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光大亮,梅梅与幻天仍然沉浸在欢娱之中。
郧阳城内,大批衙役纷纷向城外跑去。到了正午时分,衙役们陆续回转。手中拿着黑色的木管,急匆匆赶回衙门。第三日晚间,春女送来一封书信。幻天拆开一看,原来是晋王爷的手书。
梅梅接过书信一看,只见书信上写道:“吾儿,见信如面。府中发生变故,急盼吾儿速速回返。切记,切记。”梅梅想了好久,也未想出到底发生了何种变故。遂将书信放入包袱,再不提此事。
过了四五日。
中午时分。
“迎宾楼”又热闹起来。
幻天与梅梅在酒楼用饭,引得食客蜂拥而至。今日与以往不同,酒楼内多了一些生面孔。不但“神蛊金婆”与马倩儿在酒楼,“祁山阴魔”毜丰也在此用饭。众人不识毜丰,见毜丰那猴孙模样,不禁暗自窃笑,只道是外来的闲人。
毜丰那双鼠眼,始终不离梅梅,生怕梅梅不见了踪影。“神蛊金婆”师徒仍旧坐在角落,马倩儿眼中尽是仇怨之色,冷冷地盯着梅梅。而当美目看向幻天时,却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羞涩。
看着看着,马倩儿转过头去,对“神蛊金婆”传声道:“师傅,弟子功力突然增长一层有余,真是那魔头输功的结果吗?”
“神蛊金婆”道:“此事恐怕不错,你体内的真气极为怪异,为师探查你的经脉,感觉那股真气异常温和,若是为师所料不错,定是被阳气润和所致。但细细探查之下,那股真气却又显得刚猛异常。尤其是你身上那股淡得几乎难以察觉的香气,恐怕也是魔功的特有气味。”
“哦,怪不得弟子感到功力增加不少,原来那魔头确实给弟子输了功力。”
神蛊金婆忽道:“那魔头对你真的没有做了什么?”
马倩儿道:“师傅,真的没有。”
“神蛊金婆”疑惑道:“这魔头为何给你疗伤,又如何为你输功?”
马倩儿支吾道:“当时,弟子处于昏迷之中,不知其中原因。”
“神蛊金婆”听得一愣,凝重道:“死丫头,你当时处于昏迷状态,又如何知晓那魔头未做其他事情?”
“这……这……弟子并非……并非是完全昏迷,只是稍显迷糊而已。”
神蛊金婆一瞪小眼睛,盯着马倩儿,道:“那魔头心性狠辣,哪有如此善心……不过,为师探查你的经脉,而今仍是处子之身……真是奇怪。倩儿,你可感到有何不适之处?”
“没有,弟子只感到十分舒适,没有其他感觉。”
“神蛊金婆”仍是疑信参半,道:“依你叙述来看,当时的情形,任是柳下惠在世,也难以控制,结局怎会如此?这不会是那魔头欲擒故纵吧!”
“欲擒故纵?”马倩儿怔道:“师傅,那魔头杀人如麻,心性狠辣,何必欲擒故纵。”
“哦……这是为何?为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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