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轻咳一声,道:“不会吧,不但风婷婷为你朝思暮想,连那什么沈若冰也为你消得人憔悴,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这怎说是没有关系。”
潘如安看一眼马倩儿,苦笑道:“公主,这并非是在下的过错。在下并未对她们有何好感,只是多说了一些话,在一起行走了几日而已。”
梅梅轻轻摆手,道:“潘公子不必谦虚,天下诸美对你仰慕已久,怎地至今还未定下一位。倘若潘公子大发善心,那便把那些对你倾心的美女一并娶回天龙山庄吧。省得这些痴情的女子,各个为你的脸蛋儿寝食难安。”
“公主说笑,潘某有何德何能……”
“潘公子莫要过谦,你若是无德无能,江湖中人任谁也难以相信。便连本公主也无法想象,像潘公子这么俊美的男子,会是无能无德之人。”
“潘某确实是无德无……”潘如安说到此处,顿感不妥。刚要改口,便听梅梅道:“嘻嘻,潘公子真是太过谦虚。人若谦虚过分,便显得虚伪。一个人有无德行,自己最好不说,应由别人来说。潘公子无能无德之事,也该让他人说去,自己万万不可承认。”
“公主,你……”潘如安颜面尽扫,不由有些气闷。
梅梅笑道:“潘公子,你与晋朝美男子潘安只有一字之差。恐怕这潘如安之名,或许便是因为仰慕潘安而起。不过,你可知潘安的下场吗?”
潘如安稍一犹豫,道:“在下略知一二,但不甚了了。”
“想不想听听?”
潘如安一怔,他实在不知梅梅会说出何种话来。被梅梅调侃挖苦多了,似乎早有预感,梅梅要说的恐怕也不是什么好话。但想想后,感到并无多少不妥。遂道:“若是公主愿讲,在下洗耳恭听。”
梅梅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道:“潘安本名唤做潘岳,字檀奴。这潘安同潘大公子有个相同的地方,便是俊美异常。年轻时,坐车游玩,不少女子见了他都会怦然心动。更有一些怀春的女子,因垂涎潘安美貌,便时常用水果向潘安抛掷。潘安每次乘车出游,回返后常常是满载而归。久而久之,“掷果盈车”一说便流传开来。呵呵,这个美丽的传说,便出自你们潘家。”
梅梅说到此处,忽然停了下来。潘如安边听边想,感觉梅梅话中并无讽刺挖苦之意。梅梅虽是夸奖潘安,但听在潘如安耳中,感到好似夸着自己一般。幻天边听边暗自偷笑,暗想这丫头再往下说,定不是什么好话了。
梅梅接着道:“潘安不但貌美,还写得一手锦绣文章,被乡里称为奇童。但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美男子,却是一个趋炎附势,阿谀谄媚之辈。虽然文笔华丽绝美,却不做天地文章,专喜耍弄权术,参与宫廷内乱。不惜以笔为刀,陷害太子。最后,不但自己身首异处,还连带家族被满门抄斩。联想到目下时局,潘公子到处周游,虽不见摇唇鼓舌之举,但却隐有暗通之嫌,不知潘公子作何感想?”
潘如安越听越不是滋味,听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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