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子,虽是名为师徒,但实际上你们两人哪只是师徒关系。这与礼法不合,乃是败坏纲常,扰乱法度,离经叛道。”
“呵呵,罪过真是不少。”
小雪接口:“当然不少,原因是名分不正。”
幻天轻笑,道:“三位娘子,礼法与名分,按实说来都是名相。凡是名相,都是我们的分别,与实相毫无干系。如今三位都是相公我的娘子,如果将你们称为我的姑姑,而且我们现在这种关系不变,这是不是又坏了纲常礼法呢?”
“虽然听着别扭,但却有些道理。”
幻天又道:“其实,我们所用的名词与概念,都是代表本体的符号,只是起着指认分别作用。因此,叫做师父也好,叫做弟子也好,叫做相公与娘子本没有任何区别,又怎能影响实际关系呢?”
小莹听罢,微微颌首。
“这……”小雪思虑一阵,道:“相公说的有些怪异,但却感觉十分有理。”
小婉也在思虑后,道:“听起来奇怪,但听过后却觉得轻松。”
小雪笑笑,嗔怪道:“这些时日,你师徒二人日夜守候,我们三个姐妹都很嫉妒。”
幻天道:“呵呵,此事不可说,不可说。”
“非是不可说,而是不好说。”
幻天邪笑,状甚诡秘,道:“好啦,尔等都在我心里,赶紧用饭。数月来,今日我们难得重新聚在一起,趁着江湖平静,当找个好去处,尽情歇息歇息。”
众女看到幻天神色,芳心不禁扑扑乱跳。众女早已习惯这种笑容,并清楚这种笑容的含义,这是一种明显的暗示,就连小莹也十分清楚。
梅梅见状,笑道:“快快用饭,之后感应道交。”
小莹骂道:“死丫头,什么感应道交?”
“嘻嘻,姐姐不必问,快吃。”
“神神秘秘的,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到时自知,不可说,不可说。”梅梅上手抓起一块香肉,嫩口一张,尚未看清如何咀嚼,香肉便咽下肚去。小雪三人看罢,也不客气,不大工夫,一桌酒菜再次见底。
正在此时,绿萼回来。看到桌上情形,嘟嘟小嘴:“都没了?”
小莹道:“各个如狼似虎,此时才回来,当然没了。”
“也不给奴婢留点,真是。”
“嘻嘻,这些人都没心没肺。拿着!”梅梅递给绿萼一个大纸包。
“美味?”
“当然。”
“嘻嘻。”绿萼欣喜,叹道:“还是公主姐姐仗义。”
“仗义什么,本公主历来如此。”鬼脸作罢,转头轻声对幻天道:“师父,据说京师情势不稳,不知爹爹近况如何了。此处距太原不远,我等可否到府中去安静些时日?”
“哦……呵呵,只怕你那几个兄长红眼病又要犯了。”
“嘻嘻,那要怪几位师娘太过美丽,任谁见了不是双眼发直。”
“如此也好,看在你的面子,就去看看王爷。”
梅梅听罢,兴奋道:“绿丫头,赶紧结账。”
“好!掌柜——结账!”绿萼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