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不管,那本公子也不再救治,小王爷马上就归西。”
“归西就归西!”梅梅气得语无伦次。
“胡闹,就在这为你兄长打水。”王爷发话,声音低沉。梅梅狠狠地瞪了一眼幻天,一把操起木桶,气哼哼地走了出去。
几个小王爷捂住嘴,偷偷笑着,感觉甚是解气。平日里,老王爷也是娇惯梅梅,这几个小王爷没少受气,今日见梅梅被幻天弄得气鼓鼓的,他们各个幸灾乐祸。各个暗道:“听这丫头言说,这多时日跟着这个穷酸,不知怎么被穷酸拿住。这脾气谁能板过来,卢幻天!看来非得此人不可!”
由此看来,梅梅在府中肯定是骄横惯了,任何人也不放在眼中。王爷微微一笑,道:“卢公子尽管放心施为!都出去吧!”王爷一声命令,包括谢王妃在内的所有人,纷纷走出房间。
等到人全部出去后,幻天吩咐王管事替朱济烨脱衣,而自己则袖手旁观。王管事见了,心中早已明白个七八分,看来这穷酸定是因为自己呵斥几句,心生报复,唉,遇人不爽啊,忍了吧!
而梅梅刚刚打来清水,刚刚擦了几下,木桶中便成了红色,幻天不断吩咐打水。王管事擦洗,梅梅打水,幻天吩咐,小雪只是看着。本来小雪要帮忙,但却被幻天拉住。
一桶一桶地来,一桶一桶地去,幻天不住地催促,把梅梅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眼中已经冒火,恨得牙痒痒。心中直道后悔倒霉。暗暗骂道:“好你个穷酸,竟然变相折磨本公主,等着瞧,有你好看!”
等到王管事气喘吁吁,梅梅筋疲力尽之时,幻天才慢悠悠地起来,看了看床上的二小王爷朱济烨,摆手示意停止。两人总算松口气,却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幻天再出什么主意。等到幻天让其出去之时,两人一听,顿时欢喜,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幻天叫过小雪,坐在朱济烨旁边,拿起腕脉,又探查了一遍,轻声道:“小雪,这人身上的伤口很是怪异,既有官兵所用兵刃之伤,又有江湖人物所用利器之伤。如果只是其中一种倒也罢了,怪就怪在所受之伤太过奇异。”
“相公,究竟是何原因?”
“此事很是蹊跷,你看!”说着,幻天从怀中拿出一块破碎的褐色布条,上面沾染血迹。幻天自言自语道:“这种布条并非是官兵身上的,其质地粗糙,颜色陈旧,乃是江湖门派的衣物。你仔细看看,江湖之上,哪个帮派穿着这种衣物。”
小雪看了一阵,眉头紧蹙,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是哪个帮派的东西。“相公,妾身实在没有见到这种衣物,此事非同一般。既有官兵,又有江湖门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说罢,看了看朱济烨,道:“相公,此人还有得救吗?”
“有相公在,他就死不了。只要还有一口气,相公便能将其救活。只是不敢保证恢复如初,此人伤势虽重,但此际还有气在。王府之中很是不寻常,满以为王府守着一方疆土,安闲度日,但府中处处透着诡异。你我在此呆上几日,好好查探一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