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的眼睛弯了起来,逗徐循,“你不理我,我怎么办?岂不是只好去死了。”
“哎——”徐循急了,赶忙去捂太孙的嘴,“可别,您身份这么贵重,怎能如此话……”
太孙次次都被徐循逗得很乐呵,“好好,那我不死了,我活得久久的。天天让你不理我。”
徐循也知道太孙在和她逗闷子,她沉下脸白了太孙一眼,不话了。太孙捏了捏她的脸,轻轻的,他也不话了,过了一会,才望着天花板,“这宫里,假话倒是不多,但人人都会话。要听到这话,也不容易,多大的事,就因为长辈们的担心,人人都瞒着我。太孙太孙,多年的媳妇还有熬成婆的一天,这多年的孙子,要成祖宗,也得靠熬啊。”
这话得,徐循一时居然怔然无语。她想了想,,“我……我不和你假话,以后我不能告诉您的事,我就不。”
太孙瞅了她一眼,又轻轻地笑了,他再拧了拧徐循的脸蛋,轻轻地,“好……那以后我和循在一块的时候,不用使心眼子,就轻松得多了。”
徐循嘿嘿地笑了几声,过了一会,看太孙还不话,便想要坐起身来。才一动,太孙就把她的背给压住了,“你要去哪儿?”
“我回去啊……”徐循,不禁觉得太孙有笨。
“回去做什么?”太孙不依不饶地问。
徐循没办法了,只好,“困了,回去睡觉。”
太孙看了她很久,只是不话,把徐循都看得发毛了,才扑哧一声笑起来,他把徐循的头压到了自己肩膀上,“困了就再这先睡一会。”
徐循很纠结,睡一会,那睡一会是不是还得起来回去?
可太孙都这么了,她也不敢违逆,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倒在太孙肩上居然也就打起了盹。睡了一会,感觉到有人在摸她,她扭了几下,慢慢地还没清醒过来呢,就觉得身下一湿一凉,带了香味的手指又伸了进来,再过了一会,太孙也进来了……
因为徐循还很困,压根就没清醒,这一回她是很放松的,太孙没有遇到多少阻力,整根就到了深处。接下来的进出,他倒是展现了自己老练的一面,徐循很快就又因为另一种原因迷迷糊糊了起来,她连孙嬷嬷的教导都不记得了,半睡半醒间,就只记得自己的舒服,太孙动慢了,她还抗议呢,“你怎么这么坏……快……快一儿,快一儿舒服……”
到底是受过教育的,这第二次徐循就熟练得多了,她经验浅,被太孙折腾了一会儿就交代了,过了一会儿,就有吃不消,好在太孙似乎也没有攒足劲儿非得要折腾她,看她有难受了,就尽快结束了战斗,倒在徐循身上——这一回,两个人总算是都得到了满足。
徐循喘了好长时间的气,困得不得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清醒过来,她睁开眼,见太孙的眼睛都半合上了,也没敢出声,撑着疲惫的身子就慢慢地往外挪动。可她还没挪到床边呢,太孙就醒了,他问徐循,“你要去哪啊?”
徐循,“我……我回去啊?”
第二次这话,徐循有气弱了:这太孙要是打算休息休息再来一回,这可怎么整?
果然,太孙瞟了她一眼,也没怎么笑,也没怎么不高兴,只是简简单单地,“今晚不用回去了,你留下来吧。”
留下来过夜?
徐循简直都惊呆了——这,这可是连孙玉女都没有的待遇!
这……枪打出头鸟,这合适吗?徐循有犹豫,可又显然没法反驳太孙。她也不知会不会惹来太孙妃的不快,更觉得这么做不大合适,可在宫里,没有人能把上门的抬举往外推,那是正儿八经的不识好歹。徐循也没法和太孙嘴,她纠结了一会儿,也只能,“好,那我知道啦。”
太孙了头,又闭上眼休息——可徐循还在不屈不挠地往下挪动呢,他只好又睁开眼,有不耐烦地,“那你还下去做什么?”
徐循也听出来他的不耐烦了,她只好有害怕、有气虚地,“我……我想去净房啊……”
太孙没办法,又给徐循气乐了,“去吧去吧。”
徐循看他笑了,胆气也壮实了,她又斗胆,“其实,我还想洗个澡……”
太孙被她气得翻身就坐起来,抬着声音往外喊,“来人啊。”
宫人子很快就进了屋,太孙让她们抬了热水,给两个人都擦过澡,又换了床单,等两个人都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躺到床上了,他才问徐循,“这下不折腾了吗?”
让太孙这么问她……徐循都要哭了,赶忙保证,“再不折腾了……”
“那就睡觉。”太孙没好气地。
天气热,徐循没趴在太孙身上,而是卷着被子缩到了床里靠着墙的地方,贪那沁凉,她乖乖地嗯了一声,果然一闭上眼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