久又耐用的,且双方从中都能寻求到开心快乐的主,于是,只要见到了她,便棋逢对手地缠着一刻都不肯罢休地“要求”。每每搞得白脸狼都精疲力尽,觉得自己力不从心地不再年轻,激情虽有,可精力大不如从前了。实际上说,她没考虑鬼头们都是什么出身,要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就零碎了,谁能连轴转、总不下架地扛他们永不消停地折腾啊?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