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权于一人,极有深意。自登基以来,虽然大势初定,但根基未稳,理应收拢人心。但皇上为何只重规制礼法,却未像汉朝独尊儒术,罢黜百家。至今,诸子百家思想,圣上何曾推崇一家?”
晋王爷听得怔怔出神,良久,道:“袁大人之意是奉天承运,唯朝廷至上?”
“呵呵,不是朝廷,而是圣上。”
“哦……呵呵,袁大人说得鞭辟入里,竟是如此透彻,本王受教。”
袁希武忙道:“下官遑论朝纲,实属僭越逾制,还请王爷恕罪。”
晋王爷笑道:“无妨,无妨。”
当当两声,门外响起敲门声。晋王爷应了一声,韩掌柜进了来。看一眼众人,到晋王爷面前躬身附耳,悄声说了几句。晋王爷听罢,面色登时凝重起来。旋即,起身道:“几位好生用酒,本王去去就来。”
韩掌柜并未出门,而是揭开晋王爷身后背墙上的挂画,随后轻轻一按。立时,背墙现出一道门来。幻天见状,暗笑一声,而袁希武与孟飞却看得一愣。想不到这房间竟然藏有暗门。
幻天道:“袁大人,孟大人用酒。”
“教主请。”
“两位大人请。”
五人慢慢喝酒,逐渐放开了酒量。梅梅与小莹不时说些江湖轶事,袁希武与孟飞听得饶有兴趣。几人推杯换盏,不知不觉,袁希武已有些醉意。幻天看看,笑道:“袁大人海量,本教再敬一杯。”
“不,不,不,袁某喝得太多。”
“袁大人能与魔门人物一同用餐,既需要胆量,也需要眼光。若是两位大人不弃,有空便到魔门老巢,本教定要好生款待。”
“谢教主厚意,传言魔门老巢乃是魔域,去则有死无生,袁某还想多活几日。”
“大人说笑,死去之人乃是图谋不轨之徒,大人何许人也。大人若去不但无甚危险,而且还将有意想不到的境遇。呵呵。”
“意想不到的境遇?”
“是啊,意想不到。”
袁希武听罢,心中不知想些什么,看着幻天几人,朦胧中感觉小莹与梅梅好似更加迷人。孟飞与小莹悄声言语,神情轻松,十分惬意。袁希武听不到两人说些什么,在幻天劝慰下,又喝了两杯。孟飞看小莹的眼神,没有丝毫向往,更无一丝淫邪之色。当两人稍大声说话时,称呼已经变做大哥与妹妹。
随后,孟飞对袁希武耳语几句,袁希武犹豫片刻,自怀中掏出一方十分精致,色呈暗黄的圆形木牌。孟飞接过后交给小莹,轻声道:“此为锦衣卫通关腰牌,乃皇上亲赐。此牌十分重要,还请妹妹好生使用,切勿随意示人。”
小莹细看木牌,但见木牌竖面上端横刻“逡滦l”三个字,左面竖刻“武字叁拾捌號”,正中刻着“指揮同知”。梅梅拿过一看,道:“孟大人,这块腰牌官职太高,可否再拿一块镇抚司或是千户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