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姑娘说得不错,你就宽恕爹爹一次,废除武功,对习武之人来说,已是最大的惩罚。”司徒雪哭得梨花带雨,极为凄楚。
“唉……你这丫头,老身十几年遭受非人折磨,唉——”殷紫兰长叹一声,又道:“既然如此,老身也不便多说,留他性命可以,但决不可让老身再见到他。”
司徒雪稍感安慰。
幻天说此狠话,也是另有目的,并暗自庆幸。暗忖:“想不到来到山庄,竟有这等发现,怪不得司徒鸿飞父子深居简出,原来是唯恐被人发现。现在既已逃遁,本教也无须追赶,日后遇到再作计较。既然发现山庄有这等秘事,如何处置……嘿嘿,若能为我所用,岂不美哉。”
“莹儿,司徒姑娘既然求情,本教也不便深究。假若庄丁不曾习练神功功法,当可免除一切罪责。至于两位公子,本教自有安排,烦请司徒姑娘将你两位兄长唤到此处。”
“公子意欲何为?”司徒雪紧张问道。
“呵呵,本教绝不伤两人性命,只是问上几句。”
“此话当真?”
“本教绝无虚言。”
“这……”司徒雪迟疑不定。
幻天笑道:“不必担心,倘若本教心有杀意,全庄人马早已横尸就地。”
殷紫兰一边听一边思忖,见司徒雪对这位貌似菩萨的公子极为忌惮,而公子话里话外,根本未将整个山庄放在眼中。心道:除非当今重要角色,功力绝世,不然何以在自家出此狠话。想到此点,不禁问道:“雪儿,这位公子救了老身一命,直到此时尚不知名姓,究竟何许人也?”
“这……娘,公子与齐姑娘只是孩儿的至交。”
“雪儿说吧,你娘虽说毫无武功,但胆子还不算小。”
“娘——孩儿只是怕娘担心,所以……”
“你娘得见天日,实属万幸。既然死过一次,还有何惧意。”
司徒雪看看幻天两人,犹豫道:“娘,这位公子便是魔门教主卢幻天。”
“什么?魔门教主!”殷紫兰尽管口说不惧,乍然听到魔门,也是吃惊不小。
“这位姑娘乃是魔门太极天女,亦是神教圣女,齐小莹齐姑娘。”
“什么,魔教,神教,两人怎会是邪教中人?”
“呵呵。”幻天轻笑一声,道:“莹儿,连老人家都知道魔门与神教,看来我等真是臭名昭彰。”
小莹道:“你我行得端、立得正,任人说去,又有何妨。”
幻天道:“莹儿不必计较,呵呵。”说罢,对司徒雪道:“烦请姑娘请两位兄长过来。”
司徒雪迟疑一下,殷紫兰道:“雪儿,去请。”
“是,孩儿这便去。”说罢,急忙出屋。小莹笑笑,说声方便,也出了房间。
幻天来到殷紫兰身旁,道:“你老感觉身子如何?”
殷紫兰听了,抬起手臂,随即又伸伸双腿,诧异道:“老身感觉万分清爽,似乎比囚禁之前,还要好上十倍。公子,你难道是神医?”
幻天道:“本教哪里是什么神医,只是略知岐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