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王氏倚在门口,早看得怔怔出神。李长贵定下神来后,连忙喊道:“屋里的赶紧弄饭,兄弟怕是饿坏了。”
“哦……奴家这便弄饭,兄弟几个稍候。”
幻天让李长贵坐下,问道:“大哥的顽疾是否痊愈?”
“呵呵……”李长贵听罢,笑个没完,显得异常兴奋。道:“兄弟,愚兄早便好了。不瞒兄弟,不但顽疾尽除,身轻体健,身子也有了很大改观,干起活来竟然不知疲累。偌大年纪,比那一些后生还要强壮,兄弟真是神医啊。”
幻天道:“大哥谬赞了,兄弟汗颜。”
李长贵道:“兄弟万万不可谦逊,只因当日兄弟临行时,一再嘱咐不可宣扬,不然,愚兄早将兄弟的医术说了出去。”
幻天听了,神色一整,道:“大哥,兄弟此次而来,一是想念大哥,专程前来看望;二则是有要事待办经过此地。不瞒大哥,现如今兄弟名声在外,找寻兄弟之人太多。可兄弟医术毕竟有限,小病不医,大病难医,对重病之人常常是束手无策,不治之人甚多。由此得罪不少名门大户,结下许多仇家。还望大哥保守秘密,切勿将兄弟形貌说与他人。”
“哦,怪不得兄弟一再嘱咐,原来如此。”说罢,李长贵正色道:“兄弟尽管放心,愚兄断不会说出。”
“呵呵,如此甚好。”
正说着,外屋飘来一阵阵肉香。梅梅抽动几下鼻子,使劲闻了闻。旋即,快步走到外屋。李王氏一见,连忙道:“妹妹好生歇息,饭菜马上便好。”
“嘻嘻……”梅梅嬉笑一阵,道:“我只是随意看看……原来弄饭是这般烧火。”说着,拿起干树枝向灶坑扔去。李王氏一边忙活一边看着梅梅。看着梅梅稚嫩的面容,顽皮的神情,李王氏竟看得目不转睛,甚是喜爱。
“朱姑娘,今年贵庚?”
“虚年十八。”
“十八?”李王氏一愣。
“确是十八。”
“这……真是十八?看着顶多十四五岁。”
“嘻嘻,我自幼如此,恐怕长不大了。”
“朱姑娘真是太美了,比画上的仙童还要美上十倍百倍。”
“大姐真会说话。”
李王氏侧身,看了看里屋,悄声道:“朱姑娘,那位齐姑娘怎生得如此怪异,双目淡蓝,肌肤比雪还白,同我等样貌大是不同。不过……不过却美得……美得……朱姑娘,齐姑娘到底是何方人士?”李王氏无法形容,只好问梅梅。
梅梅一笑,道:“波斯人。”
“波斯人……波斯又是甚么?”
“呵呵,波斯乃是一个地方,离此甚远。”
“哦,怪不得与中土人士大不相同。”
小莹听到梅梅两人正在说自己,而幻天与李长贵说的正欢,便走到外屋。小莹站在两人身侧,李王氏好生看了几眼小莹,竟看得有些羞怯。忽然感觉,鼻端冲进一股香气。李王氏闻了闻,诧异道:“此时正值深秋,哪来的果蔬香味?”小莹听得一怔,抽抽鼻子,不禁恍然。盖因幻天三人奔行几个时辰,小莹及梅梅出了一身香汗,果香自然散发出来。
小莹轻笑,道:“我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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