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已到深夜,不若明日或是改日再饮,你看如何?”
沈秋寒已经微醉,但口齿尚清:“老弟是不是喝醉了?哈哈,既然老弟言说歇息,今日便喝到此处,改日再与老弟喝个痛快!”
酒宴散了。
小雪与梅梅搀扶着小婉,走到一半,小雪忽然想起了某事,对梅梅道:“你我将小婉搀到你师傅房间,今夜,你我在一起安歇。呵呵!”
“师娘,你要作甚?”梅梅不解。
“嘘……勿再言语,照做便是!”
“是!”梅梅尽管不解,心中却在思虑,暗忖:“大师娘为何如此神秘,意欲何为?”两人将小婉扶进幻天房间,迅速脱去小婉外衣,只剩下亵衣亵裤。两人急忙给小婉盖上被子,快速溜了出去。
不一刻,传来幻天与沈秋寒的道别声。幻天也有些醉意,尽管将酒气迫出体外一部分,但仍存留不少。也是幻天心血来潮,但见沈秋寒豪爽开朗,便没有及时运功迫出酒气。进入房间,迷迷糊糊地走到床前,胡乱脱去衣物,仰身便倒在床上。
或许是歪打正着,倒在床上的瞬间,忽然感到身下躺着一人,身子软绵绵的。霎时,幻天只觉得热血上冲,多日不曾云雨,此刻,他断定身下躺着的便是小雪无疑。
幻天一翻身,搂过小婉,胡乱中哪还顾得怜香惜玉,大手挥动之下,已将小婉弄得清溜溜的寸缕不剩。嘤地一声,迷蒙中的小婉顿感身子被箍得难受,张口喘了一口气,猛然,鼻息之中忽然冲进一股男性的气味。小婉一惊,酒劲顿时醒了大半。仔细看时,不由妈呀一声,急忙捂住前胸。
“你要做什么?”小婉睁大了眼睛,惊慌地看着幻天。
幻天也是一愣,待看清是小婉时,急忙松手。讶然道:“你为何不在自己房间歇息,怎地到了这里?”
“这是你的房间?”小婉仍然慌乱。
“当然!”
“这是怎么回事?哦……原来是这两个……”小婉虽然惊慌,但已恢复了神志。
“到底怎么回事?”
小婉娇面通红,道:“妾身好像记起来了。好像是在迷迷糊糊中,大姐与梅梅将我搀扶到这里,妾身不曾多想,便睡下了。”
“哦……”幻天沉吟,已然明白事情的原委。刚要起身,却又躺了下来。面上忽地现出一股坏坏的笑意,道:“娘子,小雪也是一番好意。既然你我已定终身,不如顺水推舟,满足小雪的心愿吧!”
“去,我尚未想好,今日不准!”
幻天邪笑,道:“娘子勿再遮盖身子,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相公我重新造就的结果。甚至有多少毛发,相公都一清二楚,你又何必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