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以为蛇便是,切不可冒然行事。”
石中玉愁闷道:“师傅所给徒儿的丹药,刚刚吃下之时,真气充沛,甚感舒泰。但过了两旬左右,便感觉丹田有些刺痛,神志浑浊。”
黑衣蒙面人诡秘一笑,道:“玉儿,常言说是药三分毒,但凡药物均有一些副作用。尽管如此,得了疾患仍要服食药物,这同增进武功而服食丹药乃是同理。无论副作用是大是小,只看功效而已。此种丹药甚为奇特,虽然会不时地感到神志浑浊,但此种情况将随着功力提升而有所减缓。倘若功力修为到了一定境界,便会灵台澄明,再不会出现此种情况。”
“哦,徒儿明白了。”石中玉听罢,如释重负。
黑衣蒙面人笑道:“玉儿再不可为此分神,只管练功便是。为师尚有要事待办,暂时出去几日,玉儿要小心行事,切不可草率。”
“徒儿知道。”石中玉说罢,缓步走到墙角。挪开博古架,墙上出现了一道石门。按下门上的机括,石门应声而开。黑衣蒙面人小心地叮咛几句,方才闪身而出。
石中玉静立良久,对晚间之事,仍是心存疑虑。随后,关闭了石门,悄然回到议事大厅。看着空荡荡的大厅,石中玉五味杂陈,暗忖:“师傅为何不让自己妄动,这其中有何内情?”
思虑良久,也未想出到底是什么原因。郁闷不安之际,忽见盟中护法“震天掌”龚子吾跑了进来。未到近前,龚子吾急道:“禀告盟主,大事不好。”
石中玉面色一沉,冷声道:“何事惊慌,慢慢道来。”
龚子吾忙恭谨道:“盟主,邳州城内来了不下两百多位锦衣卫,这些朝廷鹰犬四处查探,在府衙配合下,正向楚州地界而来。以属下看来,天地盟坐落楚州,又是江湖中的大派,官府可能要查到这里。”
石中玉早在听闻大批锦衣卫到了邳州之时,便感到有些麻烦即将来临。心念电转之下,心里已经想了个七七八八。此际,经龚子吾一番分析,更觉有些麻烦。思虑了一下,忙道:“你速速带领一些人马,分散开去,仔细探查那些锦衣卫的动向。无论发生何事,速速回报。”
“属下遵命。”
石中玉又道:“莺莺是否安顿好了?”
龚子吾听了一惊,看看大厅门口,悄声道:“盟主,属下早已办妥。因顺路到冀州调节两个门派纷争,未曾及时向盟主禀明,还请盟主责罚。”
石中玉稍微宽心,低声道:“此事乃是莺莺咎由自取,不该将盟中秘密透露出去。留之亦是祸害,对天地盟极为不利。今后,再不可提及此事。另外,对盟中之人,尤其是重要人物,你须留心观察,但有异状,及时报我。”
“是,属下承蒙盟主知遇之恩,永生不忘,定会听命于盟主。”
“本盟主不会亏待与你,望你好自为之,切勿辜负本盟主的期望。”
“属下谨记盟主教诲,职责所在,不敢或忘。”
“若无他事,尽管去吧。”
“属下告退。”龚子吾说罢,俯首躬身,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