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悠长,但时有断续之象。”
王爷沉吟道:“这是何故,如何解之?”
“呵呵。”幻天轻笑一声,道:“天命难违,本教不便泄露天机。王爷还是顺应天时为上。否则,吉凶难测啊。”
晋王爷听了,神色变幻不定。不知幻天是有意说之,还是故弄玄虚。但想来想去,不论如何,这魔头也不会诓骗自己。虽然听着有些不爽,但心里却暗自揣度起来。反复咀嚼一阵,仍是举棋不定。
幻天诡秘一笑,道:“王爷,不知面圣结果如何?”
晋王爷叹了一声,道:“父皇并未应允公子所提之事,只是言说擒住凶手后再作商议。本王估计,父皇之所以下诏清剿明教及一切秘密教派,乃是与父皇出身明教有关。父皇借助明教荣登大宝,深知秘密教派的影响,一旦时机得当便将兴风作浪,对朝廷甚有威胁。”
幻天听罢,暗中冷笑一声。旋即,换上一副淡漠神情,道:“皇上嫔妃众多,失踪几个也无伤大雅。既然皇上如此多心,本教也不便再过问此事。还请王爷回禀皇上,便说梅梅及本教无能为力。”
晋王爷忙道:“公子,此事虽是父皇所命,但责任却在本王身上。倘若父皇追究起来,本王如何能够担待。梅儿既是本王女儿,亦是公子的弟子,公子不会置之不理吧。”
幻天道:“本教一贯行所必行,做所必做,却实在不愿参与朝廷内事。若非看在王爷与梅梅面上,本教也不会到此。”
晋王爷听罢,有些不快,肃然道:“公子,魔门虽然令人恐惧,但只是对江湖各派而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难道朝廷有难,公子也是袖手旁观?一旦龙颜震怒,魔门怕是早不保夕。”
“呵呵。”幻天轻笑一声,道:“王爷,本教及魔门奉行天道,而非奉行人道。从古至今,朝廷兴衰更迭,均是天道使然。所谓王土王臣,均属狂妄之言。一朝一代多则数百年,少则一年半载,何来长治久安,千秋万代。唉……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若非看在梅梅面上,本教断不会管此闲事。”
“公子,父皇一旦震怒,恐怕魔门将再无立身之所。”
“哈哈哈……”幻天一阵大笑,道:“王爷此言若是提醒本教则无可厚非,倘若奉皇上之意来恫吓本教,那么,本教可以明言,本教不会畏惧任何威胁,更不会屈从强势。以本教功力,天下尽可来得去得。若是……呵呵,不言也罢。”
晋王爷冷声道:“公子为何只说半句?”
幻天正色道:“本教不说为好。”
晋王爷道:“本王倒想听听公子下话。”
幻天凝注王爷,沉声道:“不瞒王爷,天下间除了尚不知晓的人物外,对于普通人物,不论藏匿深山还是身居皇宫,本教若要取其性命,犹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
王爷听得一震,转口道:“公子为何没有谋夺天下之心?”
“呵呵,不是不能为,而是不为也。”
晋王爷盯着幻天,眼中忽现一丝期望之色,但仅在瞬息之间又消失不见,沮丧道:“唉……以公子这身武功,若能辅佐本王,大事必定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