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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天道:“呵呵,难怪如此。”
此时,两人裸裎相对,吴倩云竟少了羞涩,轻抚起来。幻天暗自偷笑,意念所致,好久也不见丝毫反应。吴倩云愈来愈疑惑,疑心大起,反复观瞧,竟瞧不出任何端倪。心里暗叹:难道不能人事,这如何是好?正在疑惑之际,猛见幻天宛若蛟龙出洞,腾然而起。登时,吴倩云看得哎呀一声,惊得捂住口唇。
“这……这……能否禁得……哦。”
“姑娘心思机敏,便不说明了。在下以为,人欲为天,无所贪图便不违天道,类似此等事,万勿担心挂碍。天有日月,物有阴阳,尊礼,行正,依正思而为,不起淫心、邪心,为之有益身心,阴阳互济,既可延年益寿,又可增进功力。
吴倩云眼光始终不离,听罢,道:“公子真奇怪,世人常说五戒,但经公子一说,好似另有深层道理。”
“是非对错,唯真心可鉴。”
“贪恋不得,是么?”
“当然,无心而为尚可,刻意而为,便是贪心作祟,万万不可。”
吴倩云笑道:“看来这等事也有无上法要。”
“万法一如,法法皆如。无一不是,但凡有一法不是,便不是无上法要。”
吴倩云道:“适才情绪激动难抑,而今让公子一说,竟似讲经说法。此时竟无一点欲念。倘若日后皆如今日,还有何兴趣行事?”
“当你沉浸其中,无想而为,无念而做,便知此中乐趣。”
“哦?那些姐妹也是如此?”
“有些如此,呵呵。”
“真的?”
“当然。”
“这……公子既然如此说,小女倒要试试。”说着,吴倩云只觉得情绪忽然来临,意念刚起,登时充满全身。此时此刻,感觉好似与幻天相处很久,虽然未尽人事,也感觉似曾相识。遂不假思索,紧紧抱住幻天。幻天有意而为,令吴倩云颇觉有趣。不一刻,已然情如潮水,满面晕红。
“倩云,你我行功之后,在下便为你打通阴交总汇,疼痛时务要忍住。”遂将行气法门细细讲说一遍。
“哦……公子,小女照做便是,请公子行事……”眼见吴倩云迷离神情,幻天也是出乎意料。此时,幻天不再像以前,每临这等情形时,常在无意间施出迷情大法。今日幻天自自然然,即便如此,吴倩云之反应也照众女为甚。尤其她至今待字闺中,尚未品尝人事,便如此这般,幻天也不由惊讶。转念之间,忽然想起某事,面上顿现喜色。念头刚刚升起,自己也隐约感到有些萌动,似乎有何事物在招引,难以抑制时,猛然将吴倩云抱在身前。
“忍住,万万忍住。”说罢,便与吴倩云合身一处。
“啊——”吴倩云出声。
“忍住,再不可出声。”
“哦……公子放心。”
吴倩云不愧奇女子,这等情形下仍能坦然。而幻天却在此时感到,同吴倩云行此大事,情形同以往相比,太过异常。那种特异弹性,令人浑身战栗,娇躯好似充满无尽能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