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不,你们不是累赘。”
“何以有别?”
“这……有别,有别,不可细说。”
小莹道:“闪烁其词,其心不稳,当不得真。”
幻天苦笑,无奈道:“就算本教漏嘴,总该可以吧。”
“漏嘴?呵呵,恰恰漏嘴时,才能显出真话,快快说出,我等怎生累赘。”
“唉……千错万错,不该漏嘴啊。”
“嘻嘻,该当何罪,快说!”
“本教甘愿受罚,受罚。”
小莹笑道:“我知你漏嘴,不过……既然漏嘴便该受罚。”
“如何责罚?”
小莹听罢,面现狡黠之色,道:“此际正是辰时……今见你眼神,当是精力旺盛之象,最好的惩罚便是……如此,可助你消除火气,呵呵。”说着,搂住幻天,玉手轻抚。
幻天叹道:“都是死丫头……唉,尔等各个如狼似虎,本教怎生消受得了。”
小莹撒手,嗔怪道:“幻郎不愿,那便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去司徒雪处,再聊聊古圣先贤、佛经道法。”
幻天急忙拉住小莹,亲亲嫩口,道:“本教乃是说笑,嘿嘿。”
“这还像话,先行练功,然后……”
“也好,练功消火。”
“那就先行消火,再行练功。”
“随你便是,说是累赘,当真不假。”
“再说累赘,我便告诉大姐、二姐和死丫头。”
幻天忙道:“不可,万万不可。”
“嘻嘻,幻郎也有所怕之人。”
“莫再啰嗦,快些上来。”
“此时怎如此猴急?”
“你们几人,怎说是好。唉……”
“习惯,习惯。”
“积习难改,本教雄心勃勃,怕是要耽误在尔等身上。”
“这叫自作自受,嘻嘻。”
“自作自受……何以见得?”
“当时你之所作所为,哪个承受得住?而一旦承受过去,便再难割舍,呵呵。”
“唉……本教命苦,命苦哦。”
“装模作样,得好卖乖。你若命苦,我与众姐妹离开便是,省得害你。”
“嘿嘿,命苦归命苦,尔等离开不得。”
“奸猾如你,世上不多。”
“如你之人也是少之又少!”
“哦……莫再言语,良辰苦短。”
“淫|娃一个。”
“啪”地一声,小莹狠狠拍了幻天一巴掌,旋即,转口问道:“幻郎至今没有子嗣,这如何是好!魔门岂不断后?”
幻天问道:“何谓子嗣?”
小莹一怔:“亲生亲养,血脉相连。”
“呵呵,亲生亲养说是不错,血脉相连未必如此。”
小莹讶然:“何以故?”
“你细读过十二支么?”
“看过几眼,并未细读。说得有些虚幻,难以置信。”
“不知不信,知后而信。”
“幻郎深信?”
幻天道:“也不尽然!虽未深信,但其中道理令人不得不信。”
小莹问道:“那与子嗣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