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或许才能死而复生。现在便用饭吧,先生再说。”
幻天听罢,哈哈大笑,一把搂过娇躯,使劲儿捏捏,道:“莫再啰嗦,先吃。”
吴倩云媚笑:“公子愈来愈放肆,该用饭了。”
两人嬉嬉闹闹,边吃边说,好不快活。
半个时辰。
两人停止亲热,用过酒饭。
吴倩云忽有所思,幽幽道:“常言说,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你我日日在庄内玩乐,终有一日也要分开。再者,公子身负魔门大业,千万不可忘记。”
幻天笑道:“此言差矣。”
“差矣?公子乐不思蜀,难道还记得魔门大业?”
幻天道:“本教怎舍得离开云儿,呵呵。”
吴倩云道:“云儿虽然舍不得公子,但也不会影响魔门大事。如今暂时与凌云宫罢手言和,实乃权宜之计,公子这些心事,老祖不会不知。表面言和,其实提防之心未去,公子还要妥善筹谋,以防凌云宫卷土重来。”
幻天笑道:“本教在此逗留,实则另有深意。其一,凌云宫对金州一事必定耿耿于怀,倘若有何动作,必然要在金州有所显现。本教在此,意在观察凌云老祖有何动静。从这些时日情形来看,凌云宫并未有何举动,暂时来看还算安稳。”
吴倩云问道:“其二如何?”
幻天道:“其二,江湖各派一旦知晓魔门、凌云宫暂时罢手,必定慌张,见不到本教,便摸不清我魔门路数,心存顾忌。时日一长,本性自然显现,瞻前顾后,举棋不定,随之便是心慌意乱、斗志松懈。一旦形成这种心理,则有利于我魔门分化瓦解,不断消除剿魔实力。诸般缘由综合起来,本教在此岂不恰合时宜。”
吴倩云恍然道:“云儿也有此想,只是不敢确定。呵呵,是否还有其他原因?”
幻天笑道:“再有……便是与云儿能够安静厮守,自在逍遥。”
“原来公子早有计谋,害得我经常担心。”吴倩云嗔怪一声,不由媚笑连连,肆意摩挲起来。须臾,幻天情不自禁,猛将她抱在怀里,尽情嬉闹。一个时辰后,幻天忽然停止行功,吴倩云仍是意犹未尽。
“公子,有何心事?”
幻天道:“三日后再无动静,你我随意走走。”
“公子欲往何处?”
“随意,呵呵。”
吴倩云听罢,喜道:“在江湖逍遥?”
“本教原本无意你在江湖抛头露面,但此事终究难以隐藏下去,与其苟苟且且,莫如大大方方。”
“云儿随公子安排。”说罢,又笑道:“但公子也要随云儿安排。”
“哦?云儿何意?”
吴倩云媚笑,又将幻天抱进,道:“无甚意思,呵呵。”
幻天轻轻摇头,道:“世上如你者,少之又少。”
吴倩云媚笑道:“如公子者,同样稀少……尚不能说是稀少,而是绝无仅有,独门神器,仅此一家。”说罢,情绪激荡,自顾缠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