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倩云落落大方,说话慢声细语:“这位大人便是张县令吧,呵呵,小女远道而来,特来拜望大人。”
“哦……姑娘是……从何而来呀?”张公良慢慢恢复神智,更是垂涎欲滴。
吴倩云转而现出凄苦状,道:“小女娘家姓吴,闺名倩云,本是樊城人士。几年前,小女远嫁夔州,日子也算十分殷实。唉……也是小女命苦,几月前夫婿不幸被歹人所害。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夫婿过世本就不幸,而夫家上下,竟一反常态,言称小女克夫,乃是红颜祸水,所有亲眷再也不容小女。万般无奈下,小女只好回到娘家。万没想到,娘家也在两年前失去踪影。小女举目无亲,无依无靠,真是走投无路。思来想去,听闻大人爱民如子,体恤生民,便斗胆来找大人。还请张大人发发慈悲,给小女谋条生路。”说罢,已是泪眼婆娑。
张公良边听边凝视吴倩云。听着美人叙述,越听越喜。听罢,忙道:“姑娘莫哭,莫哭,有本大人在此,定会替你做主。”
吴倩云收泪,急忙敛衽施礼,道:“都说张大人心善,果然如此。有张大人做主,小女总算有了依靠。”
“嘿嘿嘿……”张公良嬉笑一阵,道:“请问姑娘,娘家在哪?”
“张家村。”
张公良一愣,道:“张家村?哦……本县令去岁刚刚到任,还不熟悉。不过,既然姑娘是樊城人士,便是本县令的子民,姑娘如今在何处安居?”
“暂时住在客栈,唉……盘缠也已不多……”
张公良笑道:“吴姑娘,倘若你不嫌弃,可否暂时住到本县府上?”
吴倩云连忙推拒:“不,不,这……这如何使得。”
“嘿嘿嘿……姑娘莫要担心,本县家眷都在原地,府上安静,姑娘尽管住下。”
“大人这是何意?”
张公良抑制兴奋,假意道:“住在府上,本县也好照顾不是,嘿嘿嘿……”
“不会是陪大人逍遥吧?”
“哈哈哈……姑娘愈来愈招人喜欢。”张公良听罢,越发高兴,已有些心痒。
吴倩云看看公堂,慢声道:“张大人正当盛年,府上是否还有几位小妾啊?倘若小女前去,莫要争执起来才好。”
张公良听罢,大喜过望,道:“吴姑娘莫提那几个俗世脂粉,哪比得上姑娘。”
“哦……大人刚到樊城不足一年,哪有银子养这多妻妾?”
张公良嘿嘿阴笑一阵,道:“姑娘莫要担心,本县自有办法。”
吴倩云笑道:“是否来自地赋房税呀?”
“这……”张公良迟疑,道:“姑娘何必问这些。”
“小女只是担心大人拮据,妨碍体恤生民。”
“哈哈哈……姑娘真会说话,本县喜欢。”
“不知大人这一年来,聚敛多少银两了?”
张公良道:“姑娘放心,若你同意住到本县府上,自是有银子花销。”
“哦……听说大人娘舅乃是知府,对么?”
“当然,当然。”
“不知大人娘舅在朝廷有无靠山?”
张公良听到此处,忽感有些别扭,道:“姑娘举目无亲,何须问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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