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了。”
“以本教如今心性,本不该如此,怎奈世人得寸进尺,贪得无厌,本教虽有好生之德,亦无法忍受。若使天下平和,只有本教先下地狱。呵呵,如此而为不知对否?”
“上天可知,老夫不知。”
“只是……只是这些血腥,并非本教一人所为。”
“难道魔门人物都已练就无影身法?”
“呵呵,所言非一人所为,乃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幻天道:“确实如此,本教不打诳语。”
“难道是两宫所为?”
“世事渐乱,皆成迷局。即便置身事外也将受到牵连,门主是否……”
古峰叹息一声,道:“事到如今,老夫若不答应,只有自取其辱。但老夫实在心有不甘,古月门数百年基业,竟要在老夫手中湮灭,真是对不住先祖。”
幻天道:“不瞒门主,本教原本无心如此。只是门主不该亲探魔域,并毁我秘洞石门。这使本教寝食难安,门主能有此举,恐怕将来必与魔门发生瓜葛。因而,本教不得不为魔门着想。天下大势,即将巨变,单以门主这点实力……呵呵,即便加上石盟主这点微末之力,也难以在众豪强之间成事。门主乃是聪明人,即使心有不甘,也难以独撑危局,审时度势方为大丈夫。”
古峰十分颓丧,道:“教主功力已到何种地步?”
幻天笑道:“天下尽可驰骋。”
“难道与魏宫主、柳残生相当?”
幻天诡笑:“本教不知,或许还有不足。”
古风道:“既然不足,何以言称驰骋天下?魔门都将不保,岂不连带古月门遭殃?”
幻天正色道:“门主,常言说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既然门主已经答应,便无须为此担心。按实而论,以古月门这点实力,本教还未放在眼里,只想未来少点麻烦而已。此言虽然刺耳,但事实确实如此,门主可是清楚?”
“老夫明白。”说罢,又道:“老夫多年来探求正宗功法,却始终没有……这亦是老夫一生憾事。今日,老夫舍却自尊请问教主,还望教主不吝赐教。魔功精髓到底为何?倘若练到极致,可以达到何种境界?”
幻天沉吟,缓缓道:“一者,一心清净。”
“一心清净……何以如此简单!”古峰不以为然。
“若非清静,怎能专一精纯。况且……”
“教主请说。”
幻天笑道:“三岁孩儿懂得,八十老儿做不得。”
古峰听罢,不觉脸面发烧,又道:“教主已说一者,是否还有二者?”
幻天笑道:“二者,破碎虚空。”
“什么!破碎虚空?这……虚空如何破碎?”古峰十分惊愕。
幻天道:“虚本无虚,碎本无碎。如法回本,则万法一如,无实无虚,无虚无实。若到此境,则随愿而现,随愿而往,随愿而感,随愿而化亿万身。尽虚空遍法界,无所不至,无所不现,无所不往。”
古峰听罢,轻轻叹息一声,道:“今受教主赐教,虽未全解,亦已了却老夫多年心愿,颇感受用。尽管已至耄耋之年,但雄心仍在。”说到此,转口道:“不知老夫可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