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顺势靠在幻天怀中。幻天轻抚二女,感到无比惬意。不一刻,二女春情又至。娇喘声中,三人再次共赴楼台,巫山云雨去了。
中午时分,幻天三人已不知经历了几番云雨。小雪与小婉面泛酡红,呼吸均匀,在幻天身旁甜甜地睡着,娇面带着满足与安详。
良宵苦短。
连续几日,幻天三人白日在宫中歇息,晚间便在密洞冲和欢娱。小雪与小婉在天魔真气冲和之下,功力自是又有精进。此外,日日与幻天欢娱,二女感到,越发离不开幻天。每到夜间,便催促幻天离去。
萧静茹开始尚在纳闷,过了两日,见二女眉梢上翘,带着浓浓的春意,心下自是明白了一切。看到小雪与小婉出尘飘渺的风韵,萧静茹深知,二女功力已到了极高境界。不问便知,小雪定是习练了魔门武功。不然,单凭本门功法,决不会达到此种境界。
小雪与小婉日日与幻天腻在一起,也觉有些不妥。尤其是小雪,看到六个师姐妹切磋武功,心中一震,不由泛起阵阵酸楚,感到有些愧疚。心道:多日不见,众师姐妹的武功仍不见提高,若以现在功力在江湖上行走,岂不危险。
小雪暗自琢磨,想到幻天,便有了计较。
晚间,小雪显得比往日温柔许多,缠在幻天身上,一刻不离左右。小婉暗自笑笑,遂到密洞深处独自打坐。幻天纳闷,问道:“今日娘子怎地如此温柔,好似换了个人。为何如此缠绵,是否用了催情之物?”
“去,妾身怎会那般淫 荡。”小雪嗔怪道。
“那是为何?”
小雪摆正身子,犹豫道:“相公,妾身看到几个师姐妹及数十个弟子,一年多来,武功仍是没有多大进境,颇感酸楚。而今,妾身内力大增,自是满心欢喜,这全是相公所赐。然而,妾身见不到姐妹们还好,见到了却又感到有些不安与担心。妾身有个不情之请,相公能否帮着师姐妹们提升功力,指点一二。如此,妾身也就心安了,相公是否……”
幻天凝神细听,表情渐趋严肃。小雪边说边看幻天,见幻天神色,不由心悸。说到最后,幻天的面色越来越凝重。小雪顿感不妥,急忙收住话头,忐忑不安地看着幻天。
“相公若是不……”小雪忍不住,惙惙地道。
“哈哈哈……”幻天忽然大笑,笑得非常邪异。小雪不由愣神,不知幻天何意。幻天笑毕,搂过小雪,道:“娘子何须如此客气,但有吩咐我岂能推辞。实在说来,娘子的师姐妹便是相公的姐妹。不过,江湖中人门户之见甚深,顾忌颇多。倘若相公愿意效劳,却不知宫主能否接受。”
小雪听罢,喜道:“师父并非是顽固僵化之人。虽有门户之见,但也能顾及全局。再者,若是师父不准,只待师父不在时,相公再行指点就是。届时,木已成舟,师父又能如何。”
幻天捏捏娇面,笑道:“木已成舟?呵呵,便依娘子所言。唉,若是宫主在此,既会碍眼,也将后悔万分。”
“相公……”小雪一声娇呼,顺势倒在幻天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