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手艺高超,在下实在难以割舍,特来品尝。”
“既然如此,公子快用。”
吴倩云斟满瓷碗,道:“爹爹,每人只喝一碗,再不要酩酊大醉。”
吴青峰道:“还是云儿懂事,只管照顾卢公子。”
吴倩云看看幻天,笑道:“爹爹,哥哥辰时便数落孩儿一番,倘若再冷落于他,怕是要记恨孩儿一辈子。”说着,也给吴松风斟满一碗。
吴松风忙道:“早知哥哥不善饮酒,你这般照顾,还是免了吧。”
“呦——哥哥只这点心眼儿啊,你若不喝,妹妹代你喝了吧。”
吴松风苦笑:“爹爹,倩云是否你亲生的么?”
吴青峰一愣,喝道:“不得胡说。”
吴松风被斥,无奈道:“倩云哪像亲妹妹,孩儿备受欺凌啊。”
吴青峰道:“云儿性格随你娘。”
“哦,怪不得娘亲在世时,爹爹总是沉默不语。”
吴青峰听罢,老脸泛红,沉声道:“好生用饭,莫再啰嗦。”
吴倩云微笑,不断为幻天夹菜,美眸含情脉脉。吴家父子见状,暗暗叹息,急忙用饭。不一刻,吴青峰放下瓷碗,道:“吴某要到城内,便不相陪公子,请慢用。”说罢,起身告辞。吴松风见状,也赶紧放下碗筷,匆匆而去。
吴倩云听脚步声走远,急忙挪到幻天身边,抢过幻天手中筷箸,轻声道:“公子慢用,让云儿伺候公子。”说着,夹起菜肴送入幻天口中。幻天暗暗发笑,但也十分惬意。吴倩云望望外面,神秘一笑,随即亲亲幻天,又爱抚起来。幻天一边享受口福,一边感受美人温情,多种情怀混合一起,竟有乐不思蜀之感。
未等幻天吃罢,两人情绪又起。吴倩云满脸红晕,看似已到高处。情急之下,不禁拉开幻天,转身便要行功欢娱。幻天虽也情绪难耐,但见房门未关,并离正中草房稍近,暗笑一声,一念稍动,登时将两人身形隐去。随即,抱住吴倩云腾身逸出厨堂,径向破屋飞去。
两人似乎早有默契,刚刚进屋,便已合在一处。吴倩云嘱咐道:“公子,行功完毕,切莫离开。”幻天笑笑,此时此刻再无任何担心,随即催动真气,放开身心,尽情释放。至此,幻天才真正感到,什么叫做无拘无束、挥洒自如、随意而为,什么感觉才叫做痛痛快快。由此才真正明白,酣畅淋漓、淋漓尽致是何等境界。自酉时末始,两人行功不止,潮起潮落,激荡云涌,无法遏止。吴倩云韧性罕见,奇经八脉原本将要闭锁,经此输功,竟豁然打开一半以上。真气澎湃汹涌,恰似怒海狂涛。韧性更强,弹性更足,宽胯圆臀也已收紧几分,曲线更见优美。汗珠晶莹玉透,再无一丝白灰色,更无辛辣气味。
卯时初,吴倩云出声叫停,幻天这才慢慢收功。此次行功后,幻天觉得神清气爽,真气似有细微变化,全力运行又无任何改变。不知不觉间,不但肌肤弹性增强,身体也比以往更有韧性,转动更加灵活有力。幻天大奇,反复摩挲,暗暗道:“难道是吸纳元阴之故,还是间接吸纳曼陀花毒?收缩……弹性、韧性……难道与此有关?尚需研判本草,到底有无关系。”思虑一阵后准备抽身,但见吴倩云安睡,于心不忍,便闭目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